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舵者 !
“文龍啊,剛剛對不住了,我在里面處理了一點事,所以沒能及時的見到你,剛剛出來,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走了,這不就給你打個電話。”鐘洪濤的話說得很客氣,讓李文龍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心里面想著:該不會是自己真的冤枉了人家了吧?
但是,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想要改變也來不及了,當(dāng)下只能按照自己便簽上留下的說下去,當(dāng)然,這個也是事實。
“鐘老板,說對不起應(yīng)該是我,您看,這么久了也沒有過來,本想著今天跟您好好地嘮嘮嗑的,結(jié)果突然接到林老板的電話,說是預(yù)定于晚上的見面臨時取消,改為中午了,沒辦法,只能趕緊趕往省城”李文龍充滿歉意的說道“等到從省城回來再單獨去找您”
“沒事沒事,林老板的事是大事,這快過年了,老板們的事情也比較多,”鐘洪濤暗自慶幸自己幸虧打這個電話,否則說不定真的結(jié)下梁子了,雖然他到不至于害怕李文龍,但是,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多一個敵人多一堵墻,行走在江湖,大家都希望自己的朋友多一些沒有誰愿意讓自己前進(jìn)的道路上多上那么幾堵墻。記得曾經(jīng)有這么一句話,說是如果沒有必要,把永遠(yuǎn)也不要得罪任何人,永遠(yuǎn)也不要把他們閉上絕路,要知道,即便是這個社會最底層的人,只要是他敢走極端,是一個可以報復(fù)那些身處高位上的人的。
這句話直白的為我們說明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定不要輕易得罪人,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只要是你好好相處,那他就會成為你的朋友,而你一旦把他得罪了,他就會變成你的敵人,朋友個敵人只在一念之間,但卻可能給你的明天帶來截然不同的結(jié)果,要知道,一個處處有朋友的人,無論是做什么,他成功的幾率都是要遠(yuǎn)遠(yuǎn)高于那些四處樹敵的人的。
鐘洪濤記得自己前不久在報紙上剛剛看到一則報道,說的就是這樣的事情,沒說是某個女孩從學(xué)校畢業(yè)三年多了,終于積攢夠了工作經(jīng)驗可以跳槽到自己心儀的公司里面了。昨天接到該公司的面試通知時,女孩別提有多興奮了。因此去面試的時候起了個大早。因為害怕趕不上,所以女孩沒吃早餐就跑去面試地點了,到了那里看看時間還可以,于是就打算在面試地點附近的一家小吃店吃點早飯。不巧的是這家店的生意實在火暴,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女孩害怕時間會不夠,因此一咬牙就跑到了前面插隊去了。
要知道,此時正是上班高峰,大家的心情都很焦急,對于女孩如此啁目張膽的插隊,后面的人都非常氣憤。尤其是后面的一位中年女人,她高聲責(zé)罵女孩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沒看到別人都排了這么長時間的隊了,怎么能插隊呢?”
女孩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人,現(xiàn)在聽見有人公然這么指責(zé)她,當(dāng)然也就不示弱了。她全然忘了是自己理虧,扯起嗓子對那個女人說道:“我這不是趕時間嘛!怎么著,別人都沒說什么,一個老女人,怎么那么愛管閑事?”
女孩這么一說,那個中年女人的臉上頓時白一陣紅一陣的,瞪了她一眼半天不說話。女孩一看自己戰(zhàn)勝對方,心里別提多高興了,買完早點還故意瞪了那女人一眼,然后得意地走了。
吃完早點來到公司面試,等她推開面試房間的門傻了,坐在自己面前的面試官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被她搶白的那個中年女人。
一見面試官,女孩的心瞬間就涼到底了,她不住地掐自己的大腿,心里想:“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面試官居然是她?這下全完了,肯定要栽在這個女人手里了。工作看來是沒指望了。早知道會在那里碰上面試官,哪怕餓著肚子也不能去那里把她給得罪了呀。”然而世上沒有后悔藥,等到經(jīng)歷過之后再來后悔可就一切都晚了。女孩雖然尷尬,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對方的面試了。
結(jié)果不用說自然誰都知道,女孩當(dāng)場就被通知不合格了。當(dāng)女孩離開的時候,面試官把她叫住說:“你大概知道我刷掉你的原因吧?說實話,如果沒有早上的事兒,我還真說不好會錄取你。但我們公司從來不喜歡像你這樣不遵守基本公共秩序又沒禮貌的人。希望這次的失敗能夠讓你記住一些教訓(xùn)。”
說起來女孩的事情也真夠巧的了,然而這種巧合在我們的身邊卻是每天都在上演,公交車上和一個老阿姨搶座,結(jié)果晚上才發(fā)現(xiàn)她是自己女朋友的母親;別人找自己辦事,無緣無故給人臉色看,結(jié)果人家一個電話打到老板那里,原來他是老板的親戚。事情確實很巧!試想一下,如果不去輕易得罪別人,把座位讓給阿姨,對辦事的人態(tài)度和藹一點,那么這巧合所帶來的不就是幸運了嗎?
所以說不要輕易得罪別人,無論你認(rèn)不認(rèn)識對方,因為一旦得罪了他,成為朋友的機會就會被你抹殺,長此以往,你的身邊肯定會充滿了敵人。當(dāng)然,這個世界很大,大到在一個地方混不下去可以換個地方重新開始。因此你可能會認(rèn)為得罪幾個人沒什么大不了的。但如果改變不了這種看法,你無論到什么地方都會輕易得罪別人,而你的世界也肯定會因此變得越來越小。
聽說在某家大型企業(yè),在給某個人升職的時候都會做一項調(diào)查,調(diào)查是針對此人以前所有的同事的。如果同事們的口碑不錯,那么此人的升職就水到渠成了;但如果他的口碑很差,以至于每個同事都說他的壞話,那么他的升職就是不可能的了。一個人要怎樣做才會導(dǎo)致自己的口碑那么差呢?很簡單,就是經(jīng)常且隨意地去得罪他身邊的人。
所以說,除了原則性問題,在生活中盡量不要和別人發(fā)生沖突,更不要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和別人鬧得臉紅脖子粗,須知你面前的人會成為你的朋友還是敵人,都是由你的態(tài)度決定的。你今天讓人家一步,明天可能就會得到別人莫大的幫助;而今天你得罪了別人,明天對你落井下石的就可能是他。
世界很小,處處留心尚且可能得罪別人,就更不要說主動去樹敵了,所以要時刻留心多交朋友,少惹是非。多了一個朋友,你就少了一個敵人;多了一個幫你的,就少了一個為難你的。
圈子中也是一樣,不要你屁股下面的位置很重要就可以隨意的得罪人,不要以為你身居高位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知道,重要的是你屁股下面的位置而不是你這個人,俗話說得好,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個位置或許會永遠(yuǎn)存在,但是坐在這個座位上的人卻不是一成不變的,不會說永遠(yuǎn)都是某一個人,所以說,不管身處在什么樣的位置都要認(rèn)清形勢,都要確保不要得罪人,否則,說不定哪天你就栽在人家手里。
“是啊,又要走訪又要開會的。”聽了鐘洪濤的話,李文龍附和道“用林老板的話來講,他現(xiàn)在就跟上滿了發(fā)條的機器一樣,整天連軸轉(zhuǎn),連點自己的自由時間都沒有。”
說起林萬江的時候,李文龍故意說得很隨意,而且看上去很親切,讓鐘洪濤有一種莫名的羨慕感,恨不得把自己也變成李文龍。
“文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你是從檢查組出去的工作人員,不管什么時候,檢查組都是你堅強的后盾啊!”鐘洪濤的話讓李文龍有一種想作嘔的感覺,剛剛升起的一點好感又沒有了,心說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怎么就沒有看到有什么實際行動呢?
不過,這會兒的李文龍已經(jīng)想開了,圈子中混的都是一個面子,老板的話你要聽三分忘七分,不要他給你一個陽光你就燦爛,不要他給你一點顏色你就想著開染坊,他們的話就是一種場面話,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分,作為下屬,即便是心中再明白,那該糊涂的時候也得糊涂一點,所以李文龍當(dāng)下回應(yīng)道“多謝鐘老板,我一直當(dāng)檢查組是我的老家的,但是那種地方,嘿嘿,我現(xiàn)在還真的害怕再進(jìn)去呢!”
最后一句話,李文龍有點玩笑的意思,為的就是能夠緩解一下雙方的尷尬。
“哈哈,文龍,不管讓誰進(jìn)來,我都不希望你進(jìn)來,當(dāng)然,如果你能夠回來任職我還是很歡迎的”鐘洪濤知道李文龍的目的,當(dāng)下哈哈笑著回應(yīng)。
“鐘老板,那我先不說了,這開著車呢!”李文龍故意摁了幾下車子喇叭“回頭我再單獨去給您請罪”
“好,好,回頭你直接去家里,到時候我讓你嬸子再給你做烙餅吃,你不是最愛吃你嬸子做的那餡餅嗎?”鐘洪濤的話勾起了李文龍的些許回憶:怎么說,人家以前對自己還是不錯的,雖然也是看中了自己的背景,但是,誰沒有點小心思呢?這樣一想,李文龍也就釋然了,當(dāng)下又說了幾句客氣話,然后等到鐘洪濤掛掉電話之后這才收線。
“怎么了?”剛剛收了線,林雪梅便拉開了車門,見李文龍一臉愁容的坐在駕駛座上,當(dāng)下很是疑惑。
“唉,為什么人跟人之間就不能真誠相對呢?”李文龍嘆口氣打著火“非要搞得相互算計相互揣摩,這是上班工作又不是搞地下情報,用不著這樣吧?這是干什么啊?”
“圈子混了這么久了,你那脾性還改不了呢?”林雪梅隨手把安全帶系上,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良好的習(xí)慣。
“要是能改了那就不是自己的脾性了”李文龍苦笑著說到“唉,林姐,你說我為啥就改不了呢?”
“就像你說的,改了就不是你的脾性了,好了,快走吧!”林雪梅催促道“中午見見老頭子,晚上我介紹一個大美女給你認(rèn)識。”
“大美女?”李文龍一臉詫異的看著林雪梅。
“是我的一個閨蜜,現(xiàn)在在交通公司任職”林雪梅伸手?jǐn)Q住李文龍的耳朵“我可告訴你了,到時候你得給我老實點,不能犯錯”
“姐,我像那樣的人嗎?”李文龍委屈的說道。
“我知道,你不像”林雪梅隨口說道。
“就是啊!”李文龍很是高興,但是林雪梅后面的話確實讓他一陣臉紅,而且也很是無語,只能在心里嘟囔著發(fā)發(fā)牢騷。
“你不像那樣的人,因為你就是那樣的人”林雪梅沒好氣的說道“見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動腿,說的就是你。”
“別介啊林姐,我能是那樣的人嗎?”李文龍委屈的說道“咱多正派了,你看那個梅梅跟我在一起呆了那么久我都沒做出點啥出格的事情”
“哼,那是因為我跟含玉經(jīng)常敲打你的緣故”林雪梅嚴(yán)肅的說到。
“不是吧林姐,有這么嚴(yán)重啊?”李文龍嬉笑著說到。
“你說呢?”林雪梅嚴(yán)肅的看著李文龍“梅梅家里跟我們家還有含玉那邊都不一樣,她的家庭很特殊,特殊的地位鑄就了特殊的威望,如果梅梅真的跟你發(fā)生點什么事情,那你就準(zhǔn)備吃花生米吧!”
李文龍當(dāng)然知道這個吃花生米的意思,那可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吃花生米,而是指的吃槍子,這個他早就知道,因為在部隊上的時候就有很多把子彈稱之為花生米的,當(dāng)下收回笑“放心吧林姐,我不會招惹梅梅的,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哼,知道就好,另外我再告訴你,你跟含玉的事情適可而止啊,別搞起來沒完沒了了”林雪梅心里的醋壇子打翻了“上次在這里一待就是半個月,你們肯定是每天都鬼混在一起,這年頭,防火防盜防閨蜜,虧她還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在男人這個問題上女人比男人還不靠譜。”
“呃”林雪梅的話讓李文龍一陣無語:防火防盜防閨蜜,虧她能說得出來,不過想想也確實是這樣。
“找她是為了你們那邊修路的事情,她現(xiàn)在可能主管這一塊兒,但是,你絕對得給我老老實實的,不能惹火燒身,我告訴你,她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得罪了或者是招惹了絕對不是你能抵抗得住的。”林雪梅忍不住又揪住李文龍的耳朵“我的話你聽進(jìn)去沒有?”
“知道知道”李文龍委屈的摸一把自己右邊的耳朵“別再擰了,我現(xiàn)在就一邊大一邊小了”
“咋了?擰你還不行了?”林雪梅的女人小脾氣上來了“我為你受這么大苦,擰你耳朵兩下還不行啊?”
“行。行,嘿嘿”
“哼,美得你”林雪梅收回手
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在高速上。
“爸”快下高速的時候,林雪梅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到了嗎?”林萬江沉聲問到,沙啞的聲音訴說著他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