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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琴笙那性子,她寧愿自己受了那刺青之痛,叫他心疼一番也是好,總好過被他像早先那般混不吝地折騰一番,倒過來還要逼著她把舒服不舒服,快活不快活的羞恥話語都要說出口來。
這人原就是戴著個玉面觀音的面具罷了,平日里若是不惹惱了他,倒是一貫溫存細致,體貼入微,處處周到,叫人只覺得他的溫存是舍不去的蜜。
可這床笫之間,他性子里的邪性便絲毫不知收斂,全似變了個人。
以前他腦子不記事兒還是個白白的性情時倒還好些,這一恢復了所有的記憶,便有點似……老房子著火了就算了,這火一燒,還是螢焰那種邪魔歪道之火。
楚瑜覺得他簡直太有鉆研精神——專門鉆研怎么磋磨她。
若不是她身子里住著的不是這個時代的靈魂,上輩子她又是個女漢子,一個G硬盤的島國片子,還男女混不吝都有,倒是不覺得這私下夫妻之事有什么過火的,若是換了個這時代的靈魂怕是覺得他有些手段如同羞辱了。
楚瑜趴在桌上的大軟枕里嘀嘀咕咕地說著,也不避琴笙。
琴笙聽得頗些好笑,見她乖乖巧巧地趴在深紫軟枕里,一片精致的背脊被映得異常雪嫩,豆腐凝脂似的,他眸光不禁深了深,一邊慢條斯理地解了手套,一邊用修白細膩的指尖輕輕在她脊背上按了按:“那還真是抱歉了,誰讓本尊小夫人這身子與尋常不同,讓人沾了藥就似的,亦怨不得人手段過火……。”
楚瑜忽然一抬腦袋,扭頭看向琴笙,有點陰陽怪氣地道:“喲,你還碰過尋常人的身子么,這得是有比較,才有結論哪。”
“……。”琴笙手一頓,輕嘆,也許方才甩了土曜一鼻子厲風,讓他摔出窗外,也真是便宜他了。
隨后,他抬手在她翹起的臀兒上不客氣地拍了一巴掌,輕笑:“無理取鬧。”
楚瑜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輕哼:“哪里就無理取鬧了,你去了那種地方,我還說不得么。”
說起來,以前不管是仙仙還是白白,都只有她打他屁屁的份兒,現在風水輪流轉啊!
琴笙從熱水里取了帕子擰干,覆上她雪白的背脊,淡淡地道:“那是為了公事。”
楚瑜只感覺背上一熱,隨后又繼續嘀咕:“公事,公事,你們男人就喜歡拿這個做借口。”
她瞥見琴笙隨后從桌子的兩個角各自取了一個銅質手銬,手銬里墊著極軟的皮墊子,這樣的手銬就算卡在手上掙扎起來也不至于傷了皮膚。
楚瑜眉心跳了跳,她若是沒有記錯,當初在八陣樓里她見過琴笙手下那些試驗品就是這么被銬著的,她閉了閉眼,沒有動彈,任由琴笙將自己的雙手銬上,這么一銬,她雙手動彈不得。
她只仿佛未覺一般,繼續抱怨似地輕哼:“誰知道你在里有做什么呢,那些花娘可有絕色之姿?”
琴笙輕撫著她僵硬的后腰,指尖以一種特殊的手法替她舒緩緊繃的背部,聲音依然溫柔如水,絲毫沒有不耐:“便是絕色,也不過紅粉骷髏,姿容又哪里及得上本尊?”
楚瑜聽著他那理所當然的話語,忍不住放松了下來,輕笑了起來:“三爺臉皮這厚的,倒真是……人間真絕色……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