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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聽著鄭齊山的復述,全程神色平靜,并沒有表現出鄭齊山預計的憤怒與惱火。
“院長?”
鄭齊山有些茫然,鬼月君的信那么囂張那么過分,院長就不生氣的嗎?
院長平靜道:“好了,我知道了。”
鄭齊山:……就,就這?反應這么平淡的嗎?!
院長看出了鄭齊山的不解,卻不解釋什么,吩咐道:“先退下吧,我有其他事要忙。”
鄭齊山欲言又止,院長卻是不再看他,分了一縷視線給薛修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