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李陽以為她擔心劉富貴知道后,會遭到更嚴重的毒打!
    當即就安慰她道:“巧月嫂子,我來幫你收拾劉富貴,保證他以后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張巧月臉色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她能說自己剛才失去理智了嗎?
    如果不是李陽提及劉富貴,恐怕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此時,她在心里重重松了口氣。
    幸好沒發展到那一步,不然李陽肯定會看不起自己。
    見她不說話,李陽就關心道:“巧月嫂子,你身上是不是還有其他傷?”
    以他對劉富貴的了解,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這家伙連送老婆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他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張巧月聞言,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胸前的高聳。
    她的胸口上面還有一條傷痕,同樣是被劉富貴用鞭子打的。
    如果要治療,自己就需要脫衣服,赤果果的面對李陽。
    想到這里,她臉色更紅了。
    看出她的為難,李陽說道:“巧月嫂子,我是醫生,在我眼里你只是我的患者。”
    “我知道,可是……”
    張巧月還是一臉難為情。
    要她當著李陽的面脫衣服,她實在做不到。
    李陽皺了皺眉。
    出于對張巧月的尊重,他沒有開啟透視眼。
    但巧月嫂子也太扭捏了!
    難不成真傷到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所以巧月嫂子才會這樣?
    但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場景,他心里就不由生出怪異感。
    難不成巧月嫂子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放得開?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與此同時,劉富貴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告訴你們,你們別不信我,我劉富貴人品是不好,但我能拿我媳婦的清白開玩笑嗎?”
    “李陽白天裝的道貌岸然,其實骨子里就是個賤種!”
    “我親眼看到他和我媳婦在房間里偷情。”
    “走的時候我就把門鎖上了,等你們看到那對狗男女的時候,就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了。”
    房間里,李陽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他猜的不錯,劉富貴還真把村民請過來看熱鬧了。
    張巧月十分著急,伸手推攘著他道:“李神醫,你快走,老劉馬上就要進來了。”
    房門已經從外面鎖上了,房間里能藏人的地方不是衣柜就是床底。
    但劉富貴既然是來捉奸的,自然不會放過這兩個地方。
    所以房間里根本不能藏人。
    張巧月頓時急的團團轉。
    與此同時,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她甚至能聽到劉富貴晃動著鑰匙串的聲音。
    劉富貴在房門外站定,接著就選出一把鑰匙插進鎖頭里。
    隨著咔嚓一聲響,他的心情就像爬山登頂一樣達到了巔峰。
    他不僅要逼李陽給自己治羊,還要讓這個外來的小子身敗名裂!
    李陽要怪只能怪自己!
    誰讓他害自己丟了顏面不說,還不肯治好自己的羊。
    隨著房門打開,村民們都迫不及待地涌進去。
    然而,房間里面除了張巧月外,找不到第二個人。
    “劉富貴,人呢?”
    “老娘就不該相信你。”
    “憑陽子的本事,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怎么偏偏惦記上你劉富貴的媳婦了?”
    “哼,我看你是怨恨陽子,所以才想敗壞陽子的名聲。”
    “不可能!”
    “李陽怎么可能不在這里?”
    “一定是這小子知道我們過來,藏到哪個角落里去了。”
    看到張巧月身邊空無一人,劉富貴傻了!
    這不是他事先給張巧月安排的任務啊!
    因為怕李陽逃跑,他還特意選了三樓的房間。
    這可是三樓啊!
    李陽要是敢跳窗,不死也得殘。
    想明白這些,他無比確定,李陽一定還在房間里。
    當即,他便四處搜索了起來。
    從床上到床下,再到排成一排的柜子。
    別說人了,連個人影都沒有。
    “人呢?人怎么不見了?”
    “李陽,我知道你就在房間里,你給我滾出來!”
    “你個廢物,有膽子上我家和我媳婦偷情,沒膽子承認?”
    ……
    劉富貴罵罵咧咧!
    村民們全都在搖頭嘆息。
    在他們看來,劉富貴這是得失心瘋了。
    “賤人,快說,你把奸夫藏到哪里去了?”
    劉富貴來到張巧月面前,憤怒質問。
    “我我不知道……”
    張巧月連連搖頭否認。
    她知道,但卻不敢說。
    因為就在劉富貴開門的瞬間,她親眼看到李陽從窗口跳了下去。
    她根本不敢想象,李陽變成什么樣了。
    她只能在心里祈禱,希望李陽能沒事。
    “哼,你們還真是一對狗男女。”
    “你不說是吧?”
    “老子打到你說為止!”
    劉富貴面露兇狠,揚起巴掌就要甩下去。
    “劉富貴,我在樓下上個廁所的功夫,你就開始打女人了?”
    “你除了打女人,還會什么?”
    聽到熟悉的聲音,劉富貴猛地回頭,果然看到了李陽。
    他露出一臉不可思議之色:“不可能……你你不是應該在房間里,怎么會在外面?”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給張巧月用上了威逼利誘的手段。
    所以他一早就收好房間鑰匙。
    那現在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李陽是跳窗跑的?
    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被他否定了。
    這么高,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直接往下跳。
    更重要的是,他在李陽的酒里下了一點藥,沒有兩三個小時,根本醒不過來。
    李陽冷笑道:“你想問的應該是我為什么這么早醒過來吧!”
    “你那點酒,還喝不死我。”
    劉富貴聞言,臉色無比陰沉。
    但很快,他就露出了笑容。
    “李陽,你為什么會出現在我家?”
    “我剛才親眼看到你跟我媳婦回了房間,你敢說你們沒發生事情?”
    劉富貴不給李陽開口的機會,而是看向張巧月,繼續說道:“媳婦,我知道你的為人,你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是不是李陽用咱家的羊逼迫你?”
    “你不用回答我,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說到這里,劉富貴故意露出一臉心痛的表情,說道:“李陽,我不想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
    “只要你能說到做到,我可以不追究你和我媳婦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