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山上以前有白龍出沒,我們村里的老人都見過所以才叫白龍山,你們知道什么叫白龍嗎?蛇生千年變為蛟,蛟再修煉幾千年就會變化成龍,白龍嘛,就是修煉成精的白蛇!”
周平存心嚇唬她們倆,說著說著笑盈盈地看著她們,接著又說道:“你們今天要是運氣好,說不定還能看見白龍呢!”
“哈哈,我今天要是真的能夠看到龍,那我一定對著那條神龍許個愿,讓它幫我實現我心中的美好愿望!”劉曼曼膽子越來越大,笑嘻嘻地看著周平,一副隨便你怎么說,我就是不信的樣子。
王娜卻輕咳一聲小聲的說道:“抬頭三尺有神明,咱們別開玩笑了。”
說完還有些擔憂地朝他們兩個看了一眼,周平隨即也轉移了話題,跟兩個美女邊說邊聊,不知不覺便爬上了半山腰,來到了風雨亭。
晚上的風雨亭猶如一幅優美的畫卷,周圍盛開的繁花,只能看見妖嬈的身影,在夜風之中緩緩的搖曳著。
兩位美女看見前方的亭子,立刻飛快地跑得過去,一眼就被這里的美景所吸引住了。
“周醫生,我怎么感覺我來到了古代?這里古色古香的,有種特別的氣質。”劉曼曼好奇地左右張望,然后仰著頭,打量著亭子里的細節,將自己的手機打開,打開手電筒,仔細觀察,深深地被這個古老的亭子所吸引。
周平也朗聲說道:“這亭子自我打小的時候來,這里就有,聽老人們說,他們小時候就有這個亭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建成的,怎么也得幾百年了。”
亭子里面有著精致的雕刻紋路,勾畫出一幅優美的畫卷,映刻在四周的柱子和亭子的內頂之上,其中一條栩栩如生的白龍尤為顯眼,在四條柱子上就像要一躍而起,一飛沖天一般,周圍還有密密麻麻的細小的文字。
王娜眺望著遠方,皺著眉頭,沖著周平說道:“周醫生,你說的銀色海灘呢,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見?”
她眨眨眼睛用盡全力看著遠方,還以為自己是視力不好,只能看到漆黑一片,按照周平所說的,那邊應該就是海邊的方向。
劉曼曼也立刻向前幾步,站在她的身邊向前眺望,也是一臉的沮喪,她也什么都沒有看見,周平剛才在山底下說的銀色的海灘,根本就看不見。
兩個人不由得轉過身來,失望地看著他。
周平吸了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摸了摸后腦勺,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今天好像真的看不到了。”
兩位美女皺著眉頭看著他,問道:“怎么了?”
周平咳嗽一聲:“那個,今天天氣不好,沒有月亮,我剛才忘記了,銀色海灘只有在月色最好的時候才能看得見,也是效果最好的時候!”
兩位美女目帶幽怨地看著他,劉曼曼說道:“怎么不早說,害我白高興一場!”
而就在這時,一陣狂風過來,吹到身上頗有些寒意,王娜有些擔憂地說道:“不會變天的吧?”
她話音剛落,狂風一陣接著一陣,接著遠處傳來了隆隆的雷聲,劉曼曼朝她看了一眼,說道:“娜姐,你這烏鴉嘴,可真靈驗!”
王娜連忙朝這邊看了一眼,說道:“咱們快下山吧,一會可別淋成落湯雞了。”
正說著,頭頂一道閃電,照亮了夜空,把三人都嚇了一跳,在這一瞬間可以明顯的看到頭頂烏云壓頂,這雨眼看著就要下下來了,兩位美女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周平的胳膊。
周平皺著眉頭說道:“這雨說來就來,咱們來不及下山了,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避雨,跟我走。”
他說著不由分說,一左一右抓著她們兩個的胳膊就往前大步走去,一路山風追趕著他們的身形,但走到半路,豆大的雨點就滴落下來,噼噼啪啪地砸在他們身上。
三人再次加快了腳步,周平帶著她們越走越快,很快就來到了半山腰的那種廢棄的小廟,小廟的后面有兩間房子,是以前這里的主人休息的地方,但現在已經廢棄已久,山里的采山人偶爾會在這里休息,也是周平和鐵柱小時候上山游玩的秘密基地。
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們也會把這里收拾一下,因此這里面房間是干凈整潔的,住人完全沒有問題。
他們三個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周平將門關上,把風雨阻隔在了外面,屋子里有一張小床,旁邊有一個柜子,一張桌子,周平熟門熟路的在桌子里面摸出了一根蠟燭,一個打火機,將蠟燭點燃,屋子里頓時亮起了溫暖柔和的光芒。
周平朝兩位美女看了一眼,苦笑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啊,兩位姐姐,沒料到會下雨,咱們只能暫時在這湊合一下了,你們兩個就在床上休息,這里是干凈的,委屈你們了。”
劉曼曼輕輕咳嗽了一聲,捂著胸口說道:“沒關系,這里挺好的,安安靜靜,空氣也好,我還從來沒有晚上在山上睡過覺呢,不知道明天早上醒來能不能體會到雨后初晴的美麗風景?”
說完又輕咳了兩聲,周平擔憂的朝她看了一眼,連忙說道:“你們這衣服都打濕了,趕緊脫下來給我,我生一堆火幫你們烤干,趕緊鉆到被子里去,旁邊還有一個空房間是廚房,我過去生火幫你們去烤,快點,別感冒了。”
周平說著說著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們,表現得非常的紳士,兩位美女對望一眼,猶猶豫豫。
王娜吸了一口氣沖著劉曼曼說道:“身體要緊,別想太多了。”
說著主動的去解自己的衣扣,將上衣脫下,放到桌上,然后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西褲子緩緩的脫了下來,褲子還帶著體溫,也放在了桌上。樂文小說網
旁邊劉曼曼也紅著臉低著頭,開始去脫自己的瑜伽褲,那瑜伽褲緊緊的裹著她修長飽滿緊致的大長腿上,加上剛剛又打濕了,幾乎是緊緊的貼在皮膚上,很難脫下來,就像剝皮一樣,一點一點的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