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延城這么久了,阮棠還沒有和籽系他們聯(lián)系過,想來也是很不夠意思。今天左聞說寫信倒是提醒了她,不過不是給談意寫信,而是給籽系寫。
洛城第一大美女籽系親啟。
籽系,我是阮棠,我好想你啊,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實在是事出突然,你一定會原諒我的吧。
現(xiàn)在我在延城安頓下來了,你一定想不到現(xiàn)在我是慕煙館的老板了,你一定很吃驚對不對!
左聞和卓炎現(xiàn)在都賴在我這里,不過有他們在也的確熱鬧了不少。再一次的,請求你一定要原諒我,有機會一定要來看我。
我走后你是不是傷心了好久呢?想到這我就感到好愧疚。你現(xiàn)在的境況如何?和梁庭感情還好嗎?最近又在搗鼓些什么事呢?你哥和崔角還好嗎?他們最近在干些什么呢?還有曼陀和李子貝,他們都還好嗎?
最后,請一定一定要給我回信,那我就知道你已經(jīng)原諒我了。
你的好姐妹阮棠
信送出后阮棠天天盼著回信,不過延城到洛城,洛城再到延城沒有那么快,她也是在瞎著急。
為了給自己找些事做,阮棠天天纏著洛城首富卓炎探討生財大計,也是聽了他的意見,阮棠將慕煙館附近幾間鋪子都買了下來,一間開了成衣鋪,主打皮毛御寒系列成衣。北方的店鋪首次開到了南方,新奇的很。現(xiàn)在,但凡是延城當?shù)赜悬c小錢的人家都人手一件,在冬天,它的穿著頻率是最高的,一時間,大街上能看到的大多行人外衣都來自阮棠的成衣鋪。每年冬天,可以借此大賺一筆,其他季節(jié),就賣普通的成衣維持開銷即可,這樣阮棠自己還能有穿不完的衣服,什么衣服最流行,她馬上就能擁有,這不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嗎?
除了成衣店外,阮棠還打算開一家當鋪,就是這掌眼的掌柜還沒想好誰來當。
阮棠心中的人選是卓炎,畢竟他什么好東西沒見過,鋪子就在阮棠隔壁,物件由小二送來給卓炎估價,也不勞煩他在鋪子里坐著,只是暫不能出遠門,不知道卓炎會不會同意。再者,這卓炎總歸是要回去的,在他走之前能不能再給阮棠培養(yǎng)個掌眼的徒弟出來,這也是個問題。不過開當鋪好處也有很多,一般客人賞樓里的姑娘,很少會直接給真金白銀,都是給些女兒家喜歡的首飾。有的姑娘更需要的是錢,就可以直接內(nèi)部典當,肥水不流外人田,阮棠的小算盤打的是美滋滋。
當阮棠和卓炎談起這個打算時,卓炎是雙手雙腳支持。他個人不要工資的來給阮棠幫忙,就是有個要求,他要求入股。阮棠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二人一拍即合,說干就干。現(xiàn)在阮棠看著來館里的賓客,期待對方賞首飾的心比賞白銀更甚。
不過也有阮棠頭疼的地方,生意紅紅火火,越來越多人對這幕后之后好奇起來,在見過阮棠真人后,一些狂熱之徒發(fā)覺,追姑娘是給老板娘送錢,追老板娘豈不是人財兩得,何況這老板娘有著不輸館里姑娘的美貌。可惜老板娘不賣藝,不能被點單。
總有人絞盡腦汁地想各種方法接近騷擾阮棠,弄得阮棠這幾天臥在當鋪,都不敢往館里去,多的是客人借著點姑娘的名義楷阮棠的油,畢竟都是客人,還要指望著人家做生意,也不好和人家撕破臉。
這天一個延城的地頭蛇不知道通過什么途徑,得知了當鋪也是阮棠的產(chǎn)業(yè),找到了當鋪來煩她,阮棠脫不開身,情急之下,把卓炎給搬了出來,表示自己和卓炎已經(jīng)私定終身。
聽到卓炎的名字,對方顯然不買賬。
“洛城首富卓炎誰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在你一朵花上吊死,你編也編個靠譜點的人。”
阮棠心里暗罵卓炎,卓炎啊卓炎,叫你不在意名聲,名聲搞的這么臭,一點忙也幫不上。
“那我靠譜嗎?”左聞清冽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左聞徑直向前把阮棠的右手抓在了自己的左手里,霸道極了。
詫異的同時,阮棠感覺自己的右手一下子很暖,能感受到力量。
“你又是誰?”對方兇神惡煞地道。
“和阮老板私定終身之人。”
左聞握著阮棠的手緊了緊,阮棠莫名心跳很快。
“就一小白臉,怎么和大爺我比。”
左聞聽到對方這么說,臉色沉了下來,阮棠直覺有人要倒霉了。就見左聞左手還是抓著她,右手拿劍,劍未出鞘,就把對方砍的鬼叫,叫聲凄冽,響徹云霄,不知道的還以為發(fā)生了命案。
這人再看左聞的眼神充滿了惶恐。
“是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然后嘴里一直說著祝兩位百年好合,一邊往外逃似的跑去。
阮棠感謝的看著左聞。
雙方交合的手還握在一起沒分開,忽然意識到這一點的兩人倉促抽出自己的手,眼神飄忽,不怎么敢看對方。
“以后再有這樣的人,我就拿你出來擋了啊?”
“嗯。”語氣貌似有些輕快?可能是阮棠聽錯了。
這下子對外,慕煙館的老板娘一下子多了個又帥又兇武藝高強的神秘相好,沒人敢染指她了。
卓炎可氣壞了,急沖沖的來找阮棠。
“你們兩怎么回事?敢情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
“你急什么,上次要不是左聞幫我躲爛桃花,我不知道有多煩,他就是幫幫我擋桃花的。”
“那為啥是他,我也可以啊。”
“你有他帥嗎?你有他不花心嗎?你有他武功高嗎?”
“你以為我沒有試過你嗎?人家根本不信好嗎?”
“我,我。”卓炎急的直結(jié)巴,以前輸給談意,現(xiàn)在又輸給左聞。
“你知道我的,那都是我以前,認識你后,我和她們都斷了個干凈。”
“好了,你就不必為了我如此犧牲了,你繼續(xù)去找她們聯(lián)系吧,乖,別委屈了自己。”
“阮棠你欺負人。”卓炎小嘴一憋,看著就要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
阮棠也不理他。
“等你什么時候像左聞那么帥了,我就考慮你。”卓炎哭的更大聲了。
阮棠一個人的時候,回憶起白天的畫面和左聞手上的溫度,居然莫名心里喜滋滋的,阮棠搖搖頭,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