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子,相反,她非常的聰慧,張建國不正常她早就看出來了,只是她不愿往那方面想,寧愿把張建國的每一次謊言都當成是真的,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外面那個囂張的女人居然如此有攻擊性,把她的忍讓和寬容當成了懦弱。
她緊緊咬著嘴唇,很快紅潤的下嘴唇出現(xiàn)了兩顆牙齒印,周平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是心中嘆了一口氣,過了好久,終于開口說道:“靜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這可能是別人的惡作劇,說不定是張大哥跟同事們工作結束之后,放松一下,到外面喝酒都喝醉了,有人故意拿起張大哥的手機跟你開玩笑了,放了一段錄音。
白靜轉頭朝他看了一眼,突然之間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拉。
周平猝不及防,整個身子朝她倒了過來,立刻壓在了她的身上,立刻感覺一片柔軟。
白靜也就是往床上一躺,周平居高臨下,一張臉碰到了她的臉,鼻尖碰在一起,聞著她臉上好聞的氣息,接著感受到她粗重的呼吸聲,一陣一陣地傳了過來。
白靜兩只胳膊緊緊地摟住他的后背,一張紅潤的嘴唇就朝他親了過來,周平被她緊緊地抱住,有些透不過氣來,胸膛被他壓得死死的,那種感覺細膩到極致,迅速地對她肅然起敬。
周平的無比強悍,白靜也瞬間領略到了,咬著嘴唇目光直直的看著他,那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周平卻突然清醒過來,抬起頭猶豫著說道:“靜姐,你是想報復張大哥嗎?”
周平心里比較猶豫,盡管自己已經(jīng)無法忍受,但他依然在努力的堅守著自己的底線,如果白靜僅僅只是想報復,現(xiàn)在的行為可能是她在憤怒之下的沖動行為,在事情結束之后,她可能會后悔,到時候生米已經(jīng)煮成了熟飯,事情已經(jīng)沒有了反轉的余地。
所以他保持著最后的理智,必須得問清楚,如果只是她憤怒之下的報復行為,自己當然不能接受。
白靜喘著氣說道:“張建國很久前就旁敲側擊地跟我表達過,我們各玩各的想法,表面上保持和睦,我以為他在開玩笑,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在為今天的事情做鋪墊,他是認真的,都怪我自己太傻。ωωω.ΧしεωēN.CoM
你也不要替他說話了,其實早就從生活的瑣事中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我想我還見過幾次,總是裝作出其不意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甚至還搔首弄姿地從張建國的面前經(jīng)過,我每次看見張建國的神態(tài),都極其的不自然,我就記住那個女人。”
她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目光緊緊地盯著周平,沖著他說道:“阿平,我也想開了,我跟張建國早就已經(jīng)貌合神離,過不下去是遲早的事情!”
她說著說著,主動張開了雙腿,眼神充滿鼓勵地看著他。
周平沉默良久,反而偃旗息鼓,白靜立刻感受到了,失望地看著他。
周平推開了她的雙臂,坐直了身子,看著她說道:“靜姐,如果你今天和我做的那種事情,你面對張建國的時候,也就不能理直氣壯,張建國今天離開的時候,為什么要創(chuàng)造機會讓我們倆單獨在一起,他是不是會有這方面的想法?他會不會讓你主動內(nèi)疚,然后自動退出你們倆的婚姻?”
白靜也坐直了身子,漸漸地冷靜下來,慢慢的將剛才已經(jīng)解開了上衣的紐扣扣好,那白花花的一大片瞬間又隱藏了進去,歸回了原處。
她默默地轉身,穿上鞋起身朝客廳走去,周平看著她的背影,心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到嘴的鴨子又飛走了,但他卻不后悔,自己做事務求不愧于心。
在這種場合之下跟白靜融為一體,確實有些不合適,至少時機不合適。
他也默默地起身下床,穿好衣服將自己的東西收拾起來,沖著白靜說道:“靜姐,要不這兩天你請兩天假,好好的放松放松,到我們白龍村去玩玩,我陪你爬山,你冷靜冷靜,散散心,等冷靜下來之后想好了怎么做,然后再處理你和張建國的事情。”
此刻周平在她面前也不稱張建國為張大哥了,在情感上已經(jīng)自動站隊,堅定地站在白靜這一邊。
白靜咬了咬嘴唇,朝后面看了看,默不作聲的點點頭,接著又返回臥室,從衣柜里找出一個背包,開始收拾自己的行裝。
周平站在一邊,默默的等待,白靜只是簡單的拿了幾套換洗衣服,兩雙絲襪,幾件內(nèi)衣,還有一套工作服,一雙黑皮鞋,從衛(wèi)生間里拿了毛巾和洗漱用品,用塑料袋包好,也放進了背包里面,接著毅然決然的朝外面走去,也不回頭看一眼。
她一言不發(fā),一顆心已經(jīng)死了,此刻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她心中也微微覺得有些尷尬,自己剛才不知怎么了,昏了頭了,在周平面前丟了臉,她低著頭一直向前走著。
兩人剛剛走出了門外,將門關上,白靜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屏幕,又是張建國打來的,她冷笑一聲沒有去。
接電話不停的響著,她掛斷電話,卻不停的打來,非常的固執(zhí),她索性關了機。
周平和她肩并著肩默默的走在街道上,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她,凌晨的街道非常的冷清,空無一人,兩人走了一節(jié),前方突然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開了過來,明亮的車燈照在他們的身上,然后車子直接停在他們身邊。
車門打開,一個男人急匆匆的下了車,沖著白靜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道:“白靜,剛才你是不是接了我的電話了?”
白靜大步向前走著,沒有理他,這個男人真是張建國,張建國手里拿著個手機,一邊追著她一邊焦急的說道:“你剛才誤會了,電話不是我打給你的,剛才我的工作剛剛結束,在網(wǎng)上查一些資料,實在是太困了就睡著了,不知道按了什么就撥通了你的電話,恰好我旁邊的老李一個人無聊,正在看一部愛情電影,剛好播到有些激情的片段,恰好就被你聽到了,這事情就這么巧,你要是不信的話,我讓老李親自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