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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來呢!”
張保全臉拉得老長,一邊上藥,一邊碎碎叨叨。
“那可是詹畢功,二百年前就修成了武魂,當年硬抗太始帝一刀全身而退,連黑骨崖的矮子和你那位大師兄都得敬畏三分的狠人,你說你怎就敢跟他死磕!”
說著,巴掌一拍,一大團清香濃郁的墨綠色藥泥糊上肩窩,堵住血口,而后像泥瓦匠似的反復(fù)填塞抹平,直至確認傷口完全封死。
轉(zhuǎn)身來到封莫修背后,對稱的位置上有個一模一樣的血孔,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