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當(dāng)軍嫂 !
——————
嚴錦姝的眼睛著眥裂,抖著雙唇,望向謝景宸。
謝景宸?
突兀地,嚴錦姝想起來了一句慌忙失措地話,如同效應(yīng)般,響在了她的耳邊——
“雄博士,謝、謝敬晨他追上來了!”
謝敬晨、謝景宸?
“你是謝景宸?我的丈夫……?龍鳳胎?”嚴錦姝想要回憶起丟失的片段,剛想要沖動的動用精神力,卻突兀的想到,她的魂晶碎裂當(dāng)中!
如果她不要命的刺探,只會讓她的魂晶再度受損!
謝景宸見到媳婦兒懵怔成這樣子,精神力甚至完全收斂了起來,他內(nèi)心一驚,“媳婦兒,你精神力受損了?”
說著,他的精神力已經(jīng)自然的包裹要嚴錦姝的腦域!
“你……”嚴錦姝被他的舉動一驚,而隨即,更是被他的行為弄得更懵了!
“媳婦兒,為什么你的精神力、受損這么嚴重?”謝景宸心一痛,怪不得妻子能一直傳遞信息給她,原來她先前是在受傷狀態(tài)中,魂晶本能的在向他散發(fā)求救!
這也說得通,為什么媳婦兒先前會逃走了!
一個失去記憶的人,遇到未知的危險,任著小妻子末世的記憶作崇,她肯定是順著本能的遁走。
問著話,手已經(jīng)從空間鈕扣里,拿出了一整杯的靈核液,喂在她的嘴邊,哄道:“媳婦兒,快喝。”
原本嚴錦姝的空間就只余有一點靈核液,約是三杯的樣子,嚴錦姝擔(dān)心他出任務(wù)在外,比較容易受傷,自己只留了一杯,將余下來的二杯全給了謝景宸防身。
謝景宸跟雄博士斗志斗勇,兩方人馬各有勝負,他先前受傷不輕時,已經(jīng)用了大半杯,這才解了他誤吸入的毒藥。
嚴錦姝就算有再多的疑問,看到嘴邊的靈核液,她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是自己‘曾經(jīng)’深愛的!
他的空間是如何來的,她不知道。但是他手中的靈核液,一聞她就知道,那是她珍藏的救命水!
她也沒有客氣,大杏眼凝視著他,就著他的手,緩緩的喝光了他手中的靈核液!
當(dāng)即一口靈核液下腹時,她就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她的魂晶在發(fā)出舒服的呻.吟!
嚴錦姝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腦袋空空的,不知道要跟他說什么!
微腫的唇瓣噏了幾下,硬是發(fā)不了聲音。
“媳婦兒,別說話,你先閉上眼睡一會兒,先修復(fù)你的魂晶,別怕,我會一直在……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謝景宸見她雖然仍是懵懂地難以置信,但是行舉上已經(jīng)對他放下了防備之心,他內(nèi)心一喜,爾后又抱歉又自責(zé)。
都是因為他,妻子才會再受牽聯(lián)。
憐惜地輕吻著她還濕潤紅腫的唇.瓣,將她整個人用力抱進懷里,自己背部抵在樹干上,滿是胡碴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際,在她反應(yīng)過來前,輕哄:
“媳婦兒乖乖睡,一切會好起來的。”
就算不能好起來,謝景宸堅信,只要自己每天多愛自家媳婦兒多一分,憑著兩人靈魂的牽絆,魂晶的共鳴,他遲早一定會讓她再度愛上自己!
嚴錦姝身體有點僵,一邊是覺得‘習(xí)慣’的熟念,一邊是空白的抵觸,幸好,他也沒有再多動作。
喝了靈核液后,身體已經(jīng)自主要進入‘睡眠’態(tài)度了。嚴錦姝沒能多反抗一下,就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臟聲,漸漸地陷入甜夢……
謝景宸望著小妻子皺起的秀氣眉頭,第一次對自己的職業(yè)產(chǎn)生了遲疑。
他固然熱愛自己的事業(yè),可是因為自己的事業(yè),一再的累得妻子受罪,他內(nèi)心再強大,也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否應(yīng)該轉(zhuǎn)業(yè)。
只是,這個念頭一轉(zhuǎn),就被他丟棄了。
他不能只看事情表面,而忘了本質(zhì)原因。
媳婦兒一再受牽連,固然有他的職業(yè)關(guān)系。可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媳婦兒身上擁有的東西,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貪欲!
這還是她將最大的秘密都隱藏的很好,如果被人知道他們夫妻擁有空間——到時手中無權(quán)無人,那才是真正的災(zāi)難!
他不能因為一時的無能,就退避三舍。
雖然他此時,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長,但是憑著他自己手中的組織,再加上大半個團軍,就算誰現(xiàn)在要壓制他,亦不是想做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抱緊懷中的小女人,謝景宸心中的爭霸之火冉冉升起,虎目中沒有了任何的遲疑。
為了他的家人,為了他懷中的小女人,還有他和她的愛兒們,他絕對不能退縮!
謝景宸此時妻子入懷,只覺得天地間,再也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止他前進的步伐。
另一頭,吳旭銘被兩個保鏢護著進入了山區(qū),為了更安全的保證他的生存能力,他甚至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分為二,分別給了兩個保鏢穿著,而他側(cè)穿了其中一個保鏢的衣服,然后三人在一個交集點里,兵分三路,注明了在哪里集合后,分散而走。
吳旭銘比別人多一點保障的是,他有一個極為聰明的頭腦。而且,當(dāng)他還是吳家少爺時,要比兩個只會爭權(quán)奪寵的大堂哥、二堂哥更為機智的是,他要了實惠的。
因著他的乖巧聽話,還不爭不搶的,雖然他爺爺偏心了大堂哥,要余下的寵愛,大部分給了他,所以,他能從家族里拿到更多的資源。
然后,暗里發(fā)展自己的后備力量。
當(dāng)初他咬死要出國留學(xué),就是因為國內(nèi)對于醫(yī)學(xué)的條條框框?qū)嵲谔嗔恕_€不如外國的西醫(yī)著名有郊快。
雖然當(dāng)年他太年少,被誘入了他國組織,但是在那里,他能研究自己一直苦于無資料和資源的實驗,一點點的,他的抵觸就少了。
至于說他賣國求榮什么,嗤,那都是屁話,他除了研究實驗室外,極少參與組織里的事情。
組織里看重他,是因為他在醫(yī)學(xué)上的天份。雖然實驗確實違背了人性自然,不管出不出結(jié)果都與人無益。
可是,有些研究一旦開始了,根本就輪不到他收手。
就比較,他大堂哥的病情,他不知道嗎?
就是因為他太清楚了,所以在聽到劉東珠的話時,他才會毫無立場的出面幫助,就算他是多事了,可家人最多以為他心軟,想救大堂哥罷了。
甚至因為這樣,爺爺私下里又給了他一筆資金,讓他能準備更多的資源。
人類想要突破局限,有些犧牲是必然,吳旭銘并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事情!
等到他確定自己逃離了Z國……吳旭銘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管嚴錦姝死了沒有,吳旭銘對她勢在必得。而她現(xiàn)任的男人,就理所當(dāng)然的成為了他的眼中刺,肉中釘!
一想到,到手的嚴錦姝,居然又被謝景宸破壞了,吳旭銘對于這個總是壞他事的小軍官,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怨恨的情緒。
望著越來越遠的海岸,吳旭銘一想到自己預(yù)留的后手,譏笑的輕吟:“呵、姓謝的,我會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