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者 !
一切跟李文龍預想的不同,兩人剛剛進到屋里,林雪梅的身子便粘了上來。
看一眼李文龍身上的貼身衣物,林雪梅的心像是被針刺了一下,但是,這個時候的她還是沒有說什么。
“林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但是求你不要再弄了好不好?”李文龍終于忍不住了,一下子托住林雪梅的雙手把她在地上拉了起來。
“她哪點比我好?”林雪梅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能做的我全都能做,但是我有的她沒有,我還有原裝之身給你,她有嗎?她已經(jīng)有過孩子了,你為什么還要跟她做?”
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但是在李文龍身體的反應(yīng)上林雪梅還是知曉了所以的一切。
“林姐,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李文龍趕緊托住林雪梅的臉,深情地注視著她的雙眼。
“那是什么樣子的?”林雪梅扭過頭,眼淚不爭氣的流落下來。
“含玉姐是個苦命的人,她的丈夫已經(jīng)沒有了那種能力…….”李文龍把含玉的情況跟林雪梅說了一遍。
“她說什么你也相信,事情的真相你去了解了嗎?”林雪梅擦掉眼淚怒視著李文龍說到。
是啊,自己只聽了她的一面之詞,并沒有去求證什么,誰敢保證她不是借這樣的事情來博取自己的同情?李文龍一下子愣在那里,心中對含玉的好感消逝了不少,如果她真的是一個千人枕的貨色,那自己……
壞了,下午做的時候什么措施也沒有做,她的身子干凈不干凈?得病了怎么辦?還有,真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李文龍只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渾身上下都涼透了。
李文龍的表情林雪梅沒有看到,因為她仍然在說著什么:“就算是含玉說的全都是真的,那你還真的以為你就是救世主了,天底下那么多的怨婦,你救得過來嗎?你以為你是什么,萬能的神嗎?”
“林姐,我得趕緊出去一趟”說完,李文龍瘋了似的向外面跑去。
“哎,你干什么去?”林雪梅想要追趕,卻已經(jīng)看不到李文龍的影子了。
“醫(yī)生,我想查體”跑到林雪梅曾領(lǐng)自己來的小醫(yī)院,李文龍上氣不接下氣的沖醫(yī)生說道。
“查體?你查哪部分?我們這里的設(shè)備不是很全。”穿白大褂的醫(yī)生拿眼皮撩一下李文龍。
“我想......”看看周邊坐著的那幾個女護士,李文龍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說什么,婆婆媽媽的干什么?”醫(yī)院不耐煩的說道,他晚上還有酒場,實在不愿意在這上面耽誤時間。
看了看周圍坐著的那幾個護士,想想人家見得這玩意兒估計比自己還多,李文龍鼓起勇氣看著醫(yī)生說道“我想檢查一下下面。”
“檢查下面?”透過厚厚的玻璃片,醫(yī)生斜眼看著李文龍“下面有什么感覺?”
扭頭看一眼那幾個護士,人家都在低頭忙活著,壓根就不關(guān)心這邊發(fā)生的事情。
“我.....我沒什么感覺”李文龍心虛的說道,畢竟,這玩意兒有些見不得光。
“沒感覺你檢查什么?”醫(yī)生不樂意了,站起身子隨手脫掉白大褂準備離開。
“醫(yī)生,我......我下午跟人家做那事沒戴安全套”李文龍漲紅著臉低聲對醫(yī)生說道。
“哦...這樣啊?”重又穿回白大褂,醫(yī)生對這個似乎產(chǎn)生了不小的興趣“走,到里面我給你看看”
惴惴不安的跟在醫(yī)生后面進了離間的檢查室,讓李文龍脫掉褲子露出那東西之后,醫(yī)生裝模作樣的帶上塑料手套開始為李文龍檢查起來。
見到李文龍下面的時候,嫉妒心理一下子占據(jù)了醫(yī)生弱小的心靈:草,憑什么他的這么大,老天真是不公。
李文龍的那玩意兒在疲軟的狀態(tài)下都快要趕上他起來的時候大了,你說他的心理能平衡嗎?既然不能平衡,他就得想個辦法報復一下李文龍。
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通,醫(yī)生一臉凝重的摘掉手套:“情況很不樂觀啊!”
李文龍的心撲通一下掉進了冰窖里:難道,自己真的這么悲催,真的不幸被林雪梅給言中了?難道含玉的那番話真的就是博取自己的同情的?難道,自己已經(jīng)染上了把不干凈的病?
李文龍感覺天要塌下來了:自己還年輕啊,還沒有屬于自己的孩子呢,難道就這樣......就這樣茍活于世?
“醫(yī)生,怎么辦?我應(yīng)該怎么辦啊?”抓住醫(yī)生的手,李文龍急切的問道。
“像你這個情況啊,很不好辦啊!”撇開李文龍的手,醫(yī)生走向墻邊的水龍頭,一邊沖刷自己的雙手,一邊一臉凝重的看著一臉驚慌失措的李文龍。
“那怎么辦?”見醫(yī)生這樣說,李文龍更加的六神無主了,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先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醫(yī)生一陣竊笑:讓你的家伙比我大,先折磨一下再說。
唉,職業(yè)操守、職業(yè)道德,所有的這些,早已經(jīng)在醫(yī)生的腦海中煙消云散了,他要的是自己的收益還有那心理扭曲性的報復,至于病人的感受,已經(jīng)不是他所關(guān)心的了。
聽醫(yī)生這樣說,李文龍有一種想要去撞南墻的沖動,就為了一時之快,就為了那在女人肚皮上馳騁的感覺,自己竟然留下了千古之恨,一個人,如果染上了這玩意兒,那跟染上毒癮還有什么分別,甚至,還不如染上毒癮呢。
見李文龍的臉青一陣紅一陣,醫(yī)生的爽感更加的強烈了:“你現(xiàn)在剛剛處于始發(fā)階段,控制得好或許還能治愈,如果控制不好,很難說啊,小伙子啊,享受不要緊,但是要注意方式,像這種的享受,不做也罷,對了,那個女的是不是很漂亮,我看你好像在她身上沒少下功夫啊,做了不少次吧?”
李文龍心里一驚:這玩意兒也能看得出來?
殊不知,一切都是醫(yī)生的臆想,就屬于那種望梅止渴類型的。
見李文龍沉悶不語,醫(yī)生的不平衡感越發(fā)的強烈了:草,老子一晚上頂多才能弄兩次,你小子一下午就折騰這么多次,還有沒有天理了?
人啊,遇到事情就容易慌張,李文龍只顧著恐懼了,絲毫沒有注意到醫(yī)生眼中那一抹鄙夷外加嘲笑的神色,如果注意到這些,他也不會變的這么不冷靜了:“醫(yī)生,求你,求你救救我,我還年輕啊!”
說著話,李文龍作勢就要給醫(yī)生跪下去。
“哎,哎,小伙子,你這是干什么?”醫(yī)生裝模作樣的扶住李文龍的手臂“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責任與義務(wù),你得了這樣的難言之隱,遇到我算是找對了人了,這樣吧,今天已經(jīng)不早了,你先辦一下住院手續(xù),我給你開上消炎藥,先輸液再說”
“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嗎?”李文龍不想在這里輸液,林雪梅的電話已經(jīng)打了好幾遍了,如果自己再不接,或是接了不回去,林雪梅肯定會過來找自己,到時候,自己該怎么解釋?
況且,憑借著林雪梅的聰慧,一定會推斷出什么,到那個時候,自己一切都完了。
“不住院我也沒辦法”醫(yī)生學老外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冤大頭,醫(yī)生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他走。
“先吃藥行不行?”李文龍看著醫(yī)生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我這幾天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也靠不住”
“聽你的口音不是京城的,是來辦事的吧?”正因為李文龍的口音不是京城的,醫(yī)生才敢這么胡來,如果是當?shù)氐模懒耸虑榈恼嫦嘀筮€不把他打死?外地的就不同了,你走了之后誰知道什么時候再回來,就算是你暫住京城,你也不怎么敢招惹一個本地人吧?!
欺生,是人的本性,也是社會現(xiàn)象使然。
“我是來辦事的,沒想到卻遇上了這么一檔子事”李文龍一臉愁容的說到。
“我就說吧,你們這些外地人啊,怎么就這么不注意呢,那些女人是那么好玩的嗎?出來混是還的,你知道不知道?”醫(yī)生此刻也忘記了晚上還有酒場等著他了,索性拉過一把椅子教訓起了李文龍,這樣的機會,失去不再來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給別人搞教育的機會,他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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