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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霧中,封知平和老董一前一后,細(xì)密的水珠拍打著臉龐,視野一片渾濁。
“沒走錯(cuò)吧?”老董看著腳下,有些緊張。
視野太差,腳下只能看到五尺左右,要不是趕時(shí)間,這種天氣他真不想在屋頂上蹦跶,尤其京城的樓還比別的地方高不少。
“沒走錯(cuò),跟緊!”封知平十分肯定。
他看不見路,但靈識能“看”到牛春寒留下的印記,老牛斥候出身這種天氣應(yīng)付起來簡直家常便飯,有他引路定然不會走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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