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在這里 !
孫雪妍翻著白眼接話:“那你怎么不去死?反正沒人心疼你,還近墨者黑,表哥有那么壞嗎?你這是一句話打翻一船人,活膩歪了是吧?”
蕭凌婭朝孫雪妍豎起了大拇指:“妍妍,厲害啊!這火爆辣椒就該好好收拾才行,免得他在這胡言亂語,竟然還敢詆毀我哥的名聲。”
慕辰帥笑道:“番茄,你又改名字了?現(xiàn)在成了辣椒,那以后我是不是也該叫你辣妹子呢?哈哈哈……辣妹子辣妹子不怕辣……”
他說著還唱了起來,氣得樊瑞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就像是在變臉一樣,現(xiàn)在他可是三面受敵,光是想想就覺得他好可憐。
偏偏孫雪妍還附和的大笑起來:“這個提議不錯,以后我們就叫他辣妹子,不,應(yīng)該是唱著叫,辣妹子辣,辣妹子辣……”
蕭凌婭笑的歪倒在沙發(fā)里:“不帥,妍妍,你們兩個實(shí)在太逗了,要不待會兒你們就點(diǎn)這首歌唱,我可以給你們伴舞。”
樊瑞迪氣得拳頭都緊握了起來,揚(yáng)著拳頭惡狠狠恨恨的瞪著他們:“你們再亂給我取外號,信不信我請你們吃拳頭?”
孫雪妍卻壓根不在意:“信,知道你有本事,拳頭比沙包還大,不過你要是真敢動手打女人,那心眼可就要比針眼還小了,不像個男人。”
慕辰帥和蕭凌婭都笑著附和,樊瑞迪只好咬牙切齒的收回了拳頭,然后霍然起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包廂。
他一邊起身還一邊說:“古人說的真沒錯,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我今天這是兩者都遇到了,真他媽倒霉。”
孫雪妍很快也跟著起身,追在他后面大叫:“喂,番茄,你這么大個老爺們,不會連玩笑都開不起吧?”
樊瑞迪回頭瞪著她:“我才沒那么小氣,里面太悶了,我要出去透透氣,免得悶死在里面英年早逝,你跟著出來干什么!”
孫雪妍沒好氣的道:“誰跟你出來啊,我是喝多了果汁要去洗手間,你別在這自作多情以為我是擔(dān)心你,我才懶得管你呢。”
看著他們一前一后的離開,我湊過去在蕭凌天耳邊低語:“蕭寶寶,雪妍是不是和之前不一樣了?我記得上次她還挺安靜的。”
他咬著我的耳朵說:“那還不是因?yàn)槟橙说某霈F(xiàn)引發(fā)了一場災(zāi)難,然后給了他們獨(dú)處的機(jī)會么?說起來你倒是挺有媒婆潛質(zhì)的。”
我感受到有兩道看戲的目光打在身上,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蕭凌婭和慕辰帥在看,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推開蕭凌天:“蕭寶寶,別鬧。”
然后就聽一聲震耳欲聾的驚呼:“蕭寶寶?!”
以及噗嗤一聲幸災(zāi)樂禍的輕笑:“蕭寶寶……”
前面那個驚呼來自蕭凌婭,后面的輕笑自然就是慕辰帥,我只覺轟的一聲,打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慘了,忘了場合,這個成活泄露了。
預(yù)料之中的,隨即就見蕭凌天冷著臉看向他們兩個:“告訴我,你們剛剛什么都沒有聽到,什么都沒說!”
蕭凌婭憋著笑,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小聲道:“我什么都沒聽到,什么也沒說!”
慕辰帥卻極其不配合,笑看著蕭凌天:“我耳朵又不聾,怎么可能聽不到,凌天,你就不要在這自欺欺人了。”
蕭凌天臉色越發(fā)的陰沉,威脅滿滿的看著慕辰帥:“如果讓我知道第五個人知道這三個字,我會讓你痛的很有節(jié)奏感。”
“咦?怎么是痛而不是死呢?”蕭凌婭疑惑的問道,“哥,我保證不說,所以你不用顧及我,想怎么弄死他都行!”
蕭凌天轉(zhuǎn)而看向蕭凌婭,冷笑道:“弄死太便宜他了?不如讓他痛苦的活著,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你喜歡什么類型的男人。”
蕭凌婭還沒反應(yīng)過來,慕辰帥舉著雙手叫了起來:“好了好了,我投降,打死也不會告訴第五個人,尤其是那只火爆辣椒!”
我在心里默默的給蕭凌天點(diǎn)了個贊,夠腹黑,竟然拿蕭凌婭的婚姻威脅慕辰帥,最重要的是,蕭凌婭這當(dāng)事人竟然一點(diǎn)不知道。
蕭凌天還沒說什么,蕭凌婭先發(fā)話了:“那要是打不死呢?你是不是就說出去了?不帥,我老實(shí)告訴你,我對你的人品可不放心。”
慕辰帥一本正經(jīng)的道:“打不死那就更不說了,你盡管放心吧,我可以對天發(fā)誓絕不會出賣朋友,尤其是你哥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
說著他還偷偷看了蕭凌天一眼,說白了不就是接受他的威脅么?這人真沒原則,不過看著卻很可愛,目前看上去還算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吧。
樊瑞迪和孫雪妍還沒回來,包廂里的氣氛有點(diǎn)怪怪的,蕭凌天的臉色不太好看,這也都怪我,在家叫習(xí)慣了這個愛稱,一不小心就忘了更改。
我想說點(diǎn)什么來緩和一下氣氛,但我好像最沒資格開口,因?yàn)閯倓偩褪俏胰浅鰜淼穆闊┦聝海乱徽f話他們就想起那三個字,我還真會惹麻煩。
他們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包廂的壓抑,大眼瞪小眼了幾分鐘之后,蕭凌婭突然問:“我們不是該唱歌了?老哥,你聽過嫂子唱歌么?唱的好不好聽啊?”
蕭凌天的語氣已經(jīng)緩和了些,簡單的回了四個字:“聽過,好聽。”
慕辰帥不怕死的又開始撫.摸他的逆鱗:“切,我看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蕭凌婭立刻白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賣了,因?yàn)閴焊u不出去!”
慕辰帥委屈的皺起了鼻子不說話,而我卻在好奇,我什么時候唱歌給蕭凌天聽過?我怎么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呢?
美云從小就很會唱歌,跟她比起來我就是五音不全,所以一直不怎么喜歡唱歌,怕被她笑話,也怕別人聽到會說我。
蕭凌婭很快就過來拉我去點(diǎn)歌,一邊看著點(diǎn)歌臺一邊問我:“嫂子,你想唱什么歌,我?guī)湍泓c(diǎn),難得我哥這次不藏私。”
我尷尬的看著她,壓低聲音道:“我不會唱歌,以前最怕的就是上音樂課了。”
她抬頭懷疑的看著我:“咦?不會吧?我哥剛才不還說你唱的好聽么?”
我更尷尬了:“我都沒在他面前唱過歌,他這是在給我撐臉面呢。”
她有點(diǎn)猶豫了,卻還是不肯放過我:“那你平時喜歡聽什么歌,待會兒我陪你唱。”
我抽了抽嘴角:“我喜歡聽一些樂器,比如鋼琴曲,薩克斯,吉他,古箏之類。”
她終于有點(diǎn)犯難了,回頭看了一眼蕭凌天:“那怎么辦?我哥好像在期待。”
我欲哭無淚:“沒事,大不了我回去之后哄他,這總比他聽了我唱歌,結(jié)果做一晚的噩夢來的好。”
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嫂子,難不成你就是傳說中那位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要命的音樂殺手么?”
我也笑了起來,點(diǎn)頭道:“雖然不至于要人命,但留下心理陰影是肯定的,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們好啊。”
她這才終于放過我:“那好吧,我哥就交給你負(fù)責(zé)了,你知道的,他任性起來就像個個孩子,蕭寶寶……”
后面那三個字聽的我心里越發(fā)的悔恨了,偏偏她還湊過來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這名字取的真貼切,有才!”
我:“……”我錯了,就不該情難自禁把這三個字說出來,在家叫叫不覺得怎樣,一被別人叫出來就覺得好丟臉。
現(xiàn)在我總算可以體會到到當(dāng)初蕭凌天叫我不許在外人面前叫的感覺了,確實(shí)羞澀的沒臉見人了,好在樊瑞迪沒在這。
我最終都沒有點(diǎn)歌,倒是慕辰帥看到我下來了之后,笑著跑過去點(diǎn)了幾首,而且還都是男女對唱的情歌,目的好明顯。
剛在蕭凌天身邊坐下,他就問我:“你點(diǎn)了什么歌?”
我不好意思的解釋:“什么都沒點(diǎn),我不會唱歌,一直忘了跟你說。”
他疑惑的問:“誰說的,明明唱的不錯,你聲音很柔,有些歌你來唱肯定有感覺。”
我尷尬:“聲音柔也不代表就會唱歌?你還是放過我吧,我怕給你丟人,你沒聽過我唱歌,肯定要失望的。”
他皺了皺眉:“誰說我沒聽過?沒聽過我敢說你唱的好聽?”
這下?lián)Q我疑惑了:“嗯?你聽過我唱歌?可我怎么不記得我給你唱過呢?”
“《江西是個好地方》,而且是兩個版本!”他提醒我。
“額……”我終于想起了,我還真給他唱過,“抱歉,我剛忘了,還以為你是在給我撐面子呢?不過我確實(shí)不敢唱。”
“為什么?”
“因?yàn)槲乙恢背牟缓茫氯诵υ挘涝七€說我唱歌跟殺豬一樣。”
“滾,她的話你也信,她那是在嫉妒你,走,我去給你點(diǎn)幾首,有我在你怕什么?”
于是乎,在蕭凌天的慫恿下,我不但點(diǎn)了幾首歌,而且還跟他一起唱,孫雪妍和樊瑞迪進(jìn)來的時候我們正好剛開始唱情歌。
蕭凌天唱男聲:“你是我心內(nèi)的一首歌,心間開啟花一朵。”
我唱女聲:“你是我生命的一首歌,想念匯成一條河。”
還沒來得及唱第三句,就聽到樊瑞迪惡寒的說:“真他媽回來的不是時候,這是惡心死人不償命,我還是繼續(xù)在外面待著吧。”
孫雪妍咬牙切齒:“你喜歡去就去吧,我是不陪你了,熏死我了,抽那么多煙你不怕得肺癌,我還怕吸二手煙呢!”
我們這還沒問呢,她就主動交代了剛剛他們倆一直在一起,看來的確很有戲,我笑看向蕭凌天嘚瑟的使眼色。
他清了清嗓子:“心別太野,現(xiàn)在是跟我唱歌的時間,你要再這么表現(xiàn)的別人都比我重要,我會懲罰你!”
剛剛看到樊瑞迪和孫雪妍進(jìn)來,我按了暫停,現(xiàn)在被他這么催促加威脅,我哪里還敢繼續(xù)看戲,趕緊陪他唱歌。
說起來我這還是我第一次聽他唱歌,他唱都才叫真正的好聽,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我心湖激起一陣陣漣漪,讓我欲罷不能。
難得有這么好的機(jī)會,我可不舍得浪費(fèi),很快就收拾好心情,認(rèn)真的陪他唱情歌,他含情脈脈,我深情款款,非常有默契。
后來我沉浸在我們用歌聲營造的幸福氣氛中,眼里再也沒有其他人,只有一個深深刻在我心坎上,已經(jīng)融入我血肉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