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無姬一戰(zhàn),天昏地暗。
這妞"qiao tun"大波,戰(zhàn)力十足,嬌小的身材又適合許多高難度動作,戰(zhàn)技無雙,加上這妞修習(xí)寒冰領(lǐng)域,一陣暖,一陣寒,搞得李邪是****,一浪高過一浪。
李邪狠狠爽了幾把,貌似無姬也很爽,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開了一瓶酒,李邪取出兩酒杯,與無姬一人一杯,準(zhǔn)備小酌幾口,然后繼續(xù)大戰(zhàn)。
反正此處深山老林,人煙罕至,干個天翻地覆,也不會有人來閑噪音過大。
不過,事有意外,貌似還真有人。
“嗎的,剛剛那一陣**的叫聲怎么停了。”樹林深處傳來一把語氣郁悶的聲音。
無姬聽得這聲音,臉色頓紅,眼神透出一絲羞澀,又有些惱,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李邪嘿嘿一笑,伸手一捉,卻是滿手寒冰。
原是無姬惱羞成怒,要殺那倒霉的人,李邪出手阻止,倒不是好心,而是有意調(diào)侃無姬:“你剛剛是叫得挺**嘛,何必在意人家說呢,這么美妙的聲音,怕什么人欣賞嘛,要不,我們再來****。”
“哼,你就不怕給人看見。”
“怕什么,那家伙要是真走過來,只能算他倒霉了。”李邪小眉毛一抖,心潮又來蕩漾,那眼神,就是吃果果的勾引無姬再戰(zhàn)三百回合。
只可惜,那聲音的主人還真尋到了李邪這邊,見李邪與無姬,立馬想到剛剛的聲音是誰傳出,眼睛在無姬深v的衣領(lǐng)瞄著,又望了下無姬的臉蛋,當(dāng)即就愣住了。
來人只是個凡人,估計也沒見過什么修煉者,無姬這種修煉者中都算絕色的美女,落到凡人眼中,那就不只是仙女下凡了,簡直可以勾了任何凡人的魂。
所以,這人看呆了。
李邪瞥了一眼來人,見他頭發(fā)亂糟糟,衣衫破舊,臉面邋遢,年紀(jì)約莫二十出頭,大約是哪里的流浪漢,到深山里打野味了。
但此人胸前掛著的令牌,卻立馬引起李邪的注意。
“秘藏令牌。”
李邪心中驚呼起來,到底是命運(yùn)使然,還是碰巧而已,竟然在深山老林里看見擁有秘藏令牌的凡人。
李邪一伸手,再次握住一團(tuán)寒冰,這是無姬不爽這個小年輕看她的眼神,而要殺了小年輕的攻擊。
若沒秘藏令牌,李邪也就由得無姬了,但此刻,李邪卻不能讓這小年輕死了。
“無姬,我突然有重要的事,你自己去邪王星,這個星球也有強(qiáng)者,你去詢問一下邪王星位置,很容易尋找到,到時幫我給家人報個平安。”
無姬見李邪說得嚴(yán)肅,大約也知道李邪的確是有重要的事,也猜到李邪不想她知道,便點了下頭,身形消失,已瞬移去別處。
秘藏令牌之事,李邪不想認(rèn)識的人牽扯進(jìn)來,見無姬離開,李邪才走向那小年輕,這小年輕才一米七,李邪一米八幾的個頭,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小年輕雖然是凡人,但也見過幾個古神飛天遁地,在他眼里,這類人都是神仙人物,從無姬突然消失,他就意識到自己在深山老林里撞見的這兩個野戰(zhàn)的男女不是普通人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狂跳,因他保不準(zhǔn)自己是要被殺了,還是如何。
“你叫什么名字。”李邪問道。
“小……小春子。”小春子由于害怕,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小春子,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古神,哦,不不,是邪王星的大神。”小春子忽然想到現(xiàn)在不是古神的天下了,亂猜測古神可是會惹來禍端的,而現(xiàn)在是邪王星的天下,猜邪王星的大神準(zhǔn)沒錯。
他倒是猜對了,李邪笑了笑:“既然知道我是邪王星的大神,那我問的話,你是不是老老實實的說。”
“我說,我什么都說。”小春子看著李邪的笑臉,有些膽怯,他總覺得,眼前這個看著親切無害的男人,其實是惡魔的微笑。
“我問你,你這面令牌是怎么來的。”
“我撿的。”
“哪里撿的。”
“我忘了,一年前撿的了。”
“那你可知道這是什么令牌。”
小春子搖了搖頭,他只是覺得這面令牌用不知名的物質(zhì)做的,也許是寶貴的東西,也可能是別人的信物之類的,就一直掛在胸口,希望有人看見,可以借機(jī)發(fā)一筆橫財。
李邪點了下頭,小春子既然不知道這是秘藏令牌,表示他并沒從令牌上得到消息,那只能是有緣撿到而已,還運(yùn)氣好沒被識貨的人看見。
“那么,有沒有人跟你提起過秘藏,元界之類的字眼,或者說這令牌特殊,可能隱藏了什么秘密。”不知道混沌空間里的事的話,秘藏令牌只是一個機(jī)緣,諸如絕武皇之流若看見小春子掛著的令牌,未必會搶奪,而是將小春子當(dāng)成機(jī)緣培養(yǎng),就好像李邪一般。
這么問,就是看看有沒有人已經(jīng)注意到小春子了。
小春子對于李邪的問題都很認(rèn)真的對待,想了片刻,才道:“有不少人說過這令牌,但沒人說什么秘藏元界的,也沒人說這令牌隱藏了什么秘密。”
“嗯,那就好。”
李邪便盯著被嚇得老實巴交的小春子,思考著怎么對付此人。
畢竟是一個有緣人啊,不是搶了他的令牌,就這樣算的了。
忽的,李邪放聲大笑起來,好像得到了什么寶貝一樣興奮:“小春子,我告訴你,這面令牌其實是一種憑證,當(dāng)我徒弟的憑證,任何人得到這么令牌,都可以成為我的徒弟,你愿不愿意拜我為師。”
“拜師。”小春子愣愣的看著李邪,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拜師不拜師的,這一切怎么回事。
李邪嘴角揚(yáng)起,手指向天,本是蔚藍(lán)的天空,忽而一片黑暗,滾滾的黑煙彌漫天際,可怕的威壓降臨世間,讓凡人戰(zhàn)栗,膜拜,以為世界末曰,以為黑暗之神降臨。
黑暗中,李邪一雙紅眼閃爍熒光,那可怕的眼神,嚇得小春子當(dāng)即跪下,匍匐著連頭都不敢抬,身體瑟瑟發(fā)抖。
“我是邪王星邪王李邪,你既是邪神星域的人,應(yīng)該聽過我的名號,不用害怕,我說了,你與我有緣,既然你有此令牌,便可拜我為師,你愿意不愿意。”
李邪的聲音透著一股魔力,讓小春子心神鎮(zhèn)定下來,不那么膽怯了,但小春子的心還是狂跳著,猛的抬頭,帶著狂熱的眼神看著李邪:“你……你是邪神,。”
“邪神。”李邪一愣,隨即想到邪王星杰克那幫人搞信仰可是老本行了,把李邪神話起來,令人崇拜也是極其簡單的事,便點了下頭,撤去天空的毀滅之力,微笑著道:“我便是邪神,再問你一次,你可愿意拜我為師。”
小春子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五官向上揚(yáng),激動得難以言表,連忙不停的往地上磕頭,話都不會說了。
邪神在邪神星域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當(dāng)邪神的徒弟,意味著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啊,他想不到自己撿的令牌會為自己帶來這么美好的命運(yùn),想到自己苦逼的過往,以及即將迎來的新春,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
他也沒懷疑李邪的真假,在邪神星域,誰敢冒充邪神,邪神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冒充邪神就是死路一條,何況,指了指天,天就黑了,能不是萬能的邪神嗎。
李邪看著不停磕頭的小春子,嘴角揚(yáng)了起來。
收徒的念頭是李邪突發(fā)奇想,但真正的目的,并非傳承衣缽,而是弄一件嫁衣。
小春子擁有秘藏令牌,意味著他是有機(jī)會成為元界之主的七個有緣人中的一個,意味著,李邪殺了他,可以獲得他所有的力量。
這種獲得的力量,不像邪刀吞噬別人的能量,那只是對自身的補(bǔ)充,以及關(guān)鍵時候的小小突破,而是完全的繼承跟增長。
用數(shù)字來表示,李邪的實力是一,用邪刀透過血能特姓吞噬別人的能量,不管吞噬多少,李邪還是一,只有李邪的實力快達(dá)到二的時候,吞噬別人的能量才可能令李邪的突破到二的程度。
但殺死其余有緣人不同,李邪的實力是一,殺死另外一個實力也是一的有緣人,李邪的實力立即等于二;假如殺死武皇,或者絕,李邪立即能成為太始級別的高手,繼承他們的時間或者空間的能力。
這意味著,李邪可以幫助小春子大幅度提升實力,最終,成為李邪的嫁衣。
而李邪手頭正好有水晶頭骨,可以助人成就大絕威能,甚至,李邪還無需顧慮小春子的根基,可以不折手段的拔苗助長,令小春子強(qiáng)大到極致,然后將之擊殺,奪取他的力量。
這才是李邪真正的目的。
“起來吧,你既然拜我為師,以后便以師尊稱呼我,只要聽我的話,你的命運(yùn),從此大不相同。”
小春子連忙站起來,恭恭敬敬的應(yīng)道:“是,師尊,徒兒一切都聽師尊的。”
看著興奮得想笑出來,卻強(qiáng)忍著激動的小春子,李邪心中感慨萬千,弱者,不想成為別人的棋子,唯有不斷增強(qiáng)實力,可有些人,永遠(yuǎn)只能當(dāng)棋子,一枚已經(jīng)定下被拋棄的命運(yùn)的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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