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皺眉說道:“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扎不扎你啊?”
周平問得倒是理直氣壯,已經將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取了下來,拉開拉鏈,里面放著他的銀針。
他現在不管在哪里,都隨身攜帶自己的背包,他深知自己醫生的身份,隨時都有可能碰到病人,所以要準備簡單治療的物品,還有必備的藥材,背著一個背包是很有必要的,盡管這些背包有些老土,但他也毫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根本影響不了他。
王倩紅著臉閉著眼睛,并不知道周平已經把銀針取了出來,咬著嘴唇,心里正在天人交戰,這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嘛,怎么當面這么問人家,人家怎么回答,就算心里想也不好意思開口啊!
周平又把頭低了下來,伏在他的耳邊,溫柔地問道:“扎還是不扎?”
她終于咳嗽一聲,一咬嘴唇,鼓足勇氣說道:“扎!”
聲音比蚊子還低,周平嗯了一聲,點頭說道:“那好吧,你翻過身來趴著,后背對著我,要把衣服全部脫掉。”
把衣服脫掉,王倩理解,但為什么要趴著呀?這個周醫生喜歡這個姿勢嗎?
在他的要求之下王倩也不好拒絕,反正自己已經豁出去了,于是將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支撐起來,轉過身去背對著他,緩緩的脫下了衣服,在這個過程之中,周平也比較紳士,轉過身去背對著她,開始給自己的銀針消毒。
過了一會,身后傳來王倩溫柔好聽的聲音:“好了,我已經準備好了!”
周平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拿著針盒朝她走了過去,面前白花花了一片,實在是太誘人了,周平不由的愣了一下說道:“怎么全部都脫了?”
他的意思是她只需要把上衣脫掉就可以了,可這家伙連短裙都脫掉了,里面的內容也一掃而光,他連忙把她旁邊的短裙找到,親自給她穿上,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她的臀彈性很好,手感非常的舒適。
王倩忍不住咽了一口水,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扎自己。
周平咳嗽一聲說道:“沒必要脫得那么干凈,今天只是做一下局部治療,你的肩頸問題嚴重,主要是扎一下你的上半身的背部。”
王倩嗯了一聲,這一下子弄清楚的情況,心中竟莫名其妙的有一種失望的感覺,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趴在那里一動不動,情緒有些低落。
周平將針盒擺在她的面前,取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銀針,那針頭細長,足足有手指頭那么長。
王倩側著頭看了一眼,立刻心頭狂跳,驚訝地說道:“這么長的針頭全部要扎進去嗎?痛不痛啊?”
周平微微一笑說道:“你看那邊!”說著伸手朝窗戶那邊指了一下。Xιèωèи.CoM
王倩詫異地扭頭看過去,接著突然覺得后頸處微微一涼,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傳了過來,然后耳邊又傳來周平溫柔的聲音:“已經扎完了一根,你感覺痛嗎?”
王倩滿臉驚訝地看著周平,然后將胳膊抬起來,放到后頸處摸了一下,確實有一根冰冷的銀針扎在那里。
她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個周平手法也太快了吧?而且真的好像一點也不痛,不但不痛,反倒好像有一種比較舒適的感覺從針頭處傳了過來,脹脹的,癢癢的,暖暖的。
她心頭感激,這個周醫生也非常的貼心,剛才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又飛快的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扎了進來,處處為病人著想,他的貼心令她感動不已。
這個時候,她的內心也收起了那些莫名其妙的其他狂野的想法,專注在自己的病情上。
周平這神奇的一針,已經讓她看到了希望,這極其專業的手法恐怕已經超越了絕大多數所謂的中醫,她在電視上見到過扎針,那些會扎針的老中醫都是用兩個手指頭慢慢地將銀針捻進去,動作非常的緩慢,扎一根針老費勁了,而且病人往往還要忍受一定的痛苦,那么長的一根針扎進身體里面也不知道會不會碰到什么血管神經,對于扎針的人的專業程度要求也非常的高。
但是這個周醫生也實在是太隨意了吧,偏偏還恰到好處,讓她不得不服。
周平一只手放在她的后頸上,輕輕地按捏了幾下又開口問道:“感覺怎么樣?”
王倩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點頭說道:“很舒服,一點也不痛,你的手法也太好了!”
周平微微一笑,放心下來,接著又拿起銀針,飛快地扎了下去,頓時,銀針在他手里,不停地扎入她的體內,沒有絲毫的停頓,動作極其地流暢舒展,猶如蝴蝶穿花一般,盡顯優雅。
不到幾分鐘,王倩的肩背上就密密麻麻地扎滿了銀針,附近的各處穴道無一遺漏,接著周平扎完之后,又順手在她肩背上輕輕地推拿起來,加快她的血液循環,以增加效果,讓這一次針灸治療的效果更加的顯著。
她頸椎的毛病的根源在于擁堵,他所做的一切就在于疏通,身體是一個大環境,給她的疏通也是整體性的,這樣療效更好,所以周平給他推拿完肩背之后,又慢慢的順著經脈向下,雙手放在了他的腰間。
由于這么側著身子給他推拿,有些別扭,索性自己也脫了鞋,上了床,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反復的給他推拿后背,改善效果。
王倩在他那細致的手法之下心態已經逐漸發生了細微的改變,一點一點的改變,隨著時間累積起來,已經跟剛才接受治療的忐忑不安的心態大相徑庭。
周平坐在她的大腿上之后,她的心頭更是震動了一下,周平坐下的位置剛好比較敏感,就在那寬大豐潤飽滿的臀部坡度向下的地方,而周平坐在那里,她并不確定自己的短裙有沒有完全遮住自己的身體,因為剛才自己是脫了下來的,周醫生貼心的將自己的裙子拉上來之后,好像并沒有將自己里面的小褲褲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