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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狀態不佳,慶功宴封知平沒去,只請周夏冬派人幫忙送點夜宵,強撐回屋送別眾人,撲在床上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再睜眼時已是深夜。
無思無夢的酣眠效果極佳,坐起身使勁抻了個懶腰,渾身上下道不盡的清爽。
“這覺睡得舒服,我睡了多久,不會好幾天吧?”
咂咂嘴,摸著咕咕作響的肚皮想去看看屋角的漏刻,剛轉頭,就見一雙清冷的眸子一眨不眨的凝視著自己。
“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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