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隱深情看著她,溫柔一笑:“沒事,不疼的。因?yàn)槭悄悖圆惶?br/>
    寧小茶:“……”
    戀愛腦啊。
    她喜歡他是個(gè)戀愛腦,可惜,讓他變戀愛腦的人不是她。
    她一想到原主,就有短暫的郁悶,不過,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shí),一時(shí)也改變不了,便也很快調(diào)整好了,收心給他上藥、包扎。
    御醫(yī)曾翰也去給段玉卿處理傷口了。
    等段玉卿喝了止痛藥,瑯璀這邊才好受一些,慘白的面色漸漸有了血色,表情也不那么痛苦了。
    祁隱躺在床上,不時(shí)盯著他的狀態(tài),看他氣色好了些,才稍稍放下了心。
    “阿隱,天色不早了,你們休息吧
    瑯璀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很黑了,估摸時(shí)間,快三更天了,他也該離開了。
    祁隱見他要走,也沒阻攔,只不放心他,就叮囑道:“瑯哥,你必須好好的。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到
    瑯璀明白他的意思,沉默著點(diǎn)了頭。
    祁隱還是不放心,在他走后,喊來栗延,叮囑他好好盯著瑯璀:“寸步不離,同床而眠,如有差池,你的腦袋就別要了
    “是。屬下遵命
    栗延應(yīng)聲去守著瑯璀,但同床而眠這事還是做不出來的,就只能窩在他房間的椅子上,草草睡了。
    瑯璀見了,就趕人道:“你出去吧,我真不會(huì)再做蠢事
    栗延不聽,閉上眼,裝聾作啞。
    寧小茶也在裝聾作啞。
    她側(cè)躺在床上,身后是祁隱,男人離得很近,滾燙的呼吸噴灑過來,身子也熾熱危險(xiǎn)。
    “小茶?小茶你睡了?”
    他輕聲喚她的名字。
    寧小茶沒睡著,許是認(rèn)床,許是睡在男人身邊,雖然他是原主的丈夫,但于她而言,到底還是個(gè)陌生男人,試問,一個(gè)陌生男人躺在你身邊,還劍拔弩張的,如何睡得著?
    對,男人劍拔弩張了。
    她都感覺到了。
    真是個(gè)色胚,他都受傷了,心思還不安分呢。
    她當(dāng)然對他也有色心,但還做不到對傷患下手,尤其他還是原主的男人,她動(dòng)色心也不合適,只能忍著,裝睡著了。
    祁隱知道她沒睡著,但她裝睡,也隨她裝,就是情難自禁地貼近她,哪怕傷口隱隱作痛,還是想著再靠近她一些。
    他們久別重逢,他真想把她抱緊了,最好讓她融入他的骨血里。
    但她背對著他,很冷淡疏遠(yuǎn)。
    不該這樣的。
    他伸手去摸她的手,想跟她十指交纏,卻不小心碰到她的柔軟,心里亂跳了兩下,腦子已經(jīng)臟污一片了。
    他本就重欲,這兩年里,半死不活的,倒也沒什么想法,但她死而復(fù)生,現(xiàn)在又在他懷里,哪里忍得???
    他其實(shí)也很需要占有她以確定她的存在。
    “小茶?”
    他親了下她的頭發(fā),并親到了她的后頸。
    那處紅月胎記赫然映入眼簾,更催動(dòng)著他的欲。
    寧小茶感覺到他在背后的小動(dòng)作,一顆心跳得厲害,實(shí)話說,她也是一個(gè)成年女人,也有需求的。
    但忍??!
    他是原主的男人!
    她轉(zhuǎn)過身來,假裝困倦,嘟囔一句:“都受傷了,怎么還不老實(shí)?”
    她說著,拍了兩下他的肩膀,一副哄睡他的架勢。
    祁隱趁機(jī)握住她的手,跟她十指交纏,并親了下她的指尖,輕喘著喃喃:“小傷,不礙事的
    便是很重的傷,只要她愿意,他也可以的。
    “小茶?”
    “嗯?”
    “我很想你
    他吻咬著她的手指,暗示的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