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英!李大拌……小李子?”剛剛晨跑完的載淳大聲叫嚷著。
“太子殿下,李公公前些日子出宮辦差去了呢?”一個唇紅齒白的有些發(fā)膩的小太監(jiān)在旁邊小聲道:“這段時日就由小的來侍候太子殿下,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奴才去做就可以了。”
噢,也是。載淳不可置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一旁宮女遞過來毛巾,那宮女本想替載淳擦臉但是被載淳否決了,笑話,雖然生于帝王家生來就衣來張口飯來伸手,被被人伺候那是天經(jīng)地義,但是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過來的三好青年是無論如何也不適應(yīng),像這些小事載淳更希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看了眼旁邊的小太監(jiān)載淳突然有些想念被自己派出宮執(zhí)行任務(wù)的李蓮英了,幾年時間的相處讓載淳對其也有了一絲感情,不是那種情深意重,更像是一種自己養(yǎng)了幾年的狗有一天突然跟自己的主人說“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荒謬”想起那天給他安排任務(wù)時李蓮英的那種視死如歸以及痛哭流涕的表示不能侍奉太子殿下身邊的姿態(tài),載淳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yáng),要是李蓮英知道自己給他起的外號“狗”估計會先楞一會然后高興的蹦起來吧。
來到這個世界四年的載淳,思想早已不是原來時的那樣單純,前世的老學(xué)究文青思想早已被如今大清的局勢和老師們的教育以及今生自帶的基因遺傳所帶來的厚黑和帝王心學(xué)所取代,現(xiàn)在的他更加明白要想有一番作為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他要利用起一切可以利用起來的力量,李鴻藻給了他的支持并且壓下了所有寶,倭仁也被自己展現(xiàn)出來的“風(fēng)姿”所打動,放下了身段,沈葆楨被自己派去了同英法的談判團(tuán)隊里做著一些準(zhǔn)備,李蓮英也被自己攆去了通州大營會見“僧格林沁”,至于自己的額娘,嗯?肯定是支持自己的,從自己被立為太子的那一刻,自己的額娘的身份就已經(jīng)水漲船高,滿朝文武都知道雖然自己的額娘還沒被封為皇后但是因為當(dāng)今皇后“鈕鈷祿氏”入宮多年無子,加之當(dāng)今圣上體弱多病又酷愛享樂無暇顧及宮中眾多嬪妃,而且自己的神異之名已名滿天下,又打破了自雍正朝以來的秘密立儲制度,可謂是名正言順,一旦將來自己登基大赦天下自己的母妃的地位自然是不言而喻。此時的一些投機(jī)分子估計正在向自己的額娘和“老師們”示好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載淳問。
“回太子殿下”那小太監(jiān)跪地答道:“奴才全名王順,太子叫我小順子就好了。”雖然不知道太子為什么突然問自己的名字,但是在宮里耳濡目染的王順知道自己的運(yùn)氣來了,以前一個在宮里四十多年的御事房的老人告訴過自己,如果能被貴人過問名字那么就代表被貴人看上眼了,也就代表著自己不在是一個默默無聞的下人而是一個被貴人想起的“下人”如今在太子身邊鞍前馬后的侍奉了十幾天的他終于被問起了名字,這如何不讓王順“激動”
王順!起來吧,從今日起你就留在我身邊吧。
謝太子殿下,謝太子殿下!王順不由大喜,不住的磕頭在地方發(fā)出“砰砰砰”的聲響。
沒有理會一旁欣喜若狂的王順,載淳的思緒不由有些發(fā)散,通州作為計劃中的重要一環(huán),就要李蓮英能不能完成了,李蓮英啊李蓮英,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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