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齊天俊表現(xiàn)得無比神勇。兩個人先后變換了好幾種姿勢,拼殺了足足有一個半鐘頭,這才雙雙又一次癱倒在地上。
    齊天俊躺在羊毛地毯上喘息了好大一陣子,這才穿好衣服爬了起來。他坐在床頭一連喝了好幾杯開水,才感到舒服了一些。這時候,秦嶺雪也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站起身來。她也坐在床頭,溫柔地靠在了齊天俊的肩頭。
    齊天俊說:“小雪啊,今晚上喝多了,我,我讓你受委屈了。都是酒之過,都是酒之過啊!”
    秦嶺雪說:“看把你嚇的,我倆都是成年人。難道我還會訛上你不成?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是咱倆兩廂情愿的。難道你還后悔了?”
    齊天俊說:“小雪啊,我豈能后悔,我是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肯定是要交給你了。”
    秦嶺雪說:“俊哥哥,咱倆個是心有靈犀啊。我也是一見到你,就愛上了你。并且,我還知道,我對你的這種愛,還是不可救藥的。”
    兩個人就又摟在一起說了不少相見恨晚,山盟海誓的話,這才依依不舍地分別了。
    齊天俊剛走,就有一個男人從簾子后面走了出來。
    秦嶺雪問:“強哥,怎么樣?”
    阿強說:“小雪,你可真行。演得夠投入了,比和我親熱的時候還投入。”
    秦嶺雪說:“一邊去,我問的是那個。”
    阿強說:“漂亮,非常清晰。你再聽聽這聲音,也是一樣的清晰。沒有想到,這個老家伙還挺能干的,硬是拼了一個多小時。老色鬼,簡直是要色不要命了。”
    秦嶺雪嘴一撇說:“還說人家哩,你也不是一樣。你們男人啊,能有幾個好東西。天下沒有不貪腥的貓啊!”
    阿強說:“男歡女愛,離了誰也不行。男女都一樣,誰也不要說誰。你剛才不是對那個老色鬼說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嘛。對了,咱手里有了這東西,可以說是大功告成了。鈔票的,大大的有了。”
    秦嶺雪說:“也不能掉以輕心啊,這個齊天俊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個博士生導師,還是大學的副校長,相當于副廳級啊。咱們還是將下一步的行動細節(jié)好好地想一想吧。”ωωω.ΧしεωēN.CoM
    阿強說:“什么教授,什么副廳級,在咱們小雪的面前,那就是一個白癡。”
    齊校長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了。妻子早就睡下了,他悄悄地來到衛(wèi)生間,在鏡子前面,從頭到腳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看有沒有落下什么在外偷情的證據(jù)。果然,有幾根長長的黃色卷發(fā)粘在了他的襯衣上。他連忙將這些東西收好了,想了想,時間雖然比較晚了,但還是洗個熱水澡為妙。他一邊站在淋浴頭下沖澡,一面還回想著剛才銷魂蝕骨的奇妙艷遇。想著想著,又讓他產(chǎn)生了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感覺。
    如夢似幻啊!
    隔了一天,齊天俊又到小雪那里瘋了一個晚上。
    一個周末的晚上,兩個人正在“阿卡迪亞”喝咖啡,突然一個彪悍的青年男子闖了進來。他一進門,就直奔8號小雅間。進來后,他一把就攥住了齊天俊的領子,幾乎將齊教授提離了地面。
    在一旁的小雪顯得手足無措起來,她喃喃地叫道:“強哥,你回來了。”
    阿強說:“臭女人,我早就回來了。你們這對狗男女的無恥行徑老子早就知道了。”
    阿強將齊天俊拉扯到了大廳里,同著眾人的面,咣咣就給了齊天俊幾個響亮的耳光。齊天俊的嘴里當即就流出了鮮血。
    阿強向眾人說道:“聽說這家伙還是一個教授,什么教授,簡直連禽獸也不如。”
    老板連忙趕了過來,他拉著阿強的手說:“兄弟,消消氣,有話慢慢說。”
    齊天俊一時還沒有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清醒過來,兩條腿不停地哆嗦,緊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眾人的勸說下,阿強暫時松開了手。他惡狠狠地對齊天俊說:“好你個老不死的,你也不打聽打聽你強爺是什么人物,連老子的馬子你也敢上。老家伙,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留下來。老子改天再找你算帳。”
    齊天俊一句話也不敢犟,乖乖地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阿強瞧了瞧說道:“齊校長,還不快滾!”
    齊天俊感到天旋地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今天,在“阿卡迪亞”,在大庭廣眾之下,他齊天俊可是把人丟盡了。
    接下來,那個阿強還不知道會如何來收拾他,齊天俊感到自己的末日就要來了。
    第二天,齊天俊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他的電子信箱里有一段視頻,請他好好欣賞。
    齊天俊打開電腦,找到這一段剛剛發(fā)來的視頻,他只看了一眼,就如同五雷轟頂。這是一段他和秦嶺雪在賓館的羊毛地毯上翻滾*的錄像,畫面清晰,聲音保真。齊天俊在這里面哪里還像是一位大學教授,分明就是一個流氓加色狼。
    信箱里面,還有幾句留言。說整個視頻共有200分鐘,這次只傳過來了10分鐘,如果齊教授想進一步地欣賞,對方可以繼續(xù)上傳。而這種上傳,是完全免費的。如果齊教授想在網(wǎng)絡上出名,火一把,對方也可以根據(jù)齊教授的要求在網(wǎng)絡上做個宣傳。下面還留下了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說齊教授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打阿強的電話。
    齊天俊呆呆地坐在那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自己是遇上敲詐高手了,他很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來償還自己的風流債了。這種事,還不能報警,如果報警,讓大家知道了他的事情,那他齊天俊可真的是要身敗名裂了。此時的齊天俊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感到了徹底的絕望和無助。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年近半百了,還會犯下如此小兒科的低級錯誤。誰又會想到,秦嶺雪這個美艷曼妙的女人居然會是否這樣功于心計。
    這時,他才想起秦嶺雪的名片來。他連忙按上面的信息在網(wǎng)上查了起來,經(jīng)過搜索,這個在北京的公司是存在的。他連忙撥了撥名片上公司的電話,卻始終是占線。按照網(wǎng)絡上顯示的公司電話,他打了過去。有一位口齒伶俐的姑娘接了電話,他就從側面打聽了一下他們公司的那個名叫秦嶺雪的副總裁,問她現(xiàn)在是不是在北京。對方的回答是,他們公司根本就沒有姓秦的女副總裁。
    齊天俊真想打自己幾個耳光,早點干什么去了,如果能提前在網(wǎng)上查一查,他還會陷的如此之深嗎。看來,在情欲主導下的理智,那是近乎于白癡的。
    現(xiàn)在,他只能束手就擒了。他只好老老實實地撥通了阿強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