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半左右,劉梅三人來到阿味佳,看到已經(jīng)無聊到磕了三盤的“花毛一體”的劉飛翔不禁相視大笑起來。
“哎哎,你們這些人,遲到不說,還好意思笑,也不知道你們吃啥,我什么也沒敢點,吃這“花毛一體”已經(jīng)快飽了”劉飛翔道。
“大男人的著什么急啊,等我們幾個美女,不知道多少臭男人排隊都等不到,讓你等一會兒,還敢有怨言了,小叔啊小叔,難怪大學(xué)沒有女朋友啊!”劉梅一臉揶揄的說道。
“好吧,好吧,是我來早了,都是我的錯,請各位美女見諒。”劉飛翔無奈道,更是引來一陣歡笑聲。
三女當(dāng)中最引劉飛翔注意的當(dāng)然是柳如玉,一條白色帶櫻花印記的絲巾系在脖頸上,鐵灰色的呢子雙排扣大衣又多了幾分英氣,但是卻被絲巾帶來的色彩溶解了不少,演變成一種剛?cè)岵暮椭C。
三女坐定,劉飛翔說道:“幾位美女,今天那喝點白的還是啤的?這個地方我也是頭一次來,是殺是剮,悉聽尊便了。”
本以為是劉梅先說話,沒想到竟是曾柔先開口道“大男人喝什么啤的?當(dāng)然要喝白的,喝啤酒多么撐人”說罷還摸了摸肚子。
劉飛翔一聽,便頓覺曾柔惹不得,開口喝白酒的姑娘不是沒見過,但每一個都是女中豪杰,千杯不醉的大手,所以曾柔這一開口,劉飛翔便知道這美人宴不易過啊。
劉梅也出聲附和,倒是柳如玉輕聲說了句還是少喝點酒為好,更是惹來曾劉二女的一頓唾棄,劉飛翔自覺的沒有出聲反駁。
隨便點了幾樣小菜,更多的是點了些烤串,曾柔更是點了條五斤重的烤魚,惹來劉飛翔的陣陣側(cè)目。
每人倒上了一杯32度蓮花原漿,柳如玉先開口道:“今天呢,這杯酒是我感謝劉先生的,謝謝您在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候出現(xiàn),沒有別的,如玉心中感激不盡。”說罷,沒等幾人反應(yīng)過來,便一口喝掉了,二兩半一杯的白酒。喝完之后嗆的直咳嗽。劉梅二女忙不迭的拍打柳如玉的后背,劉飛翔也把水杯送上。
在三女的注視下,劉飛翔無奈的也一口喝完杯中酒后,才開口道:“如玉,以后你也別叫我劉先生了,都是朋友,以后你喊我飛翔就好了,至于幫你這個事情也別再提了,我只是借給你錢罷了,你總歸是要還我的,所以也別提什么幫不幫的事情,這件事情就此打住吧。”
酒席就此開始,三杯白酒下肚,柳如玉因為特殊情況的原因,喝完一杯后便沒有再喝,只是拿白開水陪劉飛翔三人,倒是曾柔起了性子,白酒之后喝啤酒,加上劉梅推波助瀾,劉飛翔也記不清到底喝了多少啤酒,只記得自己提早付過賬之后柳如玉那嬌媚的眼神。
第二天,蓮花賓館302室。
“啊~”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之后便瞬間恢復(fù)平靜。
劉飛翔其實比曾柔醒的早一點,只是察覺到手中的柔軟后,便開始回憶昨夜發(fā)生的故事,隱約記得燒烤結(jié)束后,除了柳如玉之外,他們?nèi)硕己鹊貌畈欢嗔耍缬袼蛣⒚坊丶遥岱且鴦w翔喝二場以報不為人知的仇恨。也不知道是誰提出的要通宵喝個痛快,二人迷糊著到蓮花賓館開了房間,并要了一堆啤酒和花生,喝到酩酊大醉。
閃電似的抽回手,索性二人衣衫完整,并沒有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劉飛翔沉默不語,心中暗罵都是酒精惹得貨。
曾柔醒來后,并感覺一直大手握在自己的胸上,所以才發(fā)出了驚叫聲,待看清楚狀況后,只是紅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二人就這么沉默了大概有兩分鐘的時間。
劉飛翔還是首先開口道:“昨晚我們都喝大了,不過咱倆光拼酒了,應(yīng)該沒有發(fā)生什么過火的事情,還有今天周一啊,你不快收拾一下上班?”
曾柔聽著劉飛翔的話不禁火大,橫了他一眼道:“知道我上班你還不走?等著看我洗澡么?!”
劉飛翔連忙擺手,倉皇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看著劉飛翔離開的背影,曾柔心里五味雜陳,自己引以為傲的胸部竟然被這個家伙連續(xù)碰了兩次,這個該死的小家伙!
感慨了一下自從自己重生以來,遇到的美女越來越多的同時,劉飛翔對自己的人生想好好規(guī)劃一下子了,體制內(nèi)自己是不想再重蹈覆轍了,重生一回,輕松自在一些的好。但實習(xí)還得繼續(xù)下去,不過與體制內(nèi)的關(guān)系經(jīng)營也就沒有那么上心了,包括糧食局仲崇偉局長自己能夠幫助的也已經(jīng)幫助了,至于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業(yè)務(wù)科著實也沒什么事情,劉飛翔干脆請了半天假,回老家尋求幫助。
劉飛翔的老家在蓮花縣中北部的澤西村,澤西村屬于省級文明師范村,人均收入在蓮花縣算上中上游,劉飛翔的父親自己做一點小生意,基本白天都不會在家。
劉飛翔回到家里的時候,母親于蘭正在收拾家務(wù),看到劉飛翔回來,很是驚訝,昨天剛?cè)挝坏膭w翔周一怎么就不上班回來了。便開口問道:“飛翔,怎么回事,今天不是上班么?怎么回來了?”
“媽,科室里沒事,潘科給我放了半天假,我們科室里人都勸我說趁著最近科室里不忙,勸我先把車學(xué)了,我這不是回來征求您的意見么。”劉飛翔道。
“啊,這么個事情啊,那天你大爺還和你爸商量著讓你先去學(xué)個車,以后考不上公務(wù)員的話,給領(lǐng)導(dǎo)開個車也挺好的,你看你二姑家你大哥不是就給局長開車,一年也不少掙呢”于蘭道。
“額,媽,我工作的事情還是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實習(xí)還早,我已經(jīng)打聽了學(xué)車的價格是2650元,我想先問您借3000元用一下,等我發(fā)了工資再還您,聽說現(xiàn)在學(xué)車還簡單,以后學(xué)車的話還要考科目四,現(xiàn)在考三科就行了,您看行么?”劉飛翔說道,雖然離劉飛翔再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劉飛翔的第一桶金就到賬了,但是他不想浪費時間,既然不想在體制內(nèi)發(fā)展,一輛車是必不可少的,早點拿證還是有必要的。
“就這個事啊,你還跑回來一趟,打個電話我不就給你送去了。”于蘭說道。
“爸媽也沒有別的本事,但是你想做的事情,爸媽還是支持你的,你爸這幾年掙得也還行,等明年讓你爸再從縣城里給你付個首付買套房子,我們也就完成任務(wù)咯。”于蘭繼續(xù)道。
說完,去東屋里給劉飛翔取了錢,又叮囑了一番,在單位里好好表現(xiàn)之類。
劉飛翔雖然不厭其煩,但重生之后的親情又讓他不覺熱淚盈眶,上一輩子自己并沒有太照顧自己的父母,反而讓父母為自己操心不少,暗下決心,這輩子不讓父母再如此操勞。
拿到了錢之后的劉飛翔并沒有立刻去報名學(xué)車,而是在家吃了一頓美美的午飯后,才騎著自己的踏板摩托優(yōu)哉游哉的回到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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