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禹俯下身,用手指戳了戳綺月的手臂,低聲道,“好了,跟我去換衣服吧,我可不想再送你去一次醫(yī)院!”
綺月這才點頭,厲凌宇低頭朝前走去,綺月看著他的背影,那么偉岸,那么挺拔,還有他剛才結(jié)實的胸膛,好像天生就是來保護女人的,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里泛過一絲異樣。孽訫鉞曉
厲凌禹的房間內(nèi),現(xiàn)代商務(wù)風格,灰白色調(diào),給人很簡潔利落的感覺,綺月濕漉漉的站在門口,看著厲凌宇進了房間后,她站在那,不好意思進去。
厲凌禹找了干凈的襯衣出來,當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綺月時,他也頗為抱歉的說,“不好意思,這里沒有女人住過,所以沒有女人的衣服給你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穿我的襯衣,還有”
綺月沒有多想,伸手立即就接了過來,可厲凌禹的話還沒說完,他反在身后的手突然伸在面前,手心捏著一團黑色的東東崴。
“還有我的褲子那個我沒穿過的!”
綺月臉頰剎那就紅了,這是老天故意整她的么?她可不想她和厲凌禹,突然就變得這么親昵,親昵得可以穿他的褲子,還是內(nèi)褲!
厲凌禹看著漲紅了臉的綺月,他也有些緊迫的笑了笑,“如果你介意的話,算了,當我沒說!疽”
他是個多么驕傲的人咯,見不得自己的好心被人糟蹋,綺月算是了解他,立即就將他手里被他揉捻成一團的褲子接了過來,并紅著臉問,“謝謝,請問浴室在哪里?”
“在房間里面”厲凌禹手指了指,大大方方的說。
綺月低著頭,抱著衣服去了浴室內(nèi)。
厲凌禹莫名的身體有些發(fā)緊,還記得那日她唇上的味道,淡淡的女人香,干凈而甜美,讓他很享受的同時亦是很放松。
不自然的,他忍不住朝浴室的方向多看了一眼,自己這才收拾了幾件衣服,去了另外的房間。
當厲凌禹換好衣服出來時,綺月還在浴室里面,他便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點燃一支香煙,慵懶的抽了起來。
浴室的門用力的被綺月推開,她額頭上濕漉漉的長發(fā)還包著白色的毛巾,露出一張素凈的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經(jīng)過水霧的侵潤后更顯得靈動而勾人,而偌大的白色襯衫穿在她身上,則是浩浩蕩蕩的大,加上襯衫底下露出的那一抹黑色,更是暗自流露出誘人的光芒。
那是他最貼身的褲子,穿在她身上,居然有了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厲凌禹俯身,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她修長的白皙的長腿有些不安的站在那,他的目光越來越深。
厲凌禹是成熟的男人,曾經(jīng)身邊女人無數(shù),多半是妖艷的辣妹較多,如此清純而保守的一個女人,他只要一眼,似乎就可以看透她的身體。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犀利,帶著一個成熟男人審視女人的***和探究,又像是獵人正在打量著自己是否會捕獵的獵物,總之,是直愣愣的,大膽而直接,并沒有小家子氣的躲閃。
越是這樣,綺月反倒越緊張,因為她還沒有被這樣大膽而直接的神眼審視過,站在浴室門口的她,緊張得有些發(fā)抖,她雙手不自然的抱著自己的雙肩,有些尷尬的問,“我想將衣服晾一下”
“等下傭人會來這里,你不需要做這些”厲凌禹嗓音暗啞的答。
“噢”綺月抱著自己的雙肩不放,雙腿更是躊躇的邁不開步伐。
厲凌禹收回自己審視的目光,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唇角翹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低低的問,“怎么抱著自己的肩膀,衣服穿著不舒服嗎?”
“不是啦!”綺月心里郁悶死了,內(nèi)衣也是濕漉漉的,她換了衣服出來,只能這樣了。
“那是為什么?”厲凌禹有些認真的問。
綺月聽他這么一問,倒也不想隱瞞什么了,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她不多想,她想,也沒有什么好緊張和害怕的,更何況,他們之間的相處,應(yīng)該是禮貌而客氣的,不是嗎?
于是,她咬著唇有些害羞的答,“內(nèi)衣都濕了,穿不了,只能這樣!”
厲凌禹聽罷,眼眸陡然一沉,他艱澀的翻滾著性感的喉結(jié),心里有種莫名的沖動,他想,他應(yīng)該是個正人君子的,至少不會趁
人之危,但是,眼前這女人無辜的眼神,還有她害羞的話,無法不讓他往深處想,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是一個有需求的男人,這樣的濕身誘惑,如果不能強行壓制住內(nèi)心的沖動,他無法想象,他會將她怎樣。
畢竟都是成年人,那種空氣中流淌出的曖昧和尷尬,綺月無法忽視,但是,現(xiàn)在的她,根本不想去想這些事情,她想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盡量的變得正常一些,盡量忽視那種曖昧不明的感覺,于是,她自嘲的勾起嘴角,開玩笑的說,“為什么你每次見到我,都是我最狼狽的時候,我覺得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不好?”厲凌禹收斂住自己的心思,揚眉反問。
綺月努了努嘴,開玩笑的說,“是啊,所以說,我覺得在你面前,真的已經(jīng)不需要半點面子了,因為我的臉已經(jīng)在你面前丟光了!”
厲凌禹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站起來,拉開壁柜,再抽了件外套和沙灘褲遞了過去,并同樣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將自己包得嚴密一點,小心面子丟了,里子也丟了!”
他的話,總是能讓綺月覺得,他怎么能將自己那么邪惡的玩笑話說得那么自然和好聽,還是,他就是那樣隨口說的,是她,想多了而已?
她接勾衣服,重新穿在身上,這下,該遮的也遮了,雖然看上去空蕩蕩的,但總算,她不用抱著雙肩擋住自己的肩膀了。
餐廳內(nèi),傭人做了很多的菜,看上去很豐盛。
綺月卻遲遲沒有動筷子,像是有滿腹心事似的坐在厲凌禹對面。
厲凌禹開了一支紅酒,為綺月倒了一點,并有些抱歉的說,“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口味的菜,隨便讓傭人做了一些,希望你不要介意!”不,這很好,謝謝你!”綺月不自覺的,又變得客氣起來。
厲凌禹有些別扭的挑了挑眉,修長的手指勾起高腳杯,在綺月眼前晃了晃,并玩味的笑了笑,“第一次有女人來我的別墅,不知道是我的榮幸還是你的榮幸?”
“當然是我的榮幸!”綺月快速答,瞇著眼睛笑得一臉的明媚。
兩人難得這樣平靜友好而沒有身份隔膜的相處,一頓飯吃了一半,厲凌禹心情大好,而綺月卻慢慢的沉默下來,她在猶豫,如何對厲凌禹開口。
“凌禹,我有件事情”
“噓”
隨著厲凌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餐廳的燈光突然變得黯淡起來,綺月茫然的望著厲凌禹,他已經(jīng)優(yōu)雅的站了起來,并微笑著朝她走來。
緊接著,有輕柔動聽的鋼琴曲好像是從天花板上傾斜而下,愜意的充斥在兩個人的周圍,綺月一臉的茫然,厲凌禹已經(jīng)紳士十足的伸出了手,“介意嗎?陪我跳一支舞”
“我我不會”綺月拘謹?shù)拇稹?br/>
“我可以交你!”厲凌禹低頭,已經(jīng)輕輕捏住了她的手掌,另外的手自然的也搭在她纖細的腰肢上,隨著優(yōu)雅迷人的鋼琴曲緩緩流淌,厲凌禹攬住她的腰,已經(jīng)將她幾乎都快攬進了他的懷里。
他帶著她,正滑出優(yōu)雅的步伐,綺月感覺到他的氣息,干凈而均勻,兩人如此親密接觸,她下意識的有些緊張,忍不住急促的說,“我穿這衣服跳舞,好像很搞笑咯!”
“我不介意!”厲凌禹低下頭,目光閃出熠熠的火星子,嗓音也越來越暗沉。
綺月臉頰沒出息的泛紅,別扭的目光只好望著兩人的腳,內(nèi)心卻是糾結(jié)萬分。
他的興致看上去不錯,她想,如果她開口,應(yīng)該開始會掃了他的興吧!
但是,她憋不住了,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鄭佑?xùn)|的事情么?
于是,綺月抬起眼皮,定定的看著厲凌禹,鼓起勇氣道,“凌禹,其實,我今天來”
“我知道!”厲凌禹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哦?”綺月挑起整齊的黛眉,疑惑的望著他。
厲凌禹的笑容越來越深,深得讓人有些難以捉摸,他突然攬住綺月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猝不及防的,綺月整個人就撞進了他懷里,在綺月氣息有些紊亂的不知所措時,厲凌禹突然靠在她耳邊,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我可以幫你解決你現(xiàn)在所有的難題,讓你絕對沒有后顧之憂!”
 
綺月聽罷,內(nèi)心莫名的一緊,她自言自語的低喃,“所有的難題?”
真的,她所有的難題,都可以開口對他說嗎?
“當然,如果你親自開口!”厲凌禹啞聲道,灼熱的氣息撲撲的噴在綺月的耳垂后,越發(fā)的,綺月緊張起來。
綺月沒有再說話,似乎正在思索著如何開口,厲凌禹安靜的給她時間,依舊優(yōu)雅的帶她滑動著舞步。
突然,綺月停了下來,抬頭,目光幽幽的望著厲凌禹,她期艾的問,“這的可以在你這里尋求到幫助嗎?我現(xiàn)在是沒有了辦法!”
“當然,你是不相信我的實力,還是,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厲凌禹伸手,突然輕輕摩挲著她臉頰的肌膚,唇角浮出一抹邪邪的笑容。
綺月低下頭,躲避著他的觸碰,她低聲道,“謝謝你!”
“可是你一定要有所犧牲!”他突然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聲線不輕不重,但足以震撼綺月的心。
她的背脊突然變得有些僵硬,望著厲凌禹別有深意的臉,綺月不是不懂,成年人的游戲,她怎么會不懂,厲凌禹獵艷一般的目光,看得出,他的企圖和野心,只是,這樣的游戲規(guī)則她第一次玩,綺月的心,隱隱有些害怕。
“我知道我也沒有想過要接受你無條件的幫助!”綺月暗沉下眼眸,有些頹然的說。
感覺到她的情緒突然變得失落,厲凌禹唇角緩緩浮出一抹微笑,他故意問,“這么緊張,你認為我會要你犧牲什么?”
綺月聽到他的話,錯愕的抬起眼皮,清澈的眸子氤氳著淡淡的困惑。
厲凌禹松開落在她腰間的手,舒緩的音樂聲也在他的掌控之內(nèi)緩緩?fù)V?,綺月還穿著他大大的衣服站在原地,厲凌禹已經(jīng)調(diào)亮了燈光,倒了兩杯紅酒走了過來。
“坐過來,喝一杯吧!我不會把你給吃了的!”厲凌禹開著玩笑話,試圖緩解著綺月的緊張。
“凌禹,我不太明白你剛才話里的意思,我想問你,你到底想讓我犧牲什么,我想,你不至于提出太過分的要求吧!”綺月接過酒杯,揚起臉,很認真的說。
厲凌禹聽罷,只是抿起唇角笑了笑,“當然,我也是很有原則的人,我?guī)湍憬鉀Q所有的問題,你只需要陪我應(yīng)酬就可以!”
“應(yīng)酬?”綺月有些驚訝。
厲凌禹回頭,目光閃爍著一抹戲謔之意,“怎么,你想我將條件還提得更過分一些?”
“不是,你這個條件已經(jīng)夠過分了!”綺月松了一口氣,也狡黠的頂了他一句。
厲凌禹立即改口,“完了,我吃虧了!”
“說話要算話!”綺月快速答,深怕他真的會改口提出過分的要求。
厲凌禹只是笑著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綺月卻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立即說,“我覺得,我的身份可能不太適合陪你出席銀行的應(yīng)酬,這樣,會對你的身份有一定的影響,你幫了我,我不可能讓你遭受一些名譽的損失,更何況,我快要離婚了,影響不好”
厲凌禹微愣,很快,他聲音就沉了下來,用力的拍著綺月的肩膀,低聲道,“向綺月,就算你離婚了,你也擁有獨立的人格,你也可以或得別人尊重的,所以,就算將來有一天,別人看輕你,你也不能看輕你自己,懂嗎?”
綺月聽著他一番鼓勵的話,突然心酸得都快要落淚了,在她的心里,離過婚的女人,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雖然她已經(jīng)做好了這方面的心里準備,但是如今被厲凌禹這樣直白的說出來,心酸過后,她的心里泛過一絲暖意?!班?!我知道了!”她點頭,算是對于自己的承諾,哪怕是離了婚,她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再說了,我也沒打算帶你參加銀行內(nèi)部的應(yīng)酬,所以,你這樣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
“是嗎?那就太好了!”綺月大喘了一口氣,仿佛壓在心口上的重擔終于可以松懈下來了,好輕松,等待她的,會是很美好的明天嗎?
解決了這件大事,綺月想著,她也應(yīng)該離開這里了,因為對著厲凌禹,她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而適時的,消失了好幾個小時的傭人突然出現(xiàn),給綺月送來了干凈的衣服,綺月內(nèi)心詫異,看著厲凌
禹,她才知道,這是一個將時間掌握得非常準確的男人。
送綺月回家時,坐在厲凌禹的車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凌禹,我想問你,那天,你怎么送我去醫(yī)院的?”
厲凌禹緊握著方向盤的手腕猛地一緊,但很快,他揚起嘴角淡淡的回了一句,“見你幾天沒去上班了,就去你公寓看了看!”
綺月聽到,皺著眉頭繼續(xù)問,“那你怎么知道我公寓的地址!”
“你不是有填家庭住址嗎?我問了你們主任!”
“可那你應(yīng)該也沒有我家的鑰匙吧!”
“英雄救美心切,門是被我一腳踹開的,不信你回去看,你的門壞了又被我修好了!”
“?。俊?br/>
綺月想了想,她那公寓的門,怎么看著,都好像是好好的啊!
“是這里嗎?”到了綺月公寓樓下的馬路,厲凌禹故意問。
“嗯,就在這里停吧,我到了!”綺月點頭。
一抹黑影一直徘徊在公寓外,焦躁的等待了許久,當辛迪墨終于看到馬路對面出現(xiàn)綺月的背影時,他原本等待得越來越失落的心突然變得欣喜起來。
只是,從車里還下來一個高大的男人,正背對著他,而那個男人,好像正在親昵的親吻著綺月的臉,雖然看不清男人的臉,但是辛迪墨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綺月的丈夫,那個毫無責任感的男人,一時間,他的心就變得有些憤怒起來。
他幾乎是忍不住想要沖上去,將綺月從他面前拉開,但是,一想到綺月那日跟他說的話,辛迪墨又忍住了。
也許,他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去干涉她的生活,想到此,辛迪墨心里突然好失落。
一直等待著那輛車,那個男人離開,辛迪墨這才從樹蔭下走出來,迎面朝綺月走去。
綺月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讓辛迪墨心里有些詫異,應(yīng)該來說,從那個男人的車里下來,綺月應(yīng)該是開心的,可是,她這樣頹然的樣子,讓辛迪墨有些奇怪。
“姐姐”他站在那,叫了一聲。
綺月抬頭,看到辛迪墨,有些驚訝,“墨仔?”
“是我!”辛迪墨內(nèi)心還是歡喜的,只要綺月不趕他走,他就很開心了。
“姐姐,你還跟那個男人在一起?”辛迪墨目光落在那漸漸消失的車燈上,有些納悶的問。
綺月回頭,望了一眼厲凌禹遠去的車,有些悻悻的問,“什么那個男人?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那個對不起你的男人,我看見他親你了,你沒有拒絕!”辛迪墨本來想忍住,可是,他真的為綺月不值,他內(nèi)心一直想守護的女人,他見不得她被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欺負。
辛迪墨負氣而直白的話,原本是好心的,可在綺月聽起來,卻好像有多么不堪似的,也許本來,她內(nèi)心是忌諱和厲凌禹這樣的,突然被辛迪墨這樣指控出來,為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她有些急切的吼了一句,“墨仔,你在說什么?我的事情不要你來管!”
辛迪墨眼眸里簇起的小小火焰很快就被一抹深沉的哀傷給掩蓋了下去,他抽動著嘴角,定定的望著綺月,帥氣的臉頰是一臉的輕狂和不能理解。
但是他也是倔性子,聽到綺月說這話,他也吵了一句,“我不喜歡你這樣,那個男人我很討厭,我不喜歡你和他來往!”
“你不喜歡?”綺月沒好氣的笑。
辛迪墨翹起嘴角,帶著幾分孩子氣的答,“是啊,我不喜歡,所以我也不容許你去見他,姐姐,他已經(jīng)傷害你了,你為什么還這樣和他糾纏不清,你這樣,最后傷害的只是你自己!”
綺月怔怔的看著他,看他還有什么要說的,她應(yīng)該感謝他嗎?還是和他誠心溝通,告訴他,她和鄭佑?xùn)|,亦或者是她和厲凌禹之間發(fā)生的一切?
綺月突然想笑,現(xiàn)在的她,不需要任何人憤憤不平的關(guān)心,尤其是眼前這個男孩子,因為綺月覺得,他們之間,應(yīng)該不會有任何共同的語言。
所以,她鄭重其事的告訴辛迪墨,希望他清楚自己的位置。
“墨仔,你叫我一聲姐姐,我愿意當
你是弟弟,但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你過多的干涉我,還有,我不喜歡你這樣霸道的關(guān)心我,甚至是指責我,明白嗎?我的事情,我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因為我是一個成年人,而你,只是一個未成年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