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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錦西說著這些時,心情竟然很平靜。
他在父親頭也不回離去的那一刻,驟然想明白許多。
難怪大哥、二哥不好好讀書時,會拿鞋底狠狠抽他們的父親從不曾管過他讀書。
難怪他都十八歲了,整日無所事事,父親也沒有給他謀個差事的打算。
他的身上流著一半齊人的血,如果不是父親寬厚,他恐怕都活不到懂事的年紀(jì)。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是個禍患。
馮錦西眼中流露的死志如此堅決,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