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寫完了。
在寫下(完)這個字的時候,真的控制不住眼淚,可能我是一個比較性感的人吧。
——
其實江綺遇這個名字,就是全文我一直在提到的:
“一場綺遇”
你的出現是一場夢幻邂逅。
而祁逾這個名字,其實很簡單,就是字面遲到的意思。
兩個人姓都是翻百家姓看哪個順口就隨便加的。
(至于祁逾為什么是遲到,這個跟江綺遇真實的第一次穿書有關,講起來就有點刀了,是關于一場遲到了十年的邂逅,和一次未曾擁有過的失去。正文里就不細講了,有興趣的可以在段評說一下,我看情況要不要寫個一周目祁逾視角的番外[不一定]。)
說實話,寫了幾萬字都沒發現這倆是一個讀音,還是看評論區才知道的。
今天突然想起朋友看我的書吐槽過,岑姐是小黃狗,遇姐是黃鼠狼,我的女主動物塑的都很炸裂。
《山外的偷系女兒》
關于副CP的問題:
由于這本書劇情是圍繞著男女主展開的,讓男女主身邊的人配平,我總有一種拉郎的感覺,也有可能是自己筆力不夠控制不了主副CP之間的度,所以干脆就不寫副CP。
但如果真的想磕副CP,可以磕進獄系夫婦(bushi)
——
當初我寫這本書的初衷。
其實是看過太多類似于穿書改變結局的故事,所以萌生了一個想法:
也許順其自然的既定結局,就是我希望的最好的結局。
在我的設想中,???.??Qúbu.net
即使是小說世界,作者可以是造物主,但不會是萬能的神,更做不到隨意操控角色思想與意志。
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靈魂,他們通過自由意志做出的一個個選擇,最終構成了自己鮮活的人生。
可能我筆力有限,寫不出什么邏輯縝密完美無缺的故事,
這本書也許有遺憾,有漏洞,但不足。
但那又怎么樣?
沒有誰的人生是完美的,就算故事也是如此。
我早都跟自己的不完美和解了,誰和解不了也別找我,我反正和解了。
——
我覺得,
作者只是紐帶,文字只是載體,讓角色閃閃發光的,是他們自己的靈魂。
很多時候我提前預設好的劇情,在遇上這個角色本身之后,好像就不太受控了,莫名其妙會蹦出來很多新的意料之外的發展。
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性格,有好有壞,他們也會在相應的時候,做出自己的選擇。
我始終愿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是存在多元宇宙的。
每一個被人們賦予了感情的“紙片人”,都不僅僅是一段黑白的文字,一張平面的圖層,甚至一段虛擬的代碼。
他們不是幻想,不是虛擬,也并不冰冷。
他們承載著創作者的心血、期望、見證者的情感、熱忱。
只是與我們生活在不同的時空,機緣巧合下,以文字或圖片等形式,短暫地參與進我們的生活。
雖然我寫的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但江綺遇和祁逾的故事,
一直在平行世界,持續發生。
從三月份到現在,感謝各位一路陪伴長耳的見證者。
也感謝一直陪著我成長的讀者。
很高興這個夏天,我和我的文字能有幸與你共赴這
“一場綺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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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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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