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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三娘的動作委實太過激烈了點,甚至不管是否會傷著她自己,竟讓火曜一時間不防,差點被抓破咽喉。
他到底是身經百戰之人,梭然扭頭一避,抬手一格擋,但終究是讓她抓破了臉頰。
而霍三娘的手腕也被他一把捏在手里,因著霍三娘方才那不管不顧強行扭動著身子襲他的姿態,又被他這么一格之下,只聽得“咔擦”一聲。
霍三娘臉色梭然變得更加蒼白,劇痛之下,幾乎差點喊出聲來,偏她是個性子極為倔強的,看著火曜的臉,竟硬生生地悶哼一聲忍了下去。
只是她原本不著寸縷地被火曜折騰了一個多時辰,火曜雖非土曜那等魔頭手段,但也是手段百出,只將霍三娘曾經用在他身上的手段一一地加倍用了回去。
她身上魔功受了斷念草所制,內力十不存一,如今只比尋常姑娘家好不了多少,被磋磨這一番下來,已是有些撐不住,雙腿都抖得站不穩,只被火曜強行扣著罷了。
如今這般劇痛之下,她眼前已經一片昏花,知覺漸漸遠。
火曜原是不想她竟會陡然發作,那凄厲猙獰之音讓他幾乎怔然,只本能閃避與還擊,待聽得那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時,反應過來已經是遲了。
他低頭一看,便發現霍三娘的左臂以已經奇怪的姿勢耷拉著,而身前嬌小雪白的身軀渾身發抖。
他心中莫名一緊,立刻托起她的手臂查看,隨后卻認了她手臂在那歇斯底里的一掙一撞之下脫臼了。
火曜心中莫名生出一點愧疚來,卻也略慶幸,還好并不是骨折。
他看著身前被他釘在墻壁前發抖的嬌小身軀,聲音不由自主地放軟了點,卻依然冷淡:“真是瘋起來,便不管不顧,我替你將手臂接回去?!?br/>
他見霍三娘并未有什么反應,只是發抖,甚至虛軟地靠著他,便只以為她是服軟了,隨后托起她的胳膊,略略一轉,一扯一送,只聽得又是一聲“咔擦”脆響。
霍三娘脫臼的胳膊便接了回去。
霍三娘半昏沉間,忽肩頭又一陣劇痛,瞬間便又清醒了過來,她只聽得耳邊傳來男人帶著譏誚的聲音:“可是好些了,何苦做出這般模樣來,你我也不是第一次行這等男歡女愛之事,還是你嫌我戳破你的過去?!?br/>
霍三娘虛軟之間,梭然轉頭,碧綠的眼半開半闔,只清凌凌地看著火曜,隨后忽然虛弱地輕笑了起來:“火曜……火……火曜……。”
火曜見她忽然轉臉來,看著自己那般眼眸半闔地輕笑,竟與平日里那種天真里隱著勾人或者囂張非常的笑容全然不同,只一派溫柔嬌軟的樣子,仿佛受了他的雨露摧折之后的嬌媚無力。
竟讓他莫名心頭一動,身上熾熱,便毫無顧忌地俯下身去,一邊慢慢地享用她,一邊微笑:“怎么,這是要求饒么……?!?br/>
只是他話音未落,便聽見霍三娘在他耳邊輕道:“你再提我哥哥一個字…日……日后要落到我的手上……必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罷,她靠著墻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愈大,竟肆意張揚又……凄厲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