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溺水女子激烈的咳嗽了幾聲。
然后才緩緩蘇醒過來。
看到有陌生男人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小寡婦也是瞬間慌了神。
捂著身子朝后退了數(shù)步。
“你你你,你是誰啊?”
“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的人,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怎么還這么怕我?”
周平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這人有著自己熟悉的外貌,此時又如此光明正大的給自己發(fā)福利,很明顯又是卑彌呼的陷阱。
他才不輕易上當(dāng)呢。
說完,周平就打算離開,他之所以過來,是打算問問這個祭品,那所謂的祭典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打聽和順風(fēng)耳說了一部分,但他總感覺那倆老滑頭沒有交代清楚事情的全部。WwW.ΧLwEй.coΜ
“等……等一下!”
女子也是慌了,她拖著一頭濕漉漉的白發(fā),走到周平身邊,對他深深鞠了一躬。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救了我一命,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只不過……現(xiàn)在我沒辦法報答你,等明天吧,明天你再過來,我給你做好吃的!”
周平盡力不讓自己去看這白發(fā)女子的身軀。
但她那在月光下幾乎白的發(fā)光的軀體,還是讓周平控制不住自己的視線。
可這一看,周平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
白發(fā)女子鎖骨朝下的位置,赫然有兩個紫黑色的小點。
一看就是被剛才那個毒蛇給咬的。
這可不行,幻覺里誰清楚那紅黑相間的蛇是什么蛇?周平壓根沒見過!
他只好轉(zhuǎn)過頭,對白發(fā)女子說道:“你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你好像被蛇咬了。”
“啊?”
白發(fā)女子一愣,隨后低頭檢查自己身上的情況。
不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鎖骨下面的那兩個傷口。
“呀!還真是!我……我該怎么辦呀,嗚嗚嗚!”
她一下子就慌了神,不知道該怎么辦。
周平趕緊勸道:“別慌,你一旦慌了,加速血液循環(huán)蛇毒會擴散的更快,冷靜一些,咬你的那條蛇,你知不知道是什么品種?”
“不知道……”
“也是,你只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寡婦,啥也不懂啊。”
他嘆了口氣,然后對白發(fā)女子說:“話先說在前頭啊,我一會兒轉(zhuǎn)過身去,不是為了看你,只是為了幫你解決一下蛇毒,你滴明白?”
“嗯……我明白!”
白發(fā)女子用力點了點頭。
然后有些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周平此時也轉(zhuǎn)過身來,仔細觀察著她身上的傷口。
毒素已經(jīng)擴散開來,紫黑色的彎曲紋路,已經(jīng)順著鎖骨,爬滿了她整個脖子,這里還偏偏是離大動脈最近,一旦蛇毒侵入此處,就是神仙來了,也難救。
周平二話不說,直接低頭,把嘴唇印在她的鎖骨上,不斷吮吸。
幫她解決蛇毒的問題。
就見這白發(fā)女子先是微微皺眉,隨后身子一軟,直接倒在周平的肩頭發(fā)出細小的呻吟聲。
周平一邊吸著蛇毒,一邊安慰道:“不疼不疼啊,毒素吸出來就沒事了。”
而白發(fā)女子卻是微微搖頭:“不是……你吸得我……好爽!”
“???”
周平一腦門的問號,她頂著一張牧月汐的臉,卻說出如此放蕩的話來,讓周平簡直驚呆了。
他趕緊把白發(fā)女子放在身前,由于動作幅度太大,還導(dǎo)致她那倆果凍劇烈顫動一下。
一滴帶著香氣水珠,直接被甩到了周平的鼻尖。
白發(fā)女子此時也緩緩睜眼,見周平在直勾勾盯著自己看,她也是趕緊捂住胸口說:“啊!你別看!”
“我沒看!”
周平目光如炬,直勾勾盯著她鎖骨下方的傷口,一點兒都沒有往下的意思。
即便現(xiàn)如今那兩團白花花的東西對他吸引力極大。
但周平硬生生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給忍了下來!
“毒素擴散的有些廣了,光靠吸治標(biāo)不治本!這樣,你先躺下,我給你好好治一治!”
“好……”
白發(fā)的小寡婦沒有抵抗,直接平躺在還有些泥濘的地上,任由周平對她的身體胡來。
周平也不禁皺眉。
“這小寡婦也太聽話了吧,真是卑彌呼設(shè)的陷阱么?我怎么感覺不太像啊。”
不過現(xiàn)在救人要緊,他也沒有多想。
用靈力凝聚出幾根銀針之后,他直接刺入小寡婦胸口的幾處穴位,保護她的心脈不會被蛇毒侵入。
隨后,周平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心下一沉,直接按到了白發(fā)小寡婦的身上。
小寡婦臉色頓時一紅。
“你……你做什么!別……別碰我!”
“姑娘,雖然你我萍水相逢,但今天被我周平遇到了這件事,我就不能不管,你相信我,我真的對你沒有任何歹意,只是為了治病。”
“好……我相信你……”
小寡婦弱弱應(yīng)了一聲。
她不相信也沒辦法,現(xiàn)在自己身中蛇毒,還剛剛從溺水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過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周平想對她做些什么,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只能默默祈禱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對她動手動腳的。
可就在這時,周平的手已經(jīng)靈活在她皮膚表面游走起來。
每一寸柔軟又白里透紅的雪肌,都被周平細心的照顧到了。
小寡婦的身體一瞬間就起了反應(yīng)。
但她為了不讓周平看出來,只能用手不斷捏著自己的大腿,示意自己冷靜。
周平則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身子別那么僵,放松一下讓血液循環(huán)起來。”
“好……”
小寡婦試著放松身體,而一旦放松下來,周平那嫻熟的技巧,就會令她心癢難耐。
老公不在的這三年里,她也曾經(jīng)聽村里的那些老婆子對她講述房事的樂趣。
但小寡婦一次都沒嘗試過。
對其的態(tài)度是既好奇,又有些害怕。
周平見她身子骨軟了下來,也是打算直接結(jié)束這場治療。
免得夜長夢多。
就見他的手,直接按在了那兩坨凸起上,用力之大,甚至都能隱隱看見肉的波浪。
而她體內(nèi)的蛇毒,也隨著周平的一掌,直接順著傷口被逼出體外。
小寡婦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嬌吟。
在寂靜無人的夜里,這聲音格外清晰。
周平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
這不是累的,是憋的。
他直接站起身對小寡婦說了一句:“多吃點好的養(yǎng)養(yǎng)身子,過兩天就沒事了,我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