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很快便奪走主動權的富家千金還是沒做到最后。
但其他的也沒少做。
胡天胡地的鬧了半夜,江綺遇發完酒瘋后倒是睡得安穩。
而祁逾,只有浴室里冰冷的涼水伴著他一路前行......
——
第二天,江綺遇暈暈乎乎地從次臥起來,摸起床頭的水就往嘴里灌。
因為宿醉腦子還沒完全清醒,她下了床磕磕絆絆地往外走。
終于,在廚房門口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后,她瞬間渾身一激靈。??Qúbu.net
“......”
瞪大了眼睛看向祁逾,江綺遇腦海中一陣混亂:
“你......干什么呢?”
而祁逾聞言,只是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角,隨即微微閃身,給她展示那正冒著水汽的砂鍋,意有所指道:
“生米煮成熟粥。”
“——”
一瞬間,這句話像是打開了記憶的閥門。
昨天晚上那一幕幕經歷走馬觀花般的在腦海中閃過。
“......”
良久,江綺遇才低頭嘆了口氣,沖廚房里滿眼笑意的男人無力地擺了擺手:
“記得粥里加點豬肝,我愛吃。”
祁逾莞爾,眼角眉梢盡是悅色:
“好。”
——
兩人吃早飯的時候,江綺遇還是沒忍住,故作不經意地對祁逾試探道:
“昨天你爸媽......沒說什么吧?”
捫心自問,昨天去見祁父她其實是有一些緊張的,不然也不會帶上喬馨馨壯膽。
但架不住酒實在是太香了,而且祁逾他爹還很上道,都不用怎么勸庫庫就是喝。
一看長輩都喝了,她怎么能不舍命陪君子呢?
所以喝著喝著就多了,多著多著就開始放肆了。
她依稀還記得,昨天自己拍著祁大爺的肩膀說他好狗不賴酒......
完了,這下估計生米煮成黑炭都不好辦了......
“......”
祁逾看她一臉悔青腸子的神情就知道這人在怕什么。
他沒說話,先悄悄在心里高興了一下,才慢條斯理地打開手機,翻出聊天記錄遞給她:
“自己看吧。”
“?”
江綺遇滿臉疑惑地接過手機,垂眸看過去:
【辣媽日記:[小妞,早].jpg】
【辣媽日記:兒子,綺遇怎么樣了?】
【逾:好著呢。】
【辣媽日記:祁氏奇聞,你爸竟然這個點沒起床跑步!】
【逾:?】
【逾:確實奇聞。】
【辣媽日記:[偷笑]你知道昨天他稀里糊涂的跟我說什么嗎?】
【逾:什么?】
【辣媽日記:他前幾天已經在給你們看婚房了!】
【辣媽日記:你們喜歡愛爾蘭?瑞士?新加坡?還是想在國內?我聽你周阿姨說丹麥也不錯。】
【逾:......我們只是在談戀愛。】
【辣媽日記:[驚恐]難道你小子只是想跟人家玩玩?!!】
【辣媽日記:呸!我沒有你這么個始亂終棄的兒子!】
【逾:......】
【逾:我問問她。】
【辣媽日記:等你消息[玫瑰]】
“?”
江綺遇看完消息還是一臉懵逼,她抬眸看向面前氣定神閑吹著熱粥的男人,表情不解:
“什么意思?”
“......”
祁逾放下手中的湯勺,神情坦然的跟她對視:
“意思就是我爸不好意思主動問,就借我媽的口讓我問你喜歡哪個國家。”
頓了頓,他又從容的加了一句:
“或者這些地方咱們以后可以換著住,但國內還是一定要裝一套常住的。”
“......”
見他一臉理所當然,江綺遇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不爽。
婚約可是這小子主動退的,現在這一副吃定她的態度是什么意思?
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必須得敲打敲打。
想到這里,她翻了個白眼故作疑惑道:
“我什么時候答應跟你結婚了?”
“......”
可誰知,她這句話出口,祁逾非但沒有緊張,神情反而愈加松弛。
低頭攪了攪碗里的豬肝粥,他仿若穩坐高臺的諸葛,笑吟吟地開口:
“我也沒求啊。”
自覺敗下陣來的江綺遇咬牙切齒:
“......你最好別求,求了我也不一定答應。”
而對面的男人則輕輕揚眉,語氣略帶回憶故意逗她:
“嘶——昨天是誰說會對我負責來著?”
某人一點沒在怕,絲毫沒有心理壓力的矢口否認,眼神中寫滿了我就是吃干抹凈不認賬:
“誰啊?”
“不太記得了,”
祁逾也不慌,順著她的話裝失憶,修長食指輕輕點著太陽穴,若有所思道:
“我只記得她右側鎖骨下面好像有個牙印......”
說著,他眼中笑意愈發明顯,語氣帶著得意與驕傲:
“我咬的。”
“......”
而江綺遇只能往上拉了拉衣領蓋住身上的紅痕,將粥里的豬肝當成某個洋洋得意的老逼登狠狠嚼碎咽下去。
又抬頭對他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那你還挺狗的。”
“彼此彼此。”
——
兩人這一陣刀光劍影的交鋒在早餐結束后暫時告一段落。
吃過早餐后,祁逾囑咐她不要亂跑,說過段時間有個好消息。
偷親了她一口接著便急匆匆地趕去了公司。
江綺遇也懶得追問,用手背抹了抹嘴唇,轉身進了衣帽間。
“......”
上次袁導提的那件事她確實也挺感興趣,剛好公司因為綁架事件給她放了兩個月假。
所以,她決定去找那位莫欺中年窮見面好好聊一聊。
當然,女明星的自我修養,就是即使放假,她的營業也不能停止。
換好衣服畫了個簡單的妝,她po了張照片到微博,配文:
【@江綺遇v:第一次聽到美女這個詞只是有點奇怪,那時候還不知道這個稱呼將伴隨我的一生。】
當然,自從那件事發生后,一直蹲著她發狀態的粉絲們自然是蜂擁而至。
【長矛毒唯,誰擋殺誰:嗚嗚嗚,矛寶知道你沒事就好了~】
【不抽煙抽男人:本來滑走了,但又滑回來了。想對你說,要多看書,多學知識,不要沉迷于自己的皮囊,來考你個簡單的地理知識,你家地址在哪?】
【o.o:我老婆看到我給你點贊了,她讓我跟你去過,我這邊沒問題,你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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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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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