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邪睜大眼睛看著小安,誰不知道兩個都娶啊,問題是,得兩女的不受傷害才行,
這就是純情小處男的顧慮,
“兩個都娶的話,如果她們不喜歡對方怎么辦,如果爭風(fēng)吃醋怎么辦,如果受傷害怎么辦。”李邪一連串問題如連珠炮彈般拋出,
小安嘟嘟嘴:“你那朋友怎么那么庸人自擾呢,既然大家彼此喜歡,哪里會在意那么多呢,不就娶兩個老婆嘛,我還叫我哥多娶幾個嫂子呢。”
“這……”小安,你的思想咋比我開放,到底你是地球人,還是我是地球人,
“這什么呢。”
“哦……我是說,這個……”李邪理了理思路:“那你有沒有想過女方的感受,你想想,如果是你,你愿意跟別的女人一起嫁給一個男人嗎。”
小安歪著腦袋:“那得看嫁給誰了。”
“比如我呢。”
“哈,你臭美,誰要嫁給你。”
“這……打比方……”妞,咱現(xiàn)在是打比方,不是打情罵俏,賣切糕的,
“好吧,打比方哦……”小安調(diào)皮一笑:“要是嫁給邪哥這樣的公爵大領(lǐng)主,又沒有貴族的傲慢以及劣根,人又善良,心地也好,小安不介意跟別人一起的,打比方的哦。”
嚯,
原來我這么多優(yōu)點(diǎn),
慘了,怪不好意思的,明擺著夸咱嘛,
“邪哥,你干嘛笑成這樣子,小安只是打比方哦,反正,你就別想了,我不會嫁給你的。”
李邪眉毛一挑,女人說不要,通常就是要,這是卡諾教的,
嘿嘿……看來,咱是腦殘了,眾神大陸實(shí)行多夫多妻制度,他們的觀念也肯定很容易接受這點(diǎn),不,應(yīng)該說,他們本來就生長在這種觀念之下,壓根就無所謂接不接受,而是覺得理所當(dāng)然,
都是該死的清裝劇惹得禍,什么狗屁都來一夫一妻,什么王爺王子都癡情專一,什么女人都接受不了一夫多妻,那他們的王朝怎么實(shí)行得了一夫多妻,怎么說得出男人三妻四妾,
李邪腹誹一番,也不去計(jì)較,反正也不在地球上,最重要的,小安跟艾薇兒之間的問題,似乎有一個很容易就能解決的點(diǎn),
為此,李邪是心情大好,哈哈笑道:“來,我們繼續(xù)練筆。”
“啊,你朋友的煩惱,不繼續(xù)討論了。”
“我那朋友沒煩惱了。”
“你怎么知道。”
“嘿嘿……秘密。”
眾神新歷2013年5月5曰,立夏,
春天離去,夏季到來,
菊花城的夏天酷熱難耐,便是初夏,也如爐火,
氣溫升高,衣服驟減,上至貴族,下至平民,都是短袖短褲短裙,什么都短,什么都薄,一時間,菊花城風(fēng)光無限美好,
這美好若從馬上看,那真叫波濤洶涌的好,
李邪就騎著馬,獨(dú)自一人在街上逛,享受著子民的跪拜與贊美,同時目光不斷向下斜視,領(lǐng)略不同深溝的地貌,
生活如此,還需要再多些什么嗎,
不過,李邪倒也是很在意一點(diǎn),街上的良家穿著短袖與單薄的衣物,他的小安也是如此啊,為此李邪特別糾結(jié),總不能讓內(nèi)定的女人整天讓別人看吧,只能有意無意的透露自己特別喜歡深色的衣物,沒事就讓小安穿深色一點(diǎn)的,起碼不是很明顯,
這點(diǎn),讓李邪有些想發(fā)明一下內(nèi)衣罩罩,免得將來身邊的女人春光乍泄,
“大人。”卡諾快馬奔過來,這些天李邪經(jīng)常在街上騎馬閑逛,雖不帶仆從,但也很好找到他:“大人,急件。”
急件,
李邪雙眼瞇起,卡諾所謂的急件,李邪立即能想到來自燕京,
這幾天都在與梅賽德斯七世那邊通信,彼此說明準(zhǔn)備情況,以及確定攻打獵豹軍團(tuán)的時間,能稱之為急件的,也就燕京來的信件了,
李邪調(diào)轉(zhuǎn)馬頭:“去通知杰克。”
城主府議事廳,
李邪坐在主位,拿著信件細(xì)細(xì)看著,然后遞給范迪,杰克等人,
“陛下的意思……”李邪說道:“玫瑰城萊因公爵那邊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燕京那邊還在松懈潘森侯爵與右相,不讓他們逃脫,具體進(jìn)攻時間,等陛下下一封書信。”
范迪最后一個看完書信,便將書信燒毀,接著道:“大人,陛下信中提到右相的小兒子,這人下官五年前見過,此人天賦極高,五年前便以三十歲的年齡成就九階劍圣,如今實(shí)力不知多強(qiáng),但他不在燕京,斬草需除根,大人,得請陛下尋找此人,以借口讓他回燕京。”
李邪點(diǎn)了下頭:“想來陛下沒有立即進(jìn)攻,也是在顧慮此人,我也回一封信,讓陛下多留意,至于攻打獵豹軍,時間已經(jīng)大大提前,也就不用著急,現(xiàn)在,我們這邊準(zhǔn)備得如何。”
杰克應(yīng)道:“大人,邪軍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妥當(dāng),只是下官目前還沒能找到辦法讓我們有效的靠近太陽花城獵豹軍營地進(jìn)行突襲。”
“那便正面進(jìn)攻。”李邪冷笑道:“邪軍只負(fù)責(zé)收割,干掉那十萬獵豹軍團(tuán)的,我另有王牌。”
“正面進(jìn)攻。”杰克沉著聲:“大人,目前邪軍還不宜與十萬獵豹軍正面交鋒,大人可否透露下王牌,好讓下官有所準(zhǔn)備。”
李邪神秘一笑:“到時你就知道了,這些天,你便準(zhǔn)備邪軍的正面沖鋒與追擊。”
見李邪自信滿滿,杰克也不再多說,點(diǎn)頭應(yīng)是,
“好了。”李邪頗感無奈道:“還以為陛下會立即進(jìn)攻,想不到還要再等些曰子,今天就到此吧,各自該干嘛干嘛去。”
“大人。”范迪·塞爾道:“下人回報,你要找的地精,已經(jīng)給你找來了,目前就關(guān)在城西的軍營中。”
“關(guān)。”李邪眉頭一皺:“我不是說過,請他們過來嗎。”
范迪·塞爾無奈道:“大人,地精狡猾又不老實(shí),請他們,他們是不會過來的,只能抓,也只能關(guān)。”
“好吧,我們過去看看。”
菊花城城西,軍營之中,
“你們這群混蛋,智慧女神詛咒你們,生命女神拋棄你們,大地之神,哦,你們信仰大地之神,大地之神唾棄你們。”
李邪還沒進(jìn)入關(guān)押地精的地方,已經(jīng)能聽見這惡毒的謾罵,
這肯定不是都鐸人罵得出口的話語,那只能是那個地精了,
“大人,地精卑劣下賤,你犯不著親自見他們,需要他們做什么,只要威脅就行,他們膽小又善變,言語惡毒,但毫無骨氣,只要威脅,他們什么都干。”
“行啦,一路上你都說幾回了,見見地精而已,他們喜歡罵就讓他們罵好了,我還沒見過地精,起碼也看看。”
罵聲還在繼續(xù),直到李邪走進(jìn)關(guān)押地精的營帳之中,罵聲才停止,似乎狡猾的地精已經(jīng)知道,真正的大人物來了,
營帳中放著一個關(guān)押野獸的木籠,一個地精便被關(guān)在其中,蜷縮在一旁,
饒是李邪見過不少長相怪異的同行,但看見地精,李邪還是忍不住為地精的古怪而可怖的長相皺了眉頭,
地精有著人類三倍大的頭顱,卻沒有毛發(fā),頭皮粉紅而布滿褶皺,臉上有著拳頭大的眼睛,眼球微凸,黑色的瞳孔縮成橢圓狀,它的鼻孔坍塌,滿嘴尖銳的細(xì)牙,耳朵尖而細(xì)長,頂部有一撮黃毛,
地精的身軀跟人類的形狀差不多,但矮小許多,大約只有一米,仿佛只剩骨頭的雙手有著細(xì)長的指頭,卻只有三根,連著黑色鉤狀爪,雙腳同樣瘦成骨頭,腳掌很大,腳趾同樣很長,也長著勾狀的爪子,
李邪覺得這根本就是鬼怪版的et,又或是得了大頭癥的鼴鼠進(jìn)化的怪物,
“怎么只有一個。”李邪本來的意思,是請一些地精過來,而不是僅僅一個,只有一個地精,怎么就知道這個地精懂發(fā)明東西,
范迪·塞爾苦笑:“大人,地精生活在洞穴中,越來越狡猾,我們派去的士兵沒經(jīng)驗(yàn),能捉到一個已經(jīng)不錯了,不過,大人還要更多地精的話,可以再派人,這回應(yīng)該可以捉到更多。”
“嗯,先看看吧。”
“嘿嘿……”這只地精見了李邪,沉默了一會,隨即殲笑起來:“這位肯定是大人物,嘿嘿……您的仆人,肖斯塔愿意為您效勞,只要酬勞足夠,肖斯塔愿意為您干任何事,嘿嘿……”
倒是挺會察言觀色的,
“放他出來。”李邪笑了笑:“尊敬的肖斯塔先生,在下本來是想請你過來,不想士兵誤會了意思,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在李邪看來,地精是偉大的發(fā)明家,是值得尊敬的,因而李邪說話,也十分客氣,
肖斯塔出了牢籠,聽了李邪這話,本是卑賤的笑容突然就變得傲慢而憤怒:“什么,有你這么請客人的嗎,你知不知道你的士兵有多無禮,你一定也是一個無禮的人,你該賠償本大爺?shù)膿p失,你要負(fù)責(zé)。”
嚯,
態(tài)度變這么快,
這位不是臨時演員,是專業(yè)的吧,
李邪有些愣神,
范迪·塞爾卻是走過去,二話不說,一腳踹到肖斯塔肚子上,直把他踹得飛撞在營帳的木架上,才朝李邪道:“大人,你實(shí)在不用跟地精這么客氣,你還不知道地精的脾姓,他們簡直不可理喻,你給他一點(diǎn)色彩,他馬上能開染坊,你給他一點(diǎn)陽光,他馬上比太陽花還燦爛,總之,他們就是欺軟怕硬低賤得無法形容。”
仿佛在印證范迪·塞爾的話一般,那個地精被踢了一腳,卻顧不得身上疼痛,連忙在地上匍匐到李邪身前,臉上又出現(xiàn)卑賤的笑容:“大爺,您是小的見過的最偉大的大爺,您要是不嫌棄,就讓小的為你效勞,只要酬勞足夠,小的愿意為你做任何事。”
呃……
這家伙……也忒能變了點(diǎn),
李邪見肖斯塔要親他腳背,連忙縮腳,隨即目光炯炯的看著肖斯塔:“你懂不懂發(fā)明創(chuàng)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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