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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雜文選刊》上撰文,稱雜文不是罵街的,其實這一觀點早已被牛撇捺先生所推崇。我還狂言,說“青山不墨千年畫,流水無弦萬古琴”,亦不失為雜文所追求的境界。結(jié)果呢,大家并沒有明了我所謂的雜文。
其實,雜文就是癢癢肉。在“針尖上舞蹈”也好,“朝著天空射擊”也好,依我來看,雜文不過是我們身上的一塊癢癢肉。有些人敏感,有些人不敏感。敏感不一定是好事,不敏感也未必就會不好。但起決定性作用的,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