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yīng)你!”
木槿正想離周平遠(yuǎn)一些才好呢。
如今周平主動提出來這么一個全是破綻的賭注,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周平此時湊到木槿耳邊,輕聲說:“好好好,一定記得啊,賭注開始之后,就不能在找對方說話了聽見沒?”
木槿直接別過頭去,不再搭理周平。
“二爺,咱們在這里分頭行動吧,這主墓室太大了,一起找的話有些費時間。”
回到人群,周平便對著眾人提議要兵分幾路共同搜尋。
而他的意見也得到了眾人的一致同意。
特別是此時的木槿,恨不得手都要舉到天上去了。
當(dāng)眾人都散開之后,周平才看著木槿離開的方向捂嘴輕笑。
“呵呵,等過一會兒,看你怎么過來求我!”
他笑完,便朝著那水潭,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當(dāng)然他不是為了喝木槿的洗澡水,而是為了沖個澡。
之前和阿谷在山洞里玩的時挺瘋。
但兩人三天三夜運動完之后,出了一身的汗。
這荒郊野嶺也沒個洗澡的地方,周平只能用這水潭暫時應(yīng)急了。
簡單清洗了一下之后,周平又回到岸上,把之前被自己塞到背包里的那幾只小狼崽給掏了出來。
小狼崽們聞到新鮮空氣,也是開始嗷嗚嗷嗚的交換起來。
周平順手也把這幾個小家伙給洗了一遍。
特別是之前模仿自己和阿谷纏綿的大狼崽以及母狼崽,周平格外照顧了一下。
以后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恐怕還得讓這兩只狼崽子來代勞才是。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嗷~”
周平一遍給小狼崽清洗身體,一邊哼著小曲。
靜等著“魚兒”上鉤。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那仙帝木槿,此刻神色焦急,腳步匆忙。
她在和眾人分離之后,馬不停蹄的趕往了主墓室的一處角落,并且在確認(rèn)沒有人跟過來之后,悄悄把手放到了墻壁上的一處隱藏機(jī)關(guān)前。
轟隆!
一陣細(xì)微的響動聲過后,木槿前方的石墻突然裂開一道縫隙,隨后就是一閃巨石做成的機(jī)關(guān)門,在她面前緩緩抬了起來。
“呼,還好這東西沒丟,我還以為他早就給拿走了呢!”
在這間密室里,盤根錯節(jié)纏繞著無數(shù)根猶如巨型血管一樣的藤蔓。
這些東西好似有生命一般,在緩緩蠕動著。
而這些藤蔓形成的管道盡頭,則是連接在一處粉嫩嫩的“肉山”之上。
說是肉山,但其實這東西也就一個書包大小。
大致看上去就像是菜市場剛切割好的豬肉一樣。
只不過,詭異的是,這肉塊也隨著墻壁上的那些藤蔓的頻率,在緩緩地呼吸。
時不時,這肉山上顫抖的肉塊,還緩緩抽動了一下,就好像真是某些動物部位被切了下來,擺放在這里一樣。
“太歲放在這里太不安全了,我得趕緊把它帶出去,不能落在他手里,要不然就全亂套了!”
說完,木槿拉開周平給她新?lián)Q上的羽絨服,將那團(tuán)肉山直接塞到了自己肚子前面。
如果現(xiàn)在不是寒冬臘月的季節(jié),她這副模樣倒有些像那種偷西瓜的小毛賊一般可笑。樂文小說網(wǎng)
“嘶……有些緊……你松開些……”
太歲被木槿抱起來之后,就直接和藤蔓切斷了聯(lián)系,而是生出一些新的藤蔓,仿佛小型的觸手一般,纏繞在木槿的身上。
“呵呵,別鬧,好癢啊。”
在太歲纏繞她的同時,無意間搔到了身體癢處。
令木槿控制不住的咯咯輕笑。
可隨后,木槿就感覺一股邪火,從自己的小腹處升騰而起。
這種燥熱還不同于一般的溫度變化。
木槿只感覺自己渾身發(fā)燙,呼吸也變得急促,一雙手不自覺就朝著自己的下身探去。
啪!
她此時像是反應(yīng)過來一般,直接給自己來了一巴掌。
“木槿!你在做什么!你可不是這樣的女人啊!”
她心里不斷告誡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亦或者是阿谷殘存的意識在作祟。
可隨著那股難以抑制的瘙癢感不斷加重。
以及她腦海中對于快感的渴求愈發(fā)強烈之后。
木槿也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渴求男人的這份心意,是實打?qū)嵉摹?br/>
她此刻把羽絨服脫了下來,但還是阻擋不了那股燥熱瘙癢感的侵襲。
她此刻走路都有些費勁了,捂著肚子上的太歲緩緩朝著離開洞穴的位置走去。
而好巧不巧,蘇家姐妹此時正從她前方趕過來。
木槿為了不暴露,趕緊又把羽絨服套了起來,把太歲隱藏在衣服下面。
蘇媚兒此時看見阿谷,也就是木槿蹲在地上,似乎是有些難受的樣子,也是上前關(guān)切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沒事……”
木槿擺了擺手,剛想站起身,但小腹處的邪火突然沸騰了一下,她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了一些誘人的呻吟聲。
把蘇家姐妹都給嚇了一跳。
“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沒事啊!”
蘇白伸手,放在木槿的額頭測量著,片刻后她說道:“姐,你摸摸看,她是不是有點兒發(fā)燒啊?這羽絨服是周平的吧,她穿著又不合身,進(jìn)去涼風(fēng)的話肯定是會感冒發(fā)燒的。”
蘇媚兒也伸手探了探,發(fā)現(xiàn)木槿的體溫的確有些偏高。
于是她說:“好像是有些發(fā)燒,不過沒關(guān)系,你姐姐我之前開藥鋪的時候?qū)W到了一些偏方,保證能治好!”
“哦?什么偏方?”
蘇白一臉的好奇,對于姐姐在南河市的經(jīng)歷,她還真沒怎么主動去了解過。
只知道姐姐這些年過的都很寂寞,一直都沒有回龍江。
直到長老這次召集她們姐妹倆去肅清莎莉身上的鬼嬰,才總算是讓姐妹多年之后重新聚在了一起。
蘇媚兒有些不好意思,爬在蘇白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蘇白的臉色頓時變得通紅,她羞澀的捶了姐姐一下,然后埋怨道:“噫!姐!你怎么也根那個周平學(xué)壞了,都開始給妹妹講葷段子了,大蔥插到……那種地方能治感冒?這根本沒道理啊!”
“這有啥沒道理的?蔥味刺鼻,把蔥插到鼻孔里直接就能治療呼吸不暢,蔥味再刺激一下大腦多發(fā)發(fā)汗,發(fā)燒也就治好了,這有什么不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