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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織田信行爆震了一下之后,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完全是由業(yè)力形成的一樣,身上所有的毛孔似乎都可以成為武器,體內(nèi)充沛的業(yè)力就是源源不盡的彈藥啊!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織田信行試著將這種感覺變成實際,甩動雙手,將體力的業(yè)力源源不斷的震蕩出來。一道道的業(yè)力如同洪流一般射向了霧村的妖魔。
    霧村的妖魔雖然眾多,除了幾個領(lǐng)頭的大妖之外,大多只是籍籍無名的小妖魔,整體上的實力尚且不如織田家的天邪鬼大軍,圍攻少織田信行等少數(shù)人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面對諏坊家大量的常備,卻也不能頃刻之間便將他們擊破。那些已經(jīng)被常備們搞得焦頭爛額的妖魔們,面對織田信行的突然爆發(fā)根本就沒有抵抗的余地,瞬間又被打翻了四五人。
    諏坊家軍勢這邊雖然一上來憑借著一股沖勁和陣型之利勉強(qiáng)抵擋住了妖魔的沖擊,可是隨著時間的增加,武士之靈、首無和餓鬼以及霧村的一眾大妖紛紛展露過人的手段。饒是有妖刀姬力戰(zhàn)群妖,但還是被首無和飛頭蠻沖進(jìn)了諏坊家的軍勢之中。
    飛頭蠻和首無兩人沖進(jìn)了諏坊軍的軍陣之中,一個馭起懸空的頭顱,一個突然間將脖子伸得老長,兩顆人頭張著滿是獠牙的血盆巨口在軍陣之中上下紛飛,頃刻之間就咬破了十余名常備的咽喉。
    諏坊家的軍勢瞬間被兩顆亂飛的頭顱撕開了一個口子,諏坊勝賴在陣后看得真切,生怕被妖魔沖破了自家的軍陣,如果真的被妖魔沖破了軍陣,恐怕諏坊家的這三百常備一個也別想或者回去。想到這里諏坊勝賴立刻大叫道:“向中間集結(jié)!向中間集結(jié)!不要被敵人穿破陣型!密集!要密集!”
    諏坊家的常備到底是百戰(zhàn)之師,雖然面對著飛頭蠻和首無不斷的攻殺,還能保持著不錯的士氣,聽到諏坊勝賴的叫喊聲之后還知道向一起去靠攏,把軍陣中間那個被撕扯開的口子給填上了。單單從這一點來看,諏坊家的常備就要比織田家的常備戰(zhàn)力不知要高出多少。
    諏坊勝賴的喊叫聲雖然挽救了他的常備,但是卻給自己招來了大麻煩!只見一張涂滿了脂粉的慘白大臉帶著一根又細(xì)又長的脖子如水中的狂蟒一般,張著巨大的嘴巴呼嘯著沖向了諏坊勝賴。
    諏坊勝賴雖然頗有乃父風(fēng)范,指揮戰(zhàn)陣時可以說是如魚得水,但畢竟還是個小孩子,看見飛頭蠻甩動著長長的脖子張著大嘴要來咬自己,嚇得臉色發(fā)白,甚至忘記了躲避和招架,只是滿臉驚恐的看著向中間沖來的那張恐怖的臉。
    林新二郎可是得了織田信行的死命令,無比要保證諏坊勝賴的安全的,見到這個長脖子的惡心妖魔竟然想要咬死諏坊勝賴,林新二郎也不敢怠慢,揮舞著手中那柄附滿了破魔符的太刀迎著飛頭蠻的大臉就劈了上去。
    飛頭蠻正猛撲向呆呆站在那里的諏坊勝賴,看著諏坊勝賴那驚慌失措的表情,飛頭蠻就知道自己這一擊能夠成功的擊殺敵放的總大將。但是令飛頭蠻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對方的總大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繳械的時候,身邊竟然冒出了一個侍衛(wèi),想要攔截自己,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嘛!
    等等!那侍衛(wèi)手中的太刀!竟然是破魔符!滿滿的破魔符啊!飛頭蠻急忙轉(zhuǎn)動著長長的脖子,以期待避開的那柄滿是破魔符的太刀,可惜飛頭蠻的伸得實在太長了,就算是他的脖子比其他人要靈活好多倍,但想要在這么近的距離這么快的速度之下完全躲避開林新二郎的攻擊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飛頭蠻已經(jīng)有盡全力去閃避了,但還是被林新二郎這一刀劈掉了一只耳朵,那涂著厚厚脂粉的白臉上頓時綠汁淋漓,飛頭蠻疼得大叫道:“啊!哇哇!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我飛頭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著調(diào)轉(zhuǎn)過自己那長長的脖子,就準(zhǔn)備向林新二郎發(fā)動攻擊。
    而剛剛已經(jīng)被嚇得呆住了的諏坊勝賴被近在咫尺的飛頭蠻噴了一臉的綠色汁液,一股濃郁的腥臭氣味撲鼻而來,頓時將諏坊勝賴驚醒了。回過神來的諏坊勝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啊!自己可是甲斐之虎的兒子,這向什么樣子,一只死貓嗎?
    知恥而后勇,當(dāng)飛頭蠻的大白臉再次襲來的時候,諏坊勝賴也揮起了手中的太刀,加入了飛頭蠻與林新二郎的戰(zhàn)團(tuán)。正當(dāng)三人打的激烈之時,首無卻憑借著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將諏坊家的軍勢殺了兩個對穿。
    諏坊家的三百常備已經(jīng)死傷了一百余人了,饒是百戰(zhàn)之精銳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在一個士兵選擇了潰逃之后,諏坊家的軍勢頃刻之間土崩瓦解,近兩百余人的潰兵紛紛向著高遠(yuǎn)城的方向潰退而去。
    諏坊勝賴心里這個恨啊,自己可是剛剛跟織田信行吹噓過手下的常備是多么多么的精銳啊,沒想到遇到了妖魔還是逃不過潰敗啊。怒火中燒的諏坊勝賴撇開飛頭蠻不顧,揮刀斬殺了幾個潰逃的常備,打算將潰敗的勢頭遏制住。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轉(zhuǎn)眼之間山腰上的戰(zhàn)場之中,就只剩下自己的幾個旗本武士和織田信行的幾個部下了。
    幾個旗本武士慌慌張張的來到了諏坊勝賴身旁,驚恐的說道:“城主大人,快撤退吧,這些妖魔實在不是我們可以抵擋的啊。”
    年輕的諏坊勝賴聽了旗本武士的話卻哈哈大笑道:“撤退?撤退到哪里?高遠(yuǎn)城還是躑躅崎館?如果我們不能夠在這里消滅這群妖魔,甲信這塊土地早晚是要落到妖魔的手中的,我們到時候又能逃到哪里去?”說罷一把掀掉了自己的盔兜,大叫道:“諸位可愿隨我諏坊四郎死戰(zhàn)不退!”
    諏坊勝賴的一番言辭顯然是打動了這些旗本武士,這么年輕的城主老爺都不怕死,我們這些作為部下的也不能太丟人了,這些武士紛紛露出了堅毅和決絕的目光,大叫道:“愿隨城主大人死戰(zhàn)!”說罷紛紛揮舞著手中的太刀,跟在諏坊勝賴身后沖向了妖魔的軍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