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廚子還是要兒子 !
“……”白池的玻璃心又碎了一地,以后再自作多情他就去改名叫‘白癡’!
“不愿意?”俞昊然挑眉,祭出殺手锏反問句。
白池這段時間算是看透了,俞昊然這人看似民_主實際上獨_裁的很,只要對方有抵觸情緒,他就會看似溫和地問你‘有問題’?‘有意見’?‘不愿意’?明明是詢問的語氣,一加上他個人的氣勢,就把對方壓的死死的,連反駁的勇氣都沒了,白池也不例外,在俞昊然的強壓下,只好“欣喜”地承認他‘太愿意了’!
俞昊然對此很滿意,車子驟然加速下了高架橋,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說:“回去你就收拾下行李,估計要待三天,你的貓就留下讓魏嫂照顧。”
“好……”
晚上俞昊然收拾行李的時候白糖就蹲在床上看,仰著毛腦袋萌萌地問:“小白,你真的不能帶我去咩?”
“不能。”
“真的真的不能咩?”
“真的真的不能。”
白糖的耳朵塌了下去,把自己縮進行李箱中的縫隙里,爪子搭在衣服上,仰著臉說:“我只占一小點的空間,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和那條魚的二人世界。”
白池捂住自己的眼睛,他被白糖*的眼神擊中,失血一萬點,就快守不住節(jié)操了,最近白糖賣萌賣可憐的技能用地越來越熟練了,讓他實在招架不住。
“白糖,咱們打個商量,下次再帶你去海邊玩行不?”
這意思就是委婉的拒絕,白糖哭成了一個球,這次白池他們要去小島上燒烤,這就意味著有海,有魚,有好吃的,作為一只資深吃貨,他怎么能錯過這個機會!
但問題是,白池不愿意帶它……
白糖失落地跳下了床,在白池擔心的目光中進了洗手間,里面有它藏在柜子里的小包包,它用嘴將拉鏈打開,然后將牙刷,毛巾,潤毛膏等東西全都扔了進去,還放了摯愛尖叫雞。
作為一只高智商的貓,就算沒人帶它也可以偷偷跟著去,為了各種小魚干,潛伏必須來一發(fā)!
第二天醒來時白池已經(jīng)偷偷起床了,白糖假裝睡得熟,等白池一走立馬從貓窩里跳了出來,躲躲藏藏地避過了所有人的耳目,熟練地躲進了白池的背包里,十分地心機。
車開了半個多小時,白糖才從包里鉆出來大口地喘氣,瞬間打破了車里若有似無的曖昧,白池原本正心情愉悅地偷看俞昊然的側(cè)臉,耳根悄悄紅了一片,正想著怎么抓住機會刷好感度時被突然出現(xiàn)的白糖嚇了一跳。
“白,白糖,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車上?”
白池的驚呼引來了俞昊然的注意,余光一瞟正好看到趴在背包上喘氣的小貓以及它背上背著的小書包,他的眸色一沉,臉上頓時現(xiàn)出幾分古怪,看白池的樣子這貓應(yīng)該不是他帶上車的,那這貓到底是怎么背上書包潛進車里的?
現(xiàn)在喵星人的智商都這么高了嗎?
“俞總,白糖不是我?guī)淼模蛲砦腋f要去海邊燒烤,它一直鬧著要去,我沒答應(yīng),沒想到它就自己溜上車了,現(xiàn)在要怎么辦,把它送回去嗎?”
俞昊然瞟眼淚汪汪的小貓,再回想一遍白池說的話,總感覺哪里奇怪,但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就算再怎么懷疑也懷疑不到小貓身上,只以為是白池的惡趣味。
想到此他看向白池的目光里便多了幾分笑意,這小貓被他這么一打扮確實挺可愛的,圓滾滾的小身子上背著同樣圓滾滾的小書包,就跟動畫片里走出來似的。
俞昊然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說:“一起帶著吧,現(xiàn)在送回去也來不及了,到時你看好它別讓它搗亂就行。”
白糖如蒙大赦,乖巧地沖著俞昊然喵了一聲,毛毛的圓臉上全是得意,露出尖尖的小奶牙,然后跳到白池懷里蹲著,藍汪汪的貓眼看向前方,那表情就像看到一千萬條的小魚干在向它招手。
俞昊然低低笑了一聲,沒想到他一個月內(nèi)撿了三個寶,貓有趣,人更有趣。
到達碼頭時已經(jīng)中午了,白池一下車就聞到濃重的海腥味,觸目所及是金黃的沙灘和與天空連成一片的湛藍海水,周圍建了很多的度假村,一幢幢紅色的小別墅立在海岸邊,背靠著青山,顏色十分地顯眼。
“俞總,我們就在這里燒烤嗎?”
雖然這地方很不錯,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留住一幫太子爺玩三天的地方。
“不是,我們要去的是座私人島嶼,從這里登船去,待會我?guī)愀渌麕兹藚R合,跟緊我。”
“好。”白池左手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右手拖著俞昊然的行李箱,背上背著背包,肩上還蹲著一只黑貓,標準的驢友打扮,反觀俞昊然一身輕松地站在他身邊,清爽的頭發(fā)被海風吹亂,顯出幾分不羈來,身上的襯衫被挽起了袖子,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領(lǐng)口處開了兩顆紐扣,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亞麻色的長褲松松地包裹著長腿,皮帶勒出勁瘦的腰肢,臀部又挺又翹,十分的誘人。
白池吞了下口水,俞昊然如果做受,應(yīng)該會讓一幫的男人為他瘋狂吧……
“在想什么?”
俞昊然的臉猛然放大,白池心跳驟然加速,下意識地說了句:“你……”
“哦,”俞昊然斂下眼里的笑意,就在白池后悔萬分想要解釋時接過了對方手里的行李箱,心情很好地開口,“我允許你想。”
白池看著空蕩蕩的雙手發(fā)呆,俞昊然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海邊的陽光很烈,他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被燒著了,走在前面的俞boss身高腿長,身上自帶貴公子氣質(zhì),即使拖著兩個行李箱依舊走地像t臺上的名模,令人賞心悅目。
“快跟上。”俞昊然回頭催促了,白池傻愣愣地應(yīng)了一聲,小跑著跟上了俞昊然的步伐,嘴角不自覺地上翹,就差蹦跶兩下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了。
“蠢。”俞昊然無聲地笑罵了一句,想起遠在國外的小包子,心情變得更加燦爛,這兩人在智商方面倒是挺像的,難怪會這么親。
海岸邊停靠著一艘游艇,白色的外觀十分漂亮,甲板上已經(jīng)站了五六個人,個個衣著不凡,應(yīng)該就是俞昊然那幫發(fā)小。
果然他們兩人一走近,上面就有人向他們招手了,俞昊然拉著白池上了游艇,略微點頭打了招呼后向眾人介紹說:“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白池,帶出來給你們見見。”
在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莫名其妙,他們這個圈子小,而且排外,很少有人能進來,俞昊然這人的性格他們清楚,不是那種容易被討好的人,更不會主動去結(jié)交人,如今這個面生的年輕人卻入了他的眼,看這架勢還要拉進他們的圈子,這舉動有點不尋常。
這幾人家里都是有些勢力的,不管本身有沒有本事,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都是從小被點亮了的,更何況俞家勢大,他們中間有幾人也要求著俞昊然,權(quán)衡利弊之下都朝白池善意地笑笑,然后就聽有人問:“白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
白池向問話的人看去,這人和他差不多大,面容俊秀,深眼高鼻,眼底藏著幾分精明,能和這堆人玩在一起的背景都不簡單,白池沒有攀附的心思,也不愿意得罪,如實道:“我在網(wǎng)上開了家私房菜館,現(xiàn)在是俞總家的廚師。”
原來是個廚子。
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但心里的疑惑卻更深了,只是個廚子的話俞昊然怎么會說是他的朋友,還把他介紹給他們?
“那家私房菜館叫什么名字?”
“白糖的私房菜館。”
“原來是這家,”其中的一個公子哥驚呼,“我上次還聽女朋友提過,她說這家的菜做的特別好吃,就是要排隊,有時候一個月都排不到,原來你就是那家菜館的小老板!”
說話的人是個極為英俊的青年,穿著打扮是幾個人當中最講究的,這人白池經(jīng)常在八卦緋聞里看到,是趙家家主的么子,家里排行第五,人稱趙五,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但這幫人里就屬他和俞昊然的關(guān)系最好,加上宋琰修,這三人就是他們這個小圈子里最鐵的黃金三角。
趙五的話音剛落就有人嬉笑開了:“你說的女朋友到底是哪一個,是昨天的倩倩還是前天的卿卿,你這換女朋友的速度比我們換衣服還快,不仔細描述一下真猜不出來。”
其余幾人呵呵地樂,趙五也不惱,湊到白池身邊說:“哥們兒,不瞞你說我從小到大就沒進過廚房,上島以后你可得照顧著我點,也好讓我嘗嘗你的手藝,回去后給你宣傳時也好有話說。”
“喲,這就拍上馬屁了,”首先開口的人取笑了一句,然后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在白池背后探頭探腦的白糖,驚異道,“你還把家里的貓帶出來了?”
白池有些尷尬,正想解釋時俞昊然道:“我?guī)淼模瑣u上魚多,給它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