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姿說著說著皺著眉頭看著周平,周平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沖著她說道:“放心吧,芳姿姐,我又不是什么壞人,我跟她合作,純屬生意上的正常往來,我最近打算養(yǎng)殖扇貝,扇貝的產量必定會大大的提高,多出的扇貝高價賣給他們,有何不可?
我們跟他們青果大酒店,雖然是競爭關系,但是競爭也沒有那么激烈,他們主打高端,我們面向的顧客卻是全體青果縣人民,甚至是全國各地來的旅客,將來我們白龍村的旅游業(yè)必定會大力發(fā)展,將會迎來八方來客。
我們青果縣的市場巨大,足夠容納下兩家、甚至更多的大型酒店!”
他微笑著看著趙芳姿,耐心的跟她解釋,他覺得這個女人其實心眼不壞,相反還挺善良的,只是跟李大虎那混賬東西混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價值取向有些問題。
等她離開那家伙之后,在自己這邊上班,接觸到好的東西,肯定會發(fā)生很大的改變。
過了一會,趙芳芝也要告辭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周平又跟她交代,讓她回去之后盡快把事情處理好,然后到自己這邊來,有什么問題直接打電話叫他,若是李大虎不放她走的話,自己會給他好看。
趙芳姿看著他,沖著他認真的點了點頭,其實她心里早已下打定了主意,在山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原本她還比較猶豫,但自己的身體經過周平的強勢介入,她就立刻感受到了天上和地上的差距,那深入骨髓的感覺徹底征服了她。
以后在周平的身邊似乎可以時時體會到那無窮的快樂,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讓她立刻行動起來。
雖然對大多數女人來說,那方面沒有那么重要,但恰好周平又能給她一個安定的環(huán)境,跟著周平更有安全感,而且這家伙一身正氣,而李大虎坑蒙拐騙欺行霸市,無惡不作,雖然以前跟他在一起比較威風,但那威風的背后卻是無數平民的眼淚,她有時候看到了也于心不忍,只是次數多了,讓她有些麻木了。
現在又看到了周平的所作所為,兩相對比,同樣都是威風八面,但一個是正義的,一個是邪惡的,自古以來邪不壓正,當李大虎碰到周平的時候就立刻露出了原形,成為了一只大耗子,周平才是那只猛虎,她立刻知道孰對孰錯,她決定回去之后立刻就跟李大虎攤牌,徹底離開他。
等她離開之后,周平的家里終于安靜下來,只剩下他跟白靜,白靜朝周平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說道:“我有些累了,你幫我推拿一下!”
說著站起身來,悶悶不樂的朝臥室,周平屁顛屁顛地跟在她的身后,連忙說了一聲,好勒,他心中微微有些奇怪,不知道她為什么心情不好?
剛才自己到后面的菜園子找她的時候,好像她的心情挺好的,臉上掛著微笑,手里拿著畫筆,身體坐得直直的,端端正正地繪畫,一邊看著遠處的高山,她面前的畫作已經出現了一個輪廓,美輪美奐。
自己看見了,還真不舍得打擾她,剛才跟另外兩位美女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的表現也比較正常,臉上始終掛著禮貌的微笑,時不時說上兩句,舉止優(yōu)雅大方,可等她們一走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板著一張臉,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
兩人走進了臥室,白靜脫下鞋子趴在了床上,兩只胳膊枕在自己的頭下,側著臉看著墻壁,閉上了眼睛。
周平也連忙脫鞋上床,直接坐在她的大腿上,趴在她的身上把嘴湊在她的耳邊,溫柔地問道:“怎么啦?靜姐,怎么感覺你不是很高興?”
白靜睜眼朝他看了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不想跟你說話,快給我推拿!”說著又閉上了眼睛。
周平吸了口氣,坐直了身子,朝她的身體看了一眼,心里想著推拿就推拿,等下把你推舒服了再跟你講話,就不信你還是這副臭臉。
白靜今天穿的依然是那么的素雅,白襯衫,黑西褲,她都沒上班,還是這副打扮,看來已經是習慣了。
西褲比較修身,她寬大的臀部和飽滿緊致修長的大腿,將西褲繃得緊緊的,就這么趴在床上,臀腿之間的褶皺細細密密清晰可見,讓周平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白靜對他的魅力是無窮無盡的,以前有好幾次自己趴在她的身上,或者是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身貼著上身,跟她無限的接近,但最終都有一層隔閡,沒有突破,兩人也堅守著最后的底線,每次都讓周平有些欲罷不能。
說實話,都讓鄒平有一些執(zhí)念的,真想突破,他雙手放在她的腰上,直接從腰部開始給她推拿,緩緩的向下,雙手的手感無比的細膩舒適,隨著他推拿的深入,趴在床上的白靜也開始渾身放松,體驗到了那極致舒適的感覺,慢慢的心情也好了起來,臉上的眉頭也已經散開。xしēωēй.coΜ
周平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隔著兩層布有些不舒服,推拿也不是很透徹,一邊說著,一邊試探性地將手伸進了她肚子下面,把西褲的扣子解開,拉鏈往下拉伸了一小節(jié),白靜也沒有動。
周平拉著兩邊的邊緣,往下一拉,白靜的身子微微抖動了一下,但也沒有表示反對。
周平深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又把里面的褲子拉下一大截,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他終于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白靜,心中狂亂的跳動著,一只手懸停在那里,短時間之內有些不知所措,從來沒有這么激動過。
按理說,他給無數美女推拿過,什么場面沒有見過,什么樣的身體沒見過?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激動。
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感覺到異樣的白靜皺著眉頭朝他看了一眼,小聲說道:“你還在等什么呢?要我教你怎么推拿嗎?你是醫(y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