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還在這里 !
我們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我盡量把時間和注意力放在兩個孩子身上,慢慢的楊姐和莫白之間的互動便多了起來。
雖然很多影視劇里的感情都是一見鐘情,但在現(xiàn)實的生活中,我覺得還是日久生情比較正常,因為一眼看到的只是外在。
就比如我和蕭凌天,最初我在他眼里不過是個出來賣的小姐而已,他在我看來也只是個玩女人的臭男人,而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
他是的我天下,是我心里那個不見得最完美,卻絕不是紈绔子弟所能比擬的;我在眼里也成了一個溫柔多情的好女人。
晚上我們一起在外面吃晚飯,楊姐還主動給莫白夾菜了,有我在旁邊給她提示,她夾的當(dāng)然都是他喜歡吃的食物。
因為楊姐的車還停在我住的小區(qū),飯后她還是和我搭莫白的車回家,她到了下去之后沒有立刻回去,而是跟著去了我家。
一進(jìn)我家門她就拉著我說:“初云,你現(xiàn)在對莫白很熟悉,要不你跟我講講,他具體都喜歡什么,又討厭什么,免得我觸犯禁忌。”
她一問我就尷尬了:“額……具體的其實我也說不上來,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認(rèn)真關(guān)注過這些,不過他喜歡吃什么,我倒是可以說說。”
隨即我說了莫白平日里喜歡吃的菜,本意是讓楊姐最好回去練習(xí)一下,然后哪天來我家可以做給莫白吃,記得上次她做的菜他就不喜歡。
楊姐上來就是為了取經(jīng),問完就離開了,說要回去好好研究,我看她也是真的很想得到莫白的青睞,自然希望他們能有好結(jié)果。
本來說好周末要留在蕭凌天那邊過夜的,但楊姐走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倩倩該洗洗睡了,我便沒再帶她去蕭凌天那邊了。
我已經(jīng)請好了保姆照顧倩倩,學(xué)校也早開學(xué)了,是蕭凌天聯(lián)系的學(xué)校,就在我住的小區(qū)附近,接送很方便。
早上一般是搭莫白的車去公司,因為他也不用再接送莫揚了。
今年上班也有些日子了,設(shè)計大賽的事兒在周一的會議說了一下,我明天就要去總部參加報到參加集訓(xùn),爭取不要給公司丟臉。
第二天是蕭凌天跟我一起去的,除了他之外不再有別人,路上他跟我說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兒,不但關(guān)于鼎天集團,也關(guān)于他自己。
他一邊開車一邊說:“初云,我覺得是時候跟你說說我和鼎天的關(guān)系。”
從很早開始我就在好奇他在鼎天集團的身份,揭曉答案的這一刻我等了很久,不禁還有點小激動:“好,那你說吧,我聽著。”
他表情嚴(yán)肅的道:“鼎天集團一共有四位大股東,當(dāng)初一起創(chuàng)業(yè)打下江山,雖然你沒見過他們,但他們的后代你都見過。”
從陳麗莎在公司的地位,我便很輕易的猜測道:“陳麗莎也是其中之一,是嗎?”
他點點頭回道:“鼎天最初有蕭,樊,慕,陳四大股東,除了陳麗莎,瑞迪和辰帥也是大股東的后代,在鼎天的地位不低。”
既然他主動跟我講鼎天集團的事兒,我便將心里另外一個疑惑問了出來:“那齊東俊和雪妍呢?他們家在鼎天應(yīng)該也有地位吧?”
“齊東俊有,但是雪妍……”他頓了一下才道,“真的沒有,真要說背景的話,那個人姑且也只能算是我吧,當(dāng)初是我讓她來的。”
“好吧,難怪陳麗莎敢那么對他們。”陳麗莎來自四大股東之一,這地位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這大概就是蕭家看上她的原因吧。
他眼里突然露出仇恨的光芒:“我和陳麗莎的事兒,不過是蕭家和陳家的利益交易而已,想把我當(dāng)成旗子一樣擺布,以為我還是個孩子么?”
這樣一對比,我更覺得自己是他的累贅,也為他擔(dān)心:“那你要是不娶陳麗莎,以后在鼎天發(fā)展會受影響,跟她結(jié)婚至少能得到他們的支持。”
他卻無所謂的道:“我不需要他們的支持,以后我甚至也不需要什么鼎天集團,你的男人還沒這么差,我們不會一輩子生活在他們的光輝之下。”
看他一臉堅毅,我除了相信他,支持他,還能怎樣?這個男人的秘密還多著呢,不過我知道他慢慢都會告訴我的,只要給他時間就好。
雖然是在總部集訓(xùn),但還是正常的工作時間,唯一的不同便是換了個環(huán)境,熟悉的同事們不見了,變成了一些素未謀面的人。
現(xiàn)在上下班再也不能搭莫白的便車,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兒,要不是因為倩倩住在我這邊,我下了班肯定是去蕭凌天家。
最近上班見不到楊姐,我們偶爾會用手機聯(lián)我,或者周末一起吃個飯,每次談的最多的都是莫白,她滿腦子都是他了。
倩倩撫養(yǎng)權(quán)變更的時候,徐峰曾經(jīng)提出過一個要求,他每個月都要見倩倩一次,就像以前我一樣,我答應(yīng)了。
這周五他給我打來電話說周末倩倩要在他那邊過,讓我通知一下學(xué)校那邊,下午李玉潔會過去接人,我自然照做。
于是這個周末,我和蕭凌天有了自己的時間,我終于能好好陪陪他了,連續(xù)一個月都被倩倩羈絆著,我真對不起他。
可惜事與愿違,周天上午楊姐又給我打電話了,這次她也不打什么幌子,很直接的說她想過來做飯給莫白嘗嘗。
我只能很抱歉的跟蕭凌天說:“凌天,我中午得回去一趟了,楊姐要過來,中午你自己吃飯吧,吃完要記得休息。”
他耷拉著臉嘆氣:“哎……你現(xiàn)在忙得都沒時間管我了,再這樣下去,我都要后悔主動幫你把倩倩的撫養(yǎng)權(quán)要過來了。”
我捧起蕭凌天的俊臉,親吻他的唇,溫柔的安慰她:“沒辦法,誰讓我現(xiàn)在不好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呢,楊姐以為我不忙嘛。”
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勾起唇角抱怨:“親一下就把我給打發(fā)了?那不是也太容易了點?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打發(fā)了?”
我朝他做了個鬼臉:“放心吧,我今天就會很快回來的,為了補償這么久以來對你的虧欠,這個給你,以后晚上你隨時可以來。”
老早就想把我家的鑰匙給他,卻總是忘了去配一套,說起來還真是很對不起他,他家的鑰匙很早以前就給了我,而我卻拖到現(xiàn)在才給。
他笑著接過鑰匙,邪魅的挑起我的下巴,故意用魅惑的腔調(diào)說道:“你這是要引狼入室么?就不怕我把你吃干抹凈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怕什么,我不是早就被你吃完了么?”我白了他一眼,提醒他,“不過你來的時候要小心點,莫白跟我住同一個樓層,說不定就遇上了。”
“半夜三更怎么遇上,難道他住你家啊?”他卻是滿不在乎,然后哀嘆,“我們好好的兩個人怎么就搞的像是在偷.情一樣?真想快單結(jié)婚。”
我也想快點結(jié)婚啊,但這話他能說我卻不能說,因為那樣會給他壓力,顯得我在逼迫他一樣,而我不想給他任何壓力,更不想逼他,我愿意等他。
交出鑰匙我匆匆出門回了家,按照楊姐給的菜譜買了菜回去,然后又給莫白打電話請他中午過來我這邊吃飯。
他自然是答應(yīng)了,誰讓他喜歡吃我做的菜,而且還比楊姐先過來,后來看到楊姐也過來了他突然就變得很不自然了。
楊姐很快來廚房跟幫忙,這里不需要三個人,我便讓莫白出去帶孩子,甚至還把廚房的門給關(guān)上了,不讓他看到是誰做飯。
我們一開始聊的自然是關(guān)于莫白的話題,所以楊姐刻意壓低了聲音:“初云,現(xiàn)在跟莫白接觸的多了,倒是沒最初那么緊張。”
我欣慰的點頭:“那就好,相信慢慢會越來越好了,你們平時也會有聯(lián)系吧?多交流感情吧,我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不也這樣么?”
“好在有你給我支招,而且我們又是同一家公司,平時接觸的機會多。”她說著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要不我干脆搬來跟你一起住吧?”
正在切菜的我差點一刀切手指上,有沒搞錯啊,我今天才把家里的鑰匙給蕭凌天,楊姐竟然就跟我說要搬來一起住,那我跟他怎么辦?
我尷尬的看著她,心情復(fù)雜,很無奈的道:“這個不太好吧?我現(xiàn)在帶著孩子,倩倩經(jīng)常在晚上鬧騰,怕是會打擾到你。”
楊姐一愣,隨即笑了笑:“我跟你開玩笑呢,我的房租還沒到期,怎么可能搬家?我要是真搬過來,那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看向我,總之覺得很對不起她,慚愧的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憋出一句:“楊姐,我有喜歡的人了。”
“啊?”楊姐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你說真的?”
“嗯,但是出于某些原因,我現(xiàn)在不能跟你說太多,抱歉啊。”一旦我說出了蕭凌天的名字,后果我不敢想象。
楊姐盯著我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難怪你看不上他呢,原來問題出在這,名花已經(jīng)有主了。”
我也跟著笑笑:“所以你也要加油,可不要等我都二婚了,你還單著,莫白是個不錯的男人,我是真心希望你們在一起。”
楊姐點點頭:“放心吧,我會加油的,難得看上一個男人,我怎么能讓他跑了?要是有人敢跟我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想到楊姐平日里的強勢,我可以預(yù)料到她情敵的下場,除非能力超強,否則肯定是沒有好下場的,女人對情敵可不不會心慈手軟。
聊著聊著,不知怎的就聊到工作上來了,楊姐突然問道:“鼎天集團怎么樣?最近你都在那邊,有沒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我愕然的看向楊姐,“把握機會,爭取拿到好成績不給公司丟臉?”
“什么呀,我說的是對鼎天的想法。”楊姐循循善誘道,“你就沒想過去總部么?那里發(fā)展的機會比較多,這次可是你很好的機會。”
“哦……那我還真沒想過,我覺得我們自己公司就很不錯了。”因為這公司是蕭凌天的心血凝成的,但后來我才知道,是我自己想多了。
楊姐一個暴栗敲了過來:“那怎么能相提并論,一個是集團總部,一個是子公司,差別大著呢,你好歹也給我出息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