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在這里 !
“你什么意思?”我震驚的愣在原地,手里的托盤差點沒掉下去,沒想到我這么辛苦的為他做全新的嘗試,他卻在懷疑我。
他笑著一把將托盤接了過去,一臉得意的道:“我逗你玩呢,看把你嚇得,我是被你驚到了,第一次做就做的這么好,有潛力?!?br/>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真的懷疑我作假,在外面買來披薩當自己做的,將我的辛苦全部抹掉,我會被氣死的。
“白癡!”他笑罵了一句,“連話的真假都分辨不出來,你這是注定被人騙么?”
“是啊,人心那么復(fù)雜,我就是因為分辨不出真假,所以才選擇極端,對于熟悉的人我什么都相信,對于不熟悉的人我什么都不相信。”
他笑著把披薩放在餐桌上,拉開旁邊的椅子示意我坐下,然后抬眸看著我,很認真的問道:“所以我現(xiàn)在你熟悉的人了?”
我第一反應(yīng)想說是,但話到嘴邊卻成了一聲嘆息:“我也不知道,我覺得自己對你好像一點都不了解,連你最基本的喜好都不知道?!?br/>
就是想到這一點,我才改變了答案,回頭想想我和他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從我到他這個家起,我就扮演著很奇怪的角色,像保姆又像是妻子。
他拿起刀叉像切牛排一樣切披薩,一邊切一邊輕笑道:“但你熟悉我的身體,熟悉我的小灰狼不是么?這可是我最重要的東西?!?br/>
“對?!蔽覠o奈的笑笑,他不想讓我更多的了解他,那我就不多問,作為他的債戶我肯定要尊重他的意思,不胡亂打聽。
他把一小塊披薩遞到我面前:“以后想知道什么你直接問我,只要能回答的我一定告訴你,比如你問我喜歡吃什么,我會告訴你,你做的西餐面點?!?br/>
“這個?”我指著眼前叉子上的披薩,不太確定的看著他。
“嗯。”他點點頭。
“可你一口都還沒吃?!钡谝粔K就送到了我面前,要不是知道他對我好,我非得懷疑他是怕我下藥,在讓我試吃不可。
“我相信你,來,第一塊給你吃,謝謝你辛苦給我做點心?!彼f著又把披薩往我嘴邊湊了湊,就差碰到我的唇。
“你干嘛跟我這么客氣?害我都不好意思了。”我這才張口咬了下來,對于它的味道我自然很清楚,因為這就是我做的嘛。
“感恩之心,感謝有你?!彼残χ貌孀犹袅艘粔K扔進嘴里,贊賞道,“不錯,和我預(yù)料的一樣好吃,以后經(jīng)常做給我吃吧?!?br/>
“嗯,只要你不覺得膩就行,不過我會經(jīng)常換花樣的。”以前老是被他嫌棄,現(xiàn)在被他贊揚反而不太習(xí)慣。
“我不介意你在還本金的時候也經(jīng)常換花樣?!彼植媪艘粔K披薩湊過來,眼中帶著戲謔之色,聽的我臉一陣發(fā)燙。
明明他經(jīng)常是這樣沒個正經(jīng)的,我卻還是每次聽到這種話都會覺得羞澀,也不知是我臉皮薄還是心理作用在作怪。
這天晚上我們很自然的又一起洗澡了,但他沒有像昨晚那樣點燃欲.火,甚至還親自給我搓了背,讓我有種恍如做夢的感覺。
雖然很不想提起徐峰,但我總是會下意識的拿蕭凌天跟他對比,越比較就越覺得他是人渣中的戰(zhàn)斗機,我以前眼睛瞎的太厲害。
跟徐峰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并沒有為我做過什么,連我生了倩倩坐月子他都不曾盡心的照顧我,有時候還應(yīng)酬到很晚才回來。
我連著幾天都是在蕭凌天家過夜,美云也沒打電話問我,這樣的日子真好,我每天都過的很開心,白天努力工作,晚上努力還利息。
蕭凌天的心情也不錯,我能感覺的出來,因為現(xiàn)在我們愈來愈熟悉了,不僅僅是身體的接觸,而且還觸碰到了他的內(nèi)心,那種感覺很奇妙。
周六楊姐約我加班以后出去逛街,晚上還要看電影,我想都不想就拒絕了,因為我還有更重要的人要陪,原諒我見色忘友吧。
因為有蕭凌天家的鑰匙,我便沒再和他一起回家,每次都是我先回去,然后做好點心等著他回來,這幾天真的是每晚都變換花樣。
按理來說今晚我們本來可以共進晚餐,我還特意買了紅酒回來,準備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可結(jié)果他卻發(fā)消息告訴我他有事在外面吃。
剛看到消息的時候是覺得好受打擊,畢竟我都在精心為他準備了,不過再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他的身份擺在那里,怎么可能沒有交際呢?
我這種人可以沒有交際圈,他卻不可能不會有,陳麗莎和孫雪妍上次還提到了所謂的上流圈,那種地方和我無關(guān),卻和他息息相關(guān)。
這天他很晚才回來,我當時都已經(jīng)睡著了,他也沒叫醒我,后來我是大半夜突然被他給驚醒的,因為他喝醉了,半夜起來吐。
以前我就最不喜歡徐峰應(yīng)酬喝醉,大半夜的把我折騰醒,覺得他這樣很煩,可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蕭凌天身上,我卻有不同的想法。
我覺得他這樣太辛苦了,白天要工作晚上還要交際應(yīng)酬,喝醉了難受的是自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自己開車回來的,要是就太危險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一晚上起來吐了三次,第一次的時候是自己扶著墻,吐出來的全是刺鼻的酒水,把自己嗆得咳嗽連連。
我緊緊的扶著他,一手輕輕給他拍著背順氣,就怕他腦袋發(fā)暈穩(wěn),會一頭扎進馬桶里喝個飽,那畫面太美我別說是看,就連想都不敢想象。
好不容易等他吐完了,我倒了水給他漱口,然后扶他回臥室,他是倒頭就睡了,我卻久久的不能入眠,擔心他喝這么多現(xiàn)在胃里是不是很難受。
然后等我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他第二次爬起來吐了,好在他還知道要去衛(wèi)生間,沒直接吐在床上,否則我今晚估計都不用了,光收拾屋子就夠了。
這次他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直接蹲在地上抱著馬桶狂吐不止,我也跟著他蹲下,一手扶著他的額頭,一手繼續(xù)給他拍背順氣,怕他被自己的嘔吐物給嗆死。
后來他竟然就這樣抱著馬桶睡著了,那樣子看得我想生氣又想笑,真是哭笑不得,好心把他叫醒去臥室睡,他還有起床氣,一臉的不情不愿。
我去打了水想給他把臉擦干凈,他極不配合,一開始只是躲開,后來直接伸手把我的毛巾打掉,氣得我恨不得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可惜我舍不得。
能這樣近距離的照顧著他,我覺得也是一種幸福,因為等我還完了本金,那就再也沒理由這樣做了,兩年的時間很快,我怕來不及珍惜。
他是很快就睡著了,我卻不敢再睡,怕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又爬起來吐,誰知道他到底吐完了沒有,他是把自己當酒缸了嗎?以為自己千杯不醉?
好在有先見之明,沒過多久他果然再次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往衛(wèi)生間走,出門的時候還撞了一下門框,疼的他倒吸了口涼氣,憤憤然的踢了門框一腳。
我當時想拉他都來不及了,看到他這幅樣子忍俊不禁,他還能再可愛點嗎?自己撞到了門框還踢人家,這幼稚的舉動跟孩子又有什么區(qū)別?
這次他倒好,連蹲都懶得蹲了,直接往地上一坐,岔開大長腿夾住馬桶,然后就抱著馬桶不撒手了,就差把腦袋伸進馬桶里去。
我真想抬手在他腦袋上狠狠敲一下,把他打醒過來,好歹也是大總裁啊,能不能稍微注意點形象,要是被人看到他這樣子豈不笑掉大牙?
前后吐了兩次,估計是喝進去的酒早已經(jīng)被他吐光了,這次他直接吐出了黃水,還迷糊的嘀咕了一句:“好苦,初云,我要喝水,喝水……”
他不是喝醉了么?怎么還認得出我是誰?不是說喝醉的人連自己是誰都不認得么?我狐疑的看著他,半晌沒回過神來。
“初云,我要喝水喝水,嘴巴苦死了?!彼嘀樕焓殖读顺段业囊路上]能把握好力度,直接把我睡衣的肩帶扯得滑落了下來。
“別鬧,我這就去給你倒水,但你能先起來么?”看著孩子一樣賴在地上的他,我哭笑不得的伸手想把他拉起來。
“初云,我想……”
“不行,你忘了我現(xiàn)在不能跟你做那事兒嗎?”我厲聲呵斥,第一時間放開他,手忙腳亂的扯起肩帶,然后雙手抱胸緊緊的捂住自己。
“給我,我要……”他伸手就來扯我的手,眼睛里的光芒越來越盛,動作也沒有往日的溫柔和耐心,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酒后亂性這個詞我老早就聽過了,但徐峰喝醉過那么多次都不曾對我做過這種事,難道第一次要在這種地方體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