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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展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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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一個渣攻,蕭景茂最滿意的就是身下小情兒被自己弄得欲死欲仙爽痛并具的時刻,最不滿的也是自己還沒爽到那人就已經(jīng)癱倒一塌糊涂,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不喜歡奸/尸,還是喜歡伴兒能陪自己到最后,這也是王堯能跟蕭景茂很久的原因,因為他能忍。
    可是蕭少就不明白了,秦毅怎么就能這么禽獸,他都暈倒了,居然還會被人拎起來做醒最后再暈倒?
    好吧,那是因為他下藥了,他自找的。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顛覆了蕭景茂過去二十多年的認(rèn)知。恨肯定是有的,被自己一直認(rèn)為拿捏在手掌心中的人如此對待,疼痛都是其次,重要的難以抑制的羞恥感以及隨之衍生出來的恨意。可是他又能怎樣呢?藥是他自己下的,人也是他強硬地留下的,秦毅當(dāng)時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不妥,想要離開,卻被他攔住了。
    蕭景茂醒來后睜著眼睛有些迷茫地想著,隨著秦毅毫無止境的動作,最開始那疼痛憤怒屈辱都消失殆盡了,只剩下一種茫然,茫然地思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茫然地等待到底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茫然地想著……臥他一千個槽,秦毅個老男人怎么會這么多羞恥play的姿勢!
    觀音坐蓮、老漢推車、意大利吊燈……
    蕭景茂真心覺得自己壞掉了,第一次就這樣實在是太重口了。偏偏……是他自找的。
    后來蕭景茂折騰得沒力氣,就軟趴趴地任由秦毅折騰去吧,他就當(dāng)自己是會疼的布娃娃算了。不過就是在他承受能力到極限時,秦毅也停了下來。蕭景茂放心地昏迷過去,再醒來就是第二天中午了。
    動了動仿佛被碾壓過的身體,蕭景茂突然有點佩服過去那些被自己肆意折騰第二天還能爬起來在他身邊淺笑說“蕭少你昨晚太猛了”之類的話,還能陪著他逛街買東西什么的,尤其是王堯,居然還可以去拍戲,總覺得這才是真·丈夫啊!
    蕭景茂的思維有些跑偏,他刻意地不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企圖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麻痹自己。
    他動了動脖子,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地下室的道具屋子里了,而是被人弄到了臥室里,身上也很清爽,雖然很疼但很干凈。摸了摸后面,昨晚秦毅明顯是沒用套的,不知道在他體內(nèi)/射/了幾次,加上那好像不要錢一樣用的KY,他后面應(yīng)該是一塌糊涂的。不過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干干凈凈的,好像還被人上過藥,真是……
    不能再想象了,真不知道秦毅是怎么扒開他的屁股幫他細(xì)細(xì)清理的,一想到那一幕,蕭景茂的臉就在燒。
    其實應(yīng)該有種恥辱感的,但是一想到秦毅做這些事情時的表情,尷尬的、后悔的、歉意的、溫柔的,哪一樣蕭景茂都覺得很好。話說,他是不是可以用這次的事情好好勒索一下老男人,讓老男人被他上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用來還債什么的,真是越想越美好。
    至于最開始知道秦毅對前妻余情未了時的那種憤怒之情,已經(jīng)漸漸變淡了。大概是昨晚被做的吧,在這巨大的沖擊之下,前妻什么的,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了。
    外面?zhèn)鱽砟_步聲,蕭景茂眨巴眨巴眼睛,聽見有人推開門,他扭頭過去,秦毅走了進來,看見蕭景茂已經(jīng)醒來并眼巴巴地看著自己,他的神色有些尷尬。蕭少心里莫名開心,扭過頭不去看秦毅,琢磨著怎么利用老男人的良心得到更多的好處。
    秦毅走到床邊,拉過凳子坐下,一直沉默著。蕭景茂憋不過他,忍不住轉(zhuǎn)過頭來,盯著秦毅。
    只這一眼,他的心一下子涼了。
    秦毅眼中,有悔意,但更多的是失望,以及……憤怒。
    見他看自己,秦毅直視著他說:“昨晚的事情,我不會道歉的。”
    蕭景茂:!
    “不管聽到多少關(guān)于你的荒唐事情,我總覺得,那是別人對你的偏見,是因為他們不了解你,而你又有些不拘小節(jié)才會有這樣的評價的。”秦毅苦笑著搖搖頭,“現(xiàn)在看來,錯的是我,而且錯的太離譜了。”
    “我……”蕭景茂努力想說些什么,看到秦毅那張對他失望到極點的臉,心口一堵,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你知道昨晚我清醒過后是什么心情嗎?”秦毅眼中充滿了對蕭景茂的怒意,“那種房間,你帶多少人去過,你折磨過多少人?小堯一直在和你交往……他是不是……每次都被你這么對待?你回答我。”
    “我……”蕭景茂張了張嘴,本來想解釋什么,可見秦毅又提起王堯,并且是一副憐惜的表情,心口就堵了起來,腦回路徹底堵塞,他張口就說,“我他媽包養(yǎng)他,他給我嫖是應(yīng)該的!給他吃給他住給他出名,他陪我玩?zhèn)€花樣怎么了!一個婊/子本來就是出來賣的,你憑什么因為他指責(zé)我!”
    說完秦毅臉色更難看了,蕭景茂真想一下子把自己的舌頭咬斷了。
    “你說的沒錯。”秦毅的聲音中滿是疲憊,“我也是你包養(yǎng)的,給我吃給我住還幫我出名,我現(xiàn)在是天影的藝人,被你怎么樣都行不是嗎?被你下/藥被你強迫被你當(dāng)成傻子耍著玩,也是應(yīng)該的。我真傻,真的。”
    那個悲痛欲絕傷心欲絕的表情啊,看得蕭景茂心肝兒都顫悠。可是聽到秦毅說“被你強迫”時蕭景茂就又憋不住了,他從小到大哪吃過這種苦,被人爆了還要被人訓(xùn),怎一個憋屈了得!他也不顧身體疼得要命,一拍床就直接做起來直視秦毅說:“強迫個屁!你他媽昨天晚上不爽嗎?爽翻了吧你給沒老婆憋了好幾年的老男人,把我當(dāng)你老婆操/得爽不爽!蘇沁然是什么玩意,甩了你嫁給你仇人你他媽還對她念念不忘,你們家那點破資產(chǎn)都被姓楊的給吞了知道不?你兒子還他媽叫他爸,你這綠帽子戴的丟不丟人?那么個賤人你還對她念念不忘你喝多了你抱著我喊想她,你就是犯賤!”
    蕭景茂這是充分發(fā)揮了國罵的精髓,將作死進行到底。他罵完了爽了,結(jié)果在看到秦毅一臉受傷又后悔了。看看老男人現(xiàn)在的表情啊,打人不打臉,哪個男人被這么罵了還能保持冷靜啊!偏偏他就這么把老男人的面子全給扒下來踩腳底下,這……
    秦毅一把將蕭景茂按倒在床上,舉起拳頭,拳頭在發(fā)抖。蕭景茂本來后悔呢,一見秦毅要打他,又委屈了,他委屈的表現(xiàn)就是虛張聲勢作死再作死,對著鐵拳不知死活地喊:“打呀你打呀,我說實話你就打,你老婆跟別人跑的時候,你有沒有把那對兒賤人一起揍一頓啊?沒有吧!你要是揍了,楊大頭不得把你弄監(jiān)獄里待上十年八年的?你是不是看我相中你就敢隨便對我動手,知不知道我要捏死你……唔……”
    蕭景茂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人堵住了嘴,本來要打到他身上的拳頭扼住了他的手腕讓他無法掙扎。秦毅此時根本不是在親吻,而是在啃噬蕭景茂的唇,一股刻骨的瘋狂從唇傳達到蕭景茂的心中,最初見到秦毅時那股殺意此時真真正正地?fù)湎蛄耸捑懊鈴募构巧l(fā)到全身,激起他難以抑制的戰(zhàn)栗,以及……
    *。
    蕭景茂是裸/著身體的,秦毅給他清理過后壓根就沒幫他穿衣服。薄薄的被子下,蕭景茂昨夜幾乎沒怎么用到的東西,在今天居然站了起來,因為秦毅的親吻和撫摸。
    許久后秦毅方才坐起身,放開了蕭景茂被蹂躪得一塌糊涂的唇,兩人都喘著粗氣,爭分奪秒地呼吸這難得的空氣。
    秦毅抬起手,蕭景茂直覺自己這次真要挨揍了,沒出息地閉上眼側(cè)過臉,更沒出息的是小茂同志居然還在對秦毅致敬,而且更加精神了。難道他真是個M,人家對他一股殺意他硬了,人家要揍他他TM更硬了!
    預(yù)料中的耳光沒有扇過來,秦毅微涼干燥的大手撫摸在蕭景茂臉上,輕輕的摩挲,溫柔的描繪著他的眉眼。蕭景茂訝異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秦毅的此時的表情竟是那般復(fù)雜,復(fù)雜得他完全看不懂。
    “蘇沁然……我已經(jīng)很久沒想起過她了,”秦毅受傷的聲音傳到蕭景茂耳朵里,“這幾年我一直在恨她,刻骨銘心的恨。可是最近這一年……連恨都少了,幾乎……沒有想起她,我只會想征征,我的孩子,不知道他在別人家里過得怎么樣。那孩子還沒到周歲就被他媽媽帶走了,我……連抱都沒抱過他幾次,在別人家里,叫別人爸爸,不知道他過得怎么樣……我多希望能再抱抱他,親親他,如果可以,我愿意用盡一切辦法讓他回到我身邊。”
    蕭景茂心里“咯噔”一下,所以說,那一晚醉酒后秦毅喊的是兒子不是前妻嗎?他……剛才都說了什么!
    “我真的已經(jīng)不再去想蘇沁然了,過去我一直頹廢著,人生都失去了意義。可是自從……”秦毅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蕭景茂一眼,“如果不看到新聞上她的消息,我甚至都想不起來還有這樣一個人。”
    “你……我……明明……”
    秦毅的指尖留戀地?fù)崦捑懊拿佳邸⒈亲印⒛橆a,最后停留在唇上,蕭景茂心跳快的不行,目光灼灼地看著秦毅,只見那張自己喜歡得不行的臉慢慢俯下貼近,仿佛要給予他一個溫柔至極的吻。蕭景茂屏住呼吸,生怕這細(xì)微的動作驚醒了現(xiàn)在的秦毅。
    “你……明明……”秦毅的唇停在離蕭景茂一公分的位置,極為貼近的說,“可是現(xiàn)在不可能了。”
    說罷他站起身,決然轉(zhuǎn)身,背對著蕭景茂留下一句話:“我下午還要錄片頭曲,就不打擾了。藥我都買好了,中午飯也做了,如果你實在難受,就打電話叫王堯,他應(yīng)該有嘴嚴(yán)的醫(yī)生。攝像機的內(nèi)存卡我拿走了,不會讓你拿著威脅我。還有……如果你想雪藏我,我沒有怨言。”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留著蕭景茂在床上發(fā)懵。
    幾秒鐘后蕭景茂猛地大叫了一聲,隨便拽了個枕巾捂住重點部位就沖了出去,才沖到門口就被下/身的疼痛給弄得沒力氣了,只能趴在門口,看著秦毅遠(yuǎn)去的背影。
    好在這里是別墅,蕭景茂就算是光著身子也沒人看。許久后蕭景茂才慢慢爬起身,把門關(guān)上,套上衣服,捂著餓的有些疼的胃去了廚房。被秦毅做好的粥暖暖地存在鍋里,一打開就是撲鼻香氣。幾碟清熱去火的小菜擺在桌子上,被保鮮膜罩著,隨時等待著他起床。
    這么溫柔的老男人啊……蕭景茂想著他們剛才的對話,無力地滑坐在地上。
    老男人一開始從來沒說過要和他絕交之類的話,只是失望地告訴他,他不會對昨晚的事情道歉,并且對他小黑屋的事情感到憤怒。而老男人接下來想說什么,他連聽都沒聽就罵了起來,揭開秦毅心中的傷疤,直戳他的心口。而看秦毅后來的表現(xiàn),他明明是……
    也就是說,這些日子的相處,秦毅根本就是對他產(chǎn)生了感情,只是這感情與他過去的認(rèn)知相悖讓他沒有意識到。昨晚讓他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感情,今天本來打算和自己攤牌的,當(dāng)然不需要道歉,因為是情之所至,當(dāng)然要憤怒,因為不能忍受自己喜歡的人有那樣的過去。
    可是,他把一切都?xì)У袅恕?br/>     擅于往好方面腦補的蕭景茂全身無力,倒在了地上。好在現(xiàn)在還是冬天,地?zé)崛∨尩厣鲜沁@個屋子里最暖和的地方,蕭景茂消沉多久都不會有事。
    且不提蕭景茂,某個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廠督心滿意足地坐上早就被叫來等在小區(qū)外的小趙,一臉饜足的表情。小趙看了看后視鏡,小趙又看了看后視鏡,話說昨晚秦毅是一副被打擊的不行的樣子吧?來到這個小區(qū)待了一個晚上后,看今天這表情……他絕對沒想多!
    瞥見不斷看后視鏡的小趙,秦毅拖著下巴說:“現(xiàn)在開車已經(jīng)不需要看前面,只要看后面就行了嗎?”
    小趙立馬擺正視線,專心看前方。秦毅笑了笑說:“看吧看吧,多看多分析沒壞處,只要在事情確定前不多說就行。要時刻保持觀察分析的習(xí)慣,但要記得,下次這么觀察別人的時候,要做的警惕一些,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
    小趙想了一會兒說:“秦哥,你這是在教我?”
    “我是在培養(yǎng)你,不管你以后向哪個方向發(fā)展,都需要這門技巧。而在我看來,你不可能給我開一輩子的車,你的素質(zhì)決定了你終究能夠成就一番事業(yè)的,只是看你想向哪個方向發(fā)展了。”秦毅手指敲了敲大腿,開始蠱惑小趙。
    “我想當(dāng)演員。”
    “為什么想做演員?”
    “……”小趙沒說話,看來有些理由并不是能說的。
    秦毅也沒再追問,他不急,什么事情都得一步一步來。現(xiàn)階段他要錢沒錢要勢沒勢,就算把人籠絡(luò)過來也沒用,連工資都沒得發(fā)誰幫你做事。王堯那是例外,要不是看王堯有另外的隱情,秦毅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蠱惑他。
    接下來兩人都沉默著到了唱片公司,秦毅先試唱了一下,感覺很不錯,莫少揚的助理也覺得不錯。等了一會兒莫少揚來了,他扭著眉說:“這么快就覺得可以了?先說好,這是最后一次。”
    秦毅點點頭說:“我也覺得是最后一次,如果這次我還唱不出激情,那就不會向音樂這個方向發(fā)展了。”
    莫少揚看了秦毅一眼,覺得這人真心不錯,這么長時間不管怎么被他罵都一句怨言沒有,并且將他的話全都聽進去努力練習(xí)。甚至還去學(xué)簡譜和五線譜,雖然知道這其實沒有什么用,但看到他這么努力莫少揚真的是很滿意。再加上秦毅本身素質(zhì)就好,莫少揚也覺得如果就這么放棄他有些可惜,所以今天才激他一下,沒想到這人居然有這么堅定的眼神,眼中燃燒著火焰。
    莫少揚有預(yù)感,今天或許會不錯。
    果然,今天的秦毅不同于以往,他的聲音中暗含著無比澎湃的感情。仿佛過去禁錮在他身上的枷鎖全部解除了,雙翼展開,向著太陽展翅飛翔。過去被他深深藏在心中的感情,此時借著這股沖勁兒全部通過聲音展現(xiàn)出來,澎湃如海浪的感情讓聽得人覺得自己好似一葉扁舟,被起伏的浪花帶動著,心情隨著他蕩漾。
    這才是莫少揚要的感情,用整個靈魂去發(fā)出聲音,用自己的感情去帶動聽眾,讓他們隨著瘋狂!
    音樂就是這樣一種抒發(fā)感情影響感情的藝術(shù),沒有投入感情,沒有鼓動聽眾的激情,那永遠(yuǎn)不是真正的音樂。
    “不錯不錯!”莫少揚點頭,“今天下午加把勁兒,把歌曲錄制好。剩下的交給我,我絕對能讓你的聲音,帶著幾萬伏特的電流,刺激到人的心里。”
    秦毅淺淺笑了,這笑容不同于以往含蓄隱忍的笑容,而是一種展顏,將內(nèi)心打開的笑容。
    他想,他也喜歡音樂,能夠?qū)⒆约旱母星橥ㄟ^聲音抒發(fā)出來,在音樂面前,不需要隱藏自己。
    或許廠督是應(yīng)該隱藏的,但是兩世的隱忍,他更需要的是一種發(fā)泄。否則元旦K歌時他也不會在能夠讓自己放松的人面前抱著麥不松手,他需要發(fā)泄。然而這種宣泄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是要不得的,沒有人能讓他宣泄,可是音樂可以。
    嚎了一下午后,秦毅嗓子微微有些沙啞,莫少揚皺眉說:“回去好好保養(yǎng)嗓子,才唱這么點時間就變成這樣!臉是演員的生命,嗓子是歌手的生命,把你的命根子給我保護好了!”
    秦毅難得誠摯地點頭,對著莫少揚伸出友好之手:“這些日子的合作,真的讓我學(xué)會很多東西。或許這么說你會覺得很假,可是今天我真的覺得,音樂真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如果說演員需要的偽裝,音樂就是要拋去偽裝,直面心靈。謝謝你,給我這個張開胸懷,拋卻枷鎖,正視自己內(nèi)心的機會。”
    “哼!”莫少揚嫌棄地和秦毅握了下手,“演偶像劇演多了吧,說話粘糊糊麻酥酥的,我可不是偶像劇女主角。”
    秦毅微笑點頭,看來傲嬌的素材又多了一個,他不用只模仿蕭景茂了。
    尤其看到莫少揚那和嫌棄表情完全不搭的翹起的嘴角,秦毅覺得,人類真是一種有趣的生物,可以有各自不同的色彩。
    過去的秦毅眼中都是黑色的,任何色彩在他眼前都會被染黑。可是昨晚過后,好像整個心靈都被洗滌了一樣,全身為之一清。
    盡管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秦毅知道自己重新?lián)碛辛俗饑?yán),性格上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可是知道的一回事,真正理解是另外一回事。做真正的男人并不是只靠手指就能體會到的,盡管秦毅這個身軀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可秦毅本人才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快樂,這種重回母體被包容的感情,這種身為男人的感覺。
    昨晚上他原本只是想發(fā)泄的,想把蕭景茂弄得凄慘無比后一走了之。可是在情動過后,看著自己身上不舒服閉眼的蕭少,廠督心中難得升起了一絲柔情。這是讓他解開枷鎖的人,讓他徹底明白,自己是個男人的人。
    心里一軟,將人橫抱到浴室很溫柔地幫他清理了身體,并設(shè)計了今天上午那一幕。
    他要蕭景茂,這具年輕誘人充滿著男性荷爾蒙氣息的身體必須是他的,初次開葷讓秦毅產(chǎn)生了無比的獨占欲。
    束縛在他心靈上的枷鎖終于打開,此時的秦毅,才是一個真正融入新身體的全新的靈魂,他獲得了新生。
    這種感情讓擅于隱忍的廠督要發(fā)狂,如果四周沒有人,他真的可以像剛來到這世界時一般抱著那個可憐的抱枕發(fā)出痛到盡頭幸福來臨的嚎叫。可是他已經(jīng)不是那時的他,又怎么能做出至今想來都覺得丟人的事情。
    好在,有音樂,有歌曲,能夠讓他自由地舒展自己的情緒。
    他越來越喜歡這個紛亂、忙碌、*橫流、人心叵測卻又無比美麗的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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