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在這里 !
蕭凌天沉默了,看著我良久,我也愣愣的看著他,四目相對,他眼里有太多的東西,深邃的眼神讓我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他堅定的說:“那你等我,等我解決了所有問題,你帶我回家,我會親自求你爸把你交給我,讓我照顧你一輩子。”
“你說什么?”我驚呆了,他這是在承諾要娶我嗎?
“我娶你!”果然,他說出了我期待已久,卻從來不敢要求的事兒。
“你說……真的?”我不是懷疑他,只是幸福來的太突然,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他表情嚴(yán)肅:“我從來不拿這種事開玩笑,更不會輕易許諾,你給我時間,我會娶你。”
“好,我等你。”我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說完就直接上嘴,吻他,使勁吻。
這一天真是過的大起大落,美云的威脅和告密,我爸的憤怒和我媽的幸災(zāi)樂禍,還有蕭凌天婚姻的承諾。
因為有他在,即便是我爸氣得跟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我也沒那么傷心了,反正遲早還是會帶他一起回去解釋。
他這么優(yōu)秀,相信我爸肯定會喜歡他的,因為我和我爸品位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喜歡的他都會愛屋及烏。
幻想著我和蕭凌天回家見我爸的情景,我都能幸福的笑出來,現(xiàn)在我比之前更期待帶他回家,而且是迫不及待。
蕭凌天溫暖的指腹從我眼角抹過:“現(xiàn)在不哭了?”
我有點難為情的點頭:“嗯,不哭了,天塌下還有你頂著,我哭什么。”
他這才溫柔一笑:“知道就好,天哪這么容易就塌下來,還是賈寶玉說的對,你們女人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
之前哭成那個鬼樣,我本來就覺得難為情了,他還故意笑我,我干脆不理他,掙脫他的懷抱起身去放水準(zhǔn)備洗洗睡了。
他跟著我進了衛(wèi)生間,讓我去臥室收拾睡衣過啦,他負責(zé)放水,等水放好我們一起跨入浴缸,彼此毫無保留,赤誠相見。
洗完澡進我們進了臥室,我腦袋靠著他的肩膀,撒嬌的說:“蕭總,明天下午我要請假去練車,準(zhǔn)備后天的考試,求批準(zhǔn)。”
他用手臂圈著我,話語溫柔的不像話,疑惑的問我:“你不是已經(jīng)練的很好了么?那還要去練什么車?”
我側(cè)目笑看著她:“當(dāng)然要去啦,教練到時候會說一下考試注意事項,以及安排明天去考試的事兒。”
他說的無所謂:“那你找莫白批假,這事兒他批了就行。”
我故作不高興的捏了捏他的臉:“蕭寶寶,你現(xiàn)在好依賴他啊。”
他振振有詞:“物盡其用,這是對他價值的尊重,讓掩護我們也好。”
我迷惑不解:“掩護?你這是在打游擊戰(zhàn)嗎?”
他點點頭:“嗯,就像當(dāng)初的沈美云一樣,用來分散陳麗莎對你的注意力。”
我這會兒是真的不高興了:“你這不是在利用他嗎?他可是我朋友,你怎能這樣?”
他無奈的嘆氣:“那也沒辦法,我的事兒還沒解決好,需要時間,誰讓你一直不肯跟他說清楚你們的關(guān)系。”
我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我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嗎?他又沒說過喜歡我,萬一人家沒那意思,那我多丟臉?”
他理所當(dāng)然的說:“既然都沒說,那就讓陳麗莎去誤會好了,反正不關(guān)我們的事。”
我好奇的問他:“你為什么不喜歡陳麗莎?她不但長得很漂亮,而且有氣質(zhì),一看就是白富美,哪像我是個矮矬窮。”
他瞪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什么叫矮矬窮?”
我一邊笑一邊耐著性子跟他解釋:“就是沒身高,長得丑,還很窮的意思。”
他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你才沒這么差呢,當(dāng)我眼瞎啊?”
我自嘲的嘻嘻笑道:“我本來就比陳麗莎矮,也沒她漂亮,更沒她有錢,我很窮。”
他在我腦門上敲了一下:“要那么高干嘛?我又不找模特;要那么漂亮干什么,又不是買花瓶;要有錢干什么,我不缺錢。”
我被堵的沒話說了,幸福的往他懷里靠緊:“蕭寶寶,有你真好。”
他很受用的輕笑:“那還用說?別以為只有莫白那樣才叫好男人,我也是好的,只是好的跟他們不一樣而已,我屬于絕無僅有。”
我使勁往他懷里鉆:“嗯嗯,你是獨一無二的,是我唯一的蕭寶寶。”
第二天中午我就去找莫白請假,而且明天還要繼續(xù)請假,具體要請到什么時候,得看我什么時候考完,考的怎么樣。
考的好我肯定馬上回來上班,要是考得不好,我哪還有什么心情工作,得找個地方安靜一下,總結(jié)教訓(xùn)才行。
下午練完車,我回去加班,這周五就要和楊姐進行最后一戰(zhàn),成敗在此一舉,我必須爭分奪秒,所以明天得考過。
考不過我會心情不好,那自然而然會影響我的收尾工作,一個小小的敗筆,都可能毀了一個好的廣告創(chuàng)意。
不知是我運氣好,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第二天考試,我居然一次性就過了,其中很丟臉的熄火兩次,最后正好及格。
熄火是我最大的問題,蕭凌天帶我練車的時候,我就習(xí)慣性起步熄火,今天上考場前,他還千叮萬囑叫我一定要注意。
晚上我去他家,喜滋滋的跟他說:“蕭寶寶,我熄火兩次都過了,是不是好厲害?”
他白了我一眼:“白癡,都帶你練了那么多次,你還給我熄火,竟然有臉笑!”
我無所謂的聳肩:“這有什么沒臉笑的,不就是丟人點么?可我過了呀。”
他嫌棄的擺手:“那你不要跟別人說你認識我,我怕被他們笑話死。”
我黏上去扯著他的手臂:“不會不會,因為我又不是最丟人的。”
他嘴角上揚:“看你這嘚瑟樣,說吧,還有什么更奇葩的?”
我笑著道:“側(cè)方停車,前面的人開一檔,后面的人開二擋追尾;坡上定點起步,有人定點之后掛了倒擋下去。”
“倒擋?”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這果然是個奇葩。”
我哈哈大笑:“最搞笑的是,她自己還在好奇,怎么這車往后走,不是該上坡么?”
他也跟著抿唇輕笑:“那結(jié)果呢?別告訴我他過了。”
我點點頭:“她用了第二次機會,然后順利過關(guān),是不是也很厲害。”
一場考試下來,不但成功過關(guān),還給我找了幾個笑點跟他分享,這日子真美好,我就希望能和他開心幸福的過日子。
楊姐向來關(guān)心我考駕照的事兒,我自然是第二時間就告訴了她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的肯定是蕭凌天,最后告訴莫白。
無論是楊姐還是莫白,都說科目三很好考,讓我得不需要擔(dān)心,他們有時間會帶我出去練車,正好馬上就要放假。
我雖然笑著應(yīng)著,感謝他們,但我知道肯定沒機會跟他們練,蕭凌天心眼那么小,他怕莫白趁機占我的便宜啊。
至于楊姐,蕭凌天還是會吃醋,不許她占用我太多時間,說她也應(yīng)該去找男人了,老跟我攪和在一起會找不到男人。
我笑他胡說八道,不過心里卻又挺認同他的話,楊姐這人比較宅,以前也就是和我一起出門,現(xiàn)在忙工作基本就不出門了。
天天待在家里,別說是遇到好男人,就是想遇見個男人也不太可能啊,她年紀(jì)也不小了,又那么喜歡孩子,是該嫁人了。
等忙過這段時間,我一定好好說說她,我還等著給她孩子當(dāng)干媽呢,不過目前最重要是還是最后一戰(zhàn)的設(shè)計。
轉(zhuǎn)眼就到了星期五,這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天,不但能決定我今后的事業(yè)發(fā)展,而且也決定我和蕭凌天今后的道路。
要是我這次贏了,就算在設(shè)計大賽上拿不到名次,但至少在公司,我得到了認可,以后就有更多的機會。
我不想做一個只會依靠男人的女人,從來都不想,我的男人可以愛我寵我,但不能左右我的人生,我的事業(yè)我做主。
但我不介意他幫助我進步,比如啟發(fā)我的靈感,讓我的設(shè)計變得更完美,我覺得這不是依靠男人,而更像是老師教學(xué)生。
這次和上次有點不一樣,除了各部門說得上話的人之外,還加入了一些并不在現(xiàn)場卻握有評分權(quán)的陌生人。
他們都是總部的人,目前人也在總部,我和楊姐的廣告設(shè)計是直接發(fā)送給他們,至于怎么弄,那是齊東俊的事兒。
在總部人員評分的同一時間,我們這邊也在進行評分,人員和上次一樣,而且我們這邊的數(shù)據(jù)先出。
幾個上層管理人員中,陳麗莎給楊姐的分最高,其次是杜海平,而莫白和孫雪妍給我的分比較高,不過還是比他們兩個低。
陳麗莎和杜海平會給出這么個高的分?jǐn)?shù),這很出乎我的預(yù)料,雖然楊姐這次的設(shè)計的確很不錯,但也不至于這么好吧?
他們兩人的分?jǐn)?shù)一出來,不只是我,就連其他人都發(fā)出了低低的驚呼聲,有人懷疑的看向楊姐,也有人疑惑的看向另外兩位。
不過像蕭凌天那樣的高層都沒提出異議,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說什么,就連孫雪妍和莫白都沒發(fā)言,只是表情奇怪的看了看楊姐。
上次至關(guān)重要的蕭凌天,這次又是最后一個公布評分,他給分?jǐn)?shù)的和莫白差不多,這就更讓人覺得陳麗莎和杜海平的分?jǐn)?shù)有問題。
他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陳麗莎和杜海平的分?jǐn)?shù),沉聲道:“你們兩個人的眼光倒是挺一致的,都給這么高的分?jǐn)?shù),它真的有這么好么?”
陳麗莎表情有點僵硬,急急的解釋等到:“凌天,你別誤會,我是真覺得不錯,并沒有其他意思,你一定要相信我。”
杜海平也弱弱的解釋了一句:“楊組長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公司在被收購以前,她還是我們的經(jīng)理候選人呢。”
孫雪妍這才開口:“能力是挺不錯,但經(jīng)驗有余而創(chuàng)新不夠,作品缺乏靈氣和活力,給不了年輕人的誘惑力。”
莫白緊跟著也來了一句:“楊組長這個廣告設(shè)計本該很注重視覺效果,但成品在這一方面明顯是有所欠缺。”
幾個高層針對楊姐的設(shè)計作品逐一發(fā)言,最后就只剩下齊東俊沒說話,大家自然都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