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剛想答話,董名姝已捏起了粉拳,原本的含春雙眼帶煞氣。
“姐發(fā)誓,一定要打爆這該死的混蛋,踏平龍虎山!”
吳秀:“……”
真的是有些無語。
他搖了搖頭,“你行了吧虎妞!龍虎山天師道,實力不是一般的強。踏平就算了吧!我看看……我特么已經被逐出天師道了。”
吳秀說著,掐指算了算,繼續(xù)點頭道:“嗯,的確被趕出來了。”
“憑什么?”董名姝不舒服,“你這么高強的龍虎山傳人,還能被逐出師門不成?他們瞎了眼啊?”
吳秀苦澀道:“因為我說了張品泉他媽的破事兒,因為你也知道了。也因為我得罪了張品靈那小丫頭,她太任性了,不找她爹哭訴才怪。”
董名姝冷哼道:“哼哼……我看情況,張?zhí)鞄煹睦掀啪筒皇鞘裁春螟B。敢做出那種丟人的事情,還不讓人說了?不過,也罷,你有道行,哪里都行,不一定要守在龍虎山。”
吳秀說:“你懂個卵毛哦!我要是被逐出龍虎山,手里的天刀會被收回去,我的寶靈拂塵也要被收回去,這兩樣可是師傅傳我的至寶法器啊,媽的……”
說著,秀天師的臉都苦澀了起來。
沒有這兩樣法器,要是對上趙鵬那貨,根本就一點把握也沒有的。
董名姝:“我靠……那不還給他們呢?”
“視為天師叛徒,龍虎山公敵,全天下都可以通緝、追殺老子,殺了不嘗命。”
董名姝:“……”
“那不是要搞得你寸步難行了?還真得還給他們?”
“是的,也只能先忍了這口氣了。”
“媽的!這他媽什么勞什子破規(guī)矩啊?”
吳秀苦笑中……
董名姝想了想,道:“那你就這么認慫了?”
吳秀:“現在的慫,是為了以后的強硬。”
“瞅你那德性,現在在天師道面前慫了,以后更慫。”
吳秀一笑,起身道:“好了,吃飽了,洗好了,咱還是回去好了。”
董名姝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沒說什么,便準備和吳秀一起離開寶靈洞府。
吳秀回到洞府收拾一下東西,還是有些難受。
站在洞府門口,他看著里面自己以前給師傅用石頭雕刻的石像,道:“師傅,弟子走了。以后就不再是龍虎山的弟子了。但您老人家的救命大恩,授業(yè)之恩,弟子一輩子也不忘記的。”
隨后,他向寶靈真人的石像跪拜了,才帶董名姝離開。
董名姝剛才就有點疑惑,現在更疑惑了,一邊走一邊說:“哎,吳秀,你師傅的像,我感覺有點熟悉呢,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是嗎?”吳秀倒是有些不解。
“嗯,確定是有點熟悉。”
“或許因為……他就是一張大眾臉吧!道士也是人,真人也是人,天上的神仙也是人,也有大眾臉或者帥哥美女啥的。”
“也許吧……”
“哦,對了,先不回去,跟我去晉州地府一趟,算是你的歷練,而且我也是那邊有兼職的巡案大人,得去巡視一下了。”
“我去……你這家伙,晉州地府真給你官職了?”
“嗯,真的,呵呵……”
“……”
于是,二人是真的出山后,到機場,吳秀一張機票飛晉州去了。
董名姝說她不去了,因為要回去工作。
她是董氏的繼承人,還必須繼續(xù)努力。
所以,董名姝飛回慶州去。
吳秀還叮囑她,要注意修行。
吳秀則一人前往晉州。
吳秀這么干,也是不想讓天刀和寶靈拂塵這么早歸還出去。
誰想來拿,就他媽在那里等吧,呵呵……
到了春節(jié)前幾天,吳秀才晃晃悠悠回到了慶州。
這之前的一個多月,這家伙都在晉州地府浪。
回到慶州,照例首先要去探望一下吳長松的。
這時候,吳秀已經算出來了,家里有來客。
踏進別墅家門,迎面而來的,自然是張品泉和他二師叔馮德生。
張品泉一臉的陰沉,不爽。
馮德生面色無波,生著比趙江還僵尸臉的臉。
父親吳長松去道觀了,并不在家。
張品泉冷淡道:“吳秀,你這些天去哪里了?”
吳秀淡道:“我去哪里,重要嗎?見了我,你還是叫小師叔比較好。”
說罷,他又朝馮德生行了個禮:“見過二師兄!看起來,二師兄掉膘了,清瘦許多啊,這是……道力又精進了?”
馮德生沒理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張品泉則是直接掏出了他父親的手諭,道:“龍虎山天師一脈第65代天師手諭,吳秀,行禮,聽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