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者 !
“哼”白了李文龍一眼,孔佳怡打掉攬著自己腰肢的手向商場外面走去,當(dāng)然,她沒有再次招惹那個二代哥,李文龍的表現(xiàn)她都看在眼里,也明白李文龍忌畏什么,不過,她也沒想真的就讓李文龍去給人家拼命,畢竟,她心里也只是想氣一下他而已。
上了車子,孔佳怡依然一言不發(fā),不過臉色比剛才是強(qiáng)了不少,馬上就到周鑫的家里了,總不能給人家吊一副臉色吧!
對于李文龍兩人的到來,周鑫夫婦自是笑臉相迎,尤其是周鑫,基本上拿出的是長者的慈容:“佳怡,雖然老哥不在了,但是我們的關(guān)系猶存,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便是。”
“以后少不了會麻煩周叔叔的”孔佳怡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一輩就小一輩吧,反正這玩意兒也不掉肉。
“文龍,年輕,有能力。”李文龍能來,周鑫就很欣慰,畢竟這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林雪梅的兵,只要肯低頭,那就等于識抬舉。
“工作上的事情還需要周總多多指導(dǎo),而且我一定會緊緊的圍繞在周總身邊的”李文龍的話說滴水不漏。
“呵呵呵,好啊,好啊”聽了李文龍的話,周鑫哈哈大笑,李文龍也跟著陪笑,兩人自是心知肚明。
周鑫明白,凡是給自己送錢的人,那都不是真正的朋友,他討好你,巴結(jié)你、關(guān)心你、順從你,為的都是你手中的權(quán)力,一旦你不能滿足他的要求的時候,一旦你不能再對他提供保護(hù)的時候,說不定他馬上就會罵你、恨你、咬你。
但是,周鑫同時也明白,既然走上這條路,那就不能想以后的事情,因?yàn)檫@本身就是一條不歸路。
“阿姨,您看,我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帶什么東西,據(jù)說這是今年的流行款式,正好我一個朋友在那里,所以就給你拿了一件,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如果您覺得不合身的話,可是拿去調(diào)換的”眼見著周鑫把眼神投向了掛在墻上的萬年歷,孔佳怡知道應(yīng)該要告辭了,趕忙拿出腳下的袋子。
“哎呀你這孩子,這么客氣干什么?”周鑫夫人假惺惺的說道,臉上卻是早已經(jīng)盛開了花,因?yàn)樗呀?jīng)投過孔佳怡不小心把露在袋子外面的那個牌子看的清清楚楚了,正是自己下午逛商場時看上的那個牌子,只是,衣服的款式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而且這眼色也不是喜歡的那個,不過,這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要有了這個,那就可以去調(diào)換那個,不用花錢還能穿上自己心儀的衣服,你說她能不心花怒放嗎?
“過節(jié)了,一點(diǎn)心意”把袋子放到沙發(fā)上,孔佳怡挽著李文龍的胳膊離開。
“佳怡是個苦孩子啊!”關(guān)上房門,周鑫嘆口氣坐回到沙發(fā)上,那邊的周夫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把袋子打開了,當(dāng)看到正是自己喜歡的款式的時候,興奮的忍不住想要跳起來。
“哎呀,真的就是那一款,真的是太好了,”周夫人迫不及待的把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在周鑫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神色有點(diǎn)暗淡的說道:“就是顏色不大合適”
“人家是故意的”周鑫沒好氣的說道,心中也是自嘆孔佳怡不愧是出身豪門,要不就是李文龍這人真的不能低估。
周鑫好歹也是混跡場面的老人,而且長時間跟隨在老板人的身邊,其閱歷自是不能低估,孔佳怡的這點(diǎn)小把戲還是逃不過他的眼睛的,既然能把自己老婆喜歡的衣服的牌子跟款式都搞明白,那自然也知道自己老婆會喜歡什么顏色,但是她偏偏不買那個顏色,為的就是怕自己知道她是處心積慮的接近自己的老婆。
但是,這小把戲或許能瞞過周夫人,卻是瞞不過周鑫,不過,這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大家搞得都是面子工程,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其余就都是小事了,況且,相比較其余的那些科長,李文龍真的是大手筆了,那些科長們送來的卡片周夫人已經(jīng)登記在冊了,最多的也不過是那幾個業(yè)務(wù)口的,每個人一千塊,其余的基本上就是五百八百,當(dāng)然,沈建跟姜蜜特殊一些,這兩人出手都是兩千,不過,其目的也很明顯,那就是希望雖然干上了副總,但是最好依然能兼著現(xiàn)有的這一攤子事。
而李文龍,出手就是萬把塊,雖然這與孔佳怡的家庭條件有關(guān),但是也不否認(rèn),李文龍充分認(rèn)識到了當(dāng)前的形勢。
“老周,快,快,收拾下陪我去商場,這個時候還沒有關(guān)門呢,我得趕緊去把衣服換回來”這邊的周鑫在尋思事,那邊的周夫人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得瑟啥,就不能等明天嗎?”周欣不耐煩的說道。
“你沖我吼什么?”周夫人不愿意了“當(dāng)初我伺候你媽的時候你怎么不這樣說,現(xiàn)在安然的把你媽送走了你開始嫌棄我了是不是?我哪點(diǎn)對不住你了,給你生一大胖兒子,把你家兩個老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送走,你再看看我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自己一個人窩在老家,你有沒有良心啊,我不就是喜歡穿個衣服用個化妝品什么的嗎……”說著話,周夫人的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好老婆,都是我的不是,咱現(xiàn)在就去好不好?”周夫人這樣一說,周鑫不得不妥協(xié),因?yàn)椋思业脑捜际钦娴模叫亩摚荟魏芨屑ぷ约旱钠拮樱谧约鹤蠲β档臅r候,是自己的妻子在默默地照顧著這個家庭,照顧著自己年邁的父母,而且還恪守婦道,從來不會出去招蜂引蝶亂說家長里短,唯一的不足就是喜歡新式衣服還有那名牌化妝品,為了這,周鑫甚至專門騰出一間臥室專門做了一屋子的衣櫥,里面掛的全都是自己老婆的衣物。
聽周鑫同意陪自己去換衣服,周夫人這才破涕為笑,忙不迭的進(jìn)屋換上衣服,挽著周鑫的手臂出門,兩人駕車一路向商超駛?cè)ァ?br/>
“記住,還是老規(guī)矩,沒事別搭訕,更別說自己是干什么的,換好了之后把衣服放嚴(yán)實(shí)點(diǎn)”下車之前,周鑫忍不住再次叮囑。
沒辦法,這年頭網(wǎng)絡(luò)實(shí)在是發(fā)達(dá),如果被別有用心的拍到自己跟老婆在某名牌服飾專柜買衣服,然后再把照片什么的發(fā)到網(wǎng)上去,到時候再配上衣服的價格表什么的,雖然對大城市的人來說無所謂,但是對于縣城這一級別的,買這種衣服的人還是得小心一點(diǎn)的好,萬一人家非要曬曬你的工資收入可就完了。
“放心,沒事的”周夫人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些年我什么時候給你惹過事了?”
“這倒是”周鑫點(diǎn)點(diǎn)頭,這些年自己雖然也沒少收受財(cái)物,但是老婆的嘴巴確實(shí)很嚴(yán),而且行事很嚴(yán)謹(jǐn),所謂的財(cái)不外露,估計(jì)就是自己老婆這樣的。
因?yàn)樵缇鸵呀?jīng)看中了,換衣服的時間倒是用的不多,周夫人倒也會說,就說剛才女兒女婿跑來給自己買了衣服,回去后自己覺得顏色不好然后換一下。
剛剛賣出去一件白色的,這一點(diǎn)服務(wù)員倒是記得清清楚楚,所以,沒有遲疑的迅速給周夫人調(diào)換了顏色,不過,在周夫人離開之后,服務(wù)員可就嘀咕上了:有如此母親,怎么會生出這么漂亮的女兒,這遺傳變異也太大了吧?
“估計(jì)是人家父親長得帥”另一個服務(wù)員猜測到。
“也有這個可能,你說為什么帥哥總是喜歡娶丑女呢?”第一個服務(wù)員不解的問道。
“哪里啊,你看剛才她那女婿多帥”第二個服務(wù)員做花癡狀“如果我男朋友能有這么帥,我天天晚上陪他愛到天亮”
“嘻嘻,你準(zhǔn)備用什么讓對方愛到天亮啊,是不是這個啊”女人跟女人聊天有時候也是離不開這種話題的,說著話,那服務(wù)員向?qū)Ψ降哪抢镒チ艘话眩骸澳隳信笥研袉幔懿荒軡M足你啊,不行的話找我男朋友幫忙,他那個可厲害了,每次都塞得我滿滿的”
“哼,我看還是我男朋友更厲害”另一個不服氣的說道“我們每次都在半小時以上”
“半小時你就得瑟啊,你知道我們多長時間嗎?”那一個不服氣了,兩人你來我往的展開了唇槍舌戰(zhàn)。
“哼,有本事那天一起練練,看看到底是哪方厲害”最終,兩人誰也沒有說過誰,氣急之下,就立下了這樣的賭約。
這一夜,注定有人歡喜有人憂,兩個賣衣服的女孩沒來由的產(chǎn)生了較量不說,關(guān)鍵是周鑫夫婦二人跟李文龍夫婦二人的情況那是迥然不同的。
換了心意衣服的周夫人,回到家后因?yàn)樾那槭嫠p著周鑫一個勁的想來點(diǎn)魚水之歡,看著老婆洗完澡后穿著睡衣一個勁的對自己眉來眼去的,周鑫明白自己的老婆想要什么,但是想想老婆那渾身的贅肉,周鑫又有些不甘心,不過,思前想后,還是覺得上繳一下公糧,因?yàn)樗腿婚g想起了前不久在酒桌上因?yàn)楹劝拙七€是喝紅酒而聽到的一個段子,說是從前有個員外要娶一個小妾,他老婆便和他商量娶了妾以后晚上在哪里睡覺的事,員外想了想便說:“我要是白天喝白酒晚上就上你屋里睡,要是喝紅酒就上她那屋里睡!”于是這事就這么定下來了!娶小妾的第一天,老婆問他:“今天你喝什么酒呀?”員外說:“我從來還沒喝過紅酒呢,今天我想嘗嘗紅酒的滋味兒!”老婆心里酸酸的但是沒吱聲,于是,這晚員外就上小妾的屋里睡了。第二天,老婆又問員外喝啥酒,員外說:“我覺得紅酒的滋味不錯,還是喝紅酒吧!”老婆悶悶不樂,賭氣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第三天,老婆還是問員外喝啥酒,員外說:“哎,你說怪不怪,這個紅酒越喝越上癮,我還是想喝紅酒!”老婆聽了大怒:“你個死老頭子,放著白酒不喝,整天就知道喝紅酒,難道咱家的白酒是招待客人的?”
當(dāng)時聽了這個段子,周鑫也只是笑了笑,并沒有當(dāng)眾揭穿這個段子早已經(jīng)過時了,這年頭,這個段子早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的:雛女是貢酒,男人都想嘗一口;少婦是紅酒,喝了一口想二口;情人是啤酒,喝了爽心又爽口;老婆是白酒,難喝也得整一口!
不錯,雖然這白酒難喝,但是也得時不時的整上那么幾口,否則,早晚有一天白酒會逮著機(jī)會把你給整醉的,而且,這白酒如果你經(jīng)常喝的多,說不定真的就像那員外夫人說的,要招待客人了。
鑒于以上幾點(diǎn),周鑫無奈的摁下了遙控的開關(guān)鍵,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電視,慢吞吞的向衛(wèi)生間走去:“我先沖洗一下,你去臥室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