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她很生氣地關(guān)上車門。
黑色的法拉利啟動,葉佳期坐在后面,壓制不住心里頭的情緒。
那些情緒猶如浮萍,在她的心口四處飄動,怎么都止不住、停不下。
她側(cè)過臉看著窗外,臉色平靜。
金色的陽光照在她略微蒼白的小臉上,有一種特別的美。
葉佳期撐著下巴,沒有做聲,默默凝視窗外。
她發(fā)高燒發(fā)了兩天,頭很痛。
想起那一天發(fā)生的事,她的頭就更痛。
“乘帆后來平安回來了嗎?”葉佳期問保鏢。
“是的,小少爺平安回來了,就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大礙?!?br/>
“他有沒有被嚇到?”
“沒有,小少爺膽子挺大。葉小姐,喬爺一直擔(dān)心您,您發(fā)高燒的時候,都是喬爺在陪著您。”
“替主子說好話,也是你們的責(zé)任?”
“……”保鏢尷尬地輕咳一聲,“葉小姐,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br/>
“孟沉呢?”葉佳期好奇地問
孟沉是喬斯年的一號狗腿,按理說,應(yīng)該看到他才是。
“孟特助受了點(diǎn)傷,在醫(yī)院調(diào)理?!?br/>
“受傷?”葉佳期覺得好笑,“他不是你們當(dāng)中最厲害的嗎?怎么還會受傷啊?!?br/>
“葉小姐,只要是人都是肉做的,怎么會不受傷?!?br/>
“不……你們家喬爺是石頭做的。”
不然,怎么有人會冷血至此、無情至此,就像沒有心。
保鏢不吭聲了,他總不能接著這個話題再跟葉佳期聊。
葉佳期肆意說喬爺?shù)牟皇牵瑔虪斖耆粫?jì)較,可他們不一樣。
他們還得靠喬爺吃飯。
“怎么不說話了?”葉佳期覺得無聊,“我發(fā)高燒的時候,有人來看過我嗎?”
“一個叫寧安的小姐來過。”
安安?
“喬爺也每天都來看您。”保鏢又補(bǔ)充一句。
想到寧安,葉佳期從包里拿出手機(jī)打了電話出去。
“安安?!?br/>
“佳期,你醒了?身體好點(diǎn)了嗎?”寧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我剛醒,他們說你來看我的,謝謝你,安安,我沒事,很好?!?br/>
“我昨天去看你的時候你還沒有醒,我給你帶的手工蔓越莓小餅干看見了嗎?我親手做的?!?br/>
“看見了,還沒有來得及嘗嘗。”
“嗯……好吃的話,下次再做給你吃。”
葉佳期笑了,她知道寧安心靈手巧,用一句話就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佳期,你在醫(yī)院嗎?我去看看你?”
“我不在醫(yī)院,我回去一趟?!?br/>
“你身體剛好,怎么到處亂跑了呀?回去干什么?”寧安好奇地問。
“有點(diǎn)想小帆帆……”
寧安心頭一動。
她沒有做過母親,不是很懂這種“想念”,在她眼里,葉佳期和喬乘帆小家伙真得很好。
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是母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葉佳期笑著揉了揉額頭,“醒來后第一個想見的就是他……”
拋去其他雜糅的感情,拋去她和喬斯年之間的糾葛,她對小帆帆只有喜歡,沒有一絲一毫的討厭。
“那你要注意身體?!睂幇捕凇?br/>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