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彩霞心情激動,說著這里稍微停頓了一下,吸了口氣接著說道:“花天酒地都滿足不了你的,你開始賭博開始到處找女人,在我發展最關鍵的時刻,急需用錢的那一刻,你卻帶著我們所有的錢離開了我!
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怎么聯系你都聯系不到,你只給我回了一條信息,讓我不要找你,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在我心中也就沒有你這個人,一晃幾年過去,我挺過了最艱難的日子,眼看著堅持幾年的科研出了可喜的成果,你卻選擇這個時候回來?好家伙,真是給我一個巨大的驚喜啊!”
劉龍低著頭沒有說話,很顯然劉彩霞說的都是真的,旁邊的周平也是直搖頭,心中嘆氣,為什么這么好的女人碰到了這么一個渣男,好像很多時候都是這樣,鮮花都插在了牛糞上!
趙大寶不耐煩地說道:“美女,我提醒你,你只剩下四十五分鐘了!”
“我是不會走的,除非我死!”劉彩霞深吸一口氣,把頭轉向趙大寶,挺直了高傲的胸膛,目光堅定地看著他,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的膽怯。
趙大寶冷哼一聲,從兜里掏出一支煙掉在嘴上,說道:“好啊,還是一只小辣椒,真是對我的胃口,不知道我喜歡吃辣???”
旁邊一個小弟立刻掏出一只火機給他點燃炸了,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煙霧,就朝劉彩霞的臉上噴了過去,那煙霧剛剛噴出來,突然一股風刮了過來,煙霧就飄了回去,將趙大寶的整個腦袋籠罩,嗆得他連連咳嗽,退后幾步,皺著眉頭用手當著這團煙霧將之驅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平冷笑一聲,突然向前一步,一伸胳膊把他嘴角的煙頭拔了出來,丟在地上一腳踩滅,冷冷地說道:“我允許你抽煙了嗎?”xしēωēй.coΜ
“你tmd找死!老子抽煙,還要你管?”趙大寶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周平冷笑一聲:“我再說一次,我是劉彩霞的合伙人,這家牧場我也有份,有什么事跟我談就行,這是我的地方,必須按照我的規矩辦事,我說不準抽煙就不能抽煙!”
趙大寶不怒反笑,生平第一次被人阻止抽煙,剛才差點弄得他不會了,他用手指著周平的鼻子,隔著空氣點了幾下,接著扭頭沖著自己的小弟看了過去,點了點頭。
接著那幾十個混子齊刷刷的開始拿出煙來叼在嘴上,全部點燃,一個個抱著胸,抖著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充滿嘲諷地看著周平。
趙大寶冷笑著說道:“這煙我們還就抽了,你能怎么辦?小屁孩子,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毛都沒長齊,也敢在這里談規矩?”
周平微微笑了笑,直截了當地說道:“喜歡抽煙是吧,我讓你們抽個夠!”
接著扭頭沖著劉彩霞說道:“你這里還有沒有煙?”
劉彩霞搖頭說道:“沒有,我又不抽煙,平時這里也不用招待客人,我也沒準備啊!”
“沒有也沒關系,這附近有個商店,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了,你叫兩個人,讓他們過去,把那里的煙全部買回來!”
劉霞皺著眉頭看著他,周平拍了拍她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叫你去你就去,聽話。”
劉彩霞終于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立刻朝遠處的員工走去。
趙大寶伸手想要攔她,周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被周平抓了過來,那股巨力讓他無法抵抗。
他詫異地看著周平,心中有些慌亂起來,這個人力氣也太大了吧?
周平微笑著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你的事情跟我談就行了!”
“咱們都是斯文人,把手松開!”趙大寶皺眉說道。
周平見劉彩霞已經走了,冷哼一聲松開了手,趙大寶退后了幾步,他身后的小弟立刻涌了上來,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隨時準備動手。
“寶哥,要不要先把這小子教訓一頓,讓他老實點?”
趙大寶卻攔住他們,沖著他的小弟斥責道:“不要總想著打打殺殺,都給老子斯文一點,現在是法制社會,咱們按照法律辦事,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夠翻出什么浪花來?”
他上下打量著周平,對他有幾分好奇,劉彩霞很快去而復返,她吩咐好一個員工之后立刻返回,非常擔心周平,對方可是有幾十個人,都拿著鋼管,要是真的打起來,周平多半會吃虧。
沒過多久兩名員工分別提著兩大塑料袋過來,塑料袋鼓鼓囊囊的,里面裝的全部都是香煙。
周平讓他們把那些香煙放在地上,全部倒了出來,各種各樣的香煙一共有上五十條之多,那就是五百多包,周平用手指頭數了數在場的人數,看著趙大寶,嘴里喃喃的說道:“把你算上一共五十個人,每個人要抽十多包煙,任務艱巨?。 ?br/>
他一邊說一邊搖著頭。
“老大,真的要跟他一直啰嗦嗎?這小子煩人得很,要不先把他廢了再說?”
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手里拿著鋼管揮舞著,朝趙大寶看了一眼,然后用手中的鋼管指著周平,惡狠狠的說道。
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要是在平時,碰到像周平這樣的刺頭,他們早就一擁而上,將對方打得頭破血流,跪地求饒,然后狠狠的羞辱他。
可今天不知道老大怎么回事,心血來潮,慢條斯理的玩起了斯文,讓他們非常的不適應。
趙大寶朝他那個小弟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除了打打殺殺,就沒有別的辦法解決問題了嗎?一群飯桶!現在道理在我們這邊,要是去打官司也是我們穩贏,還在這里喊打喊殺,以后,老子的事業越做越大,拿下這個牧場,老子就是大老板了,你們就不能爭點氣,學會與時俱進,用腦袋解決問題嗎?”
他說著朝身后那個穿著襯衫西褲,抱著公文包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