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蕭鵬是正確的。
第二天蕭鵬他們看到錢聰聰?shù)臅r候,錢聰聰?shù)脑煨鸵嗥鄳K就有多凄慘。頭發(fā)亂的像鳥窩,兩個眼睛毫無神色。
“臥槽,哥們,你昨天讓人輪了?你這造型是準(zhǔn)備去體驗乞討的樂趣?”楊猛正在那里吃午餐,看到錢聰聰這樣子忍不住調(diào)侃道。
錢聰聰嘆口氣道:“特么的,別提了,怎么會有這么能喝的女人?你說我喝不過你和鵬哥我也就認(rèn)了,我怎么連她也喝不過?”
楊猛聽后笑了起來:“行了吧你,你昨天使勁灌她們喝酒就是意圖不良,現(xiàn)在你這算不算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錢聰聰苦著臉說道:“這讓人玩和被人玩是一個概念么?我原來還以為是良家,結(jié)果沒想到特么的如家。我這老腰都快斷了,這尼瑪太累人了啊!”
楊猛眨了眨眼,賤兮兮的問道:“三個一起么?”
錢聰聰表情都快哭了:“我特么的該跟她們要錢!我是讓她們玩了!給我點吃的,我要好好補一補。”
楊猛一臉壞笑:“你使勁吹,著玩洋妞可累了,就你這身體素質(zhì)?玩一個你吃五個大羊腰子也補不回來,還特么的玩三個?咱不吹能死么?”
錢聰聰急了:“猛子,你怎么瞧不起人呢?人家都說了,如果每個華夏男人都像我這么棒,他們一定會嫁給華夏男人的!”
楊猛略一思考:“哥們,你給了他們多少錢?我覺得她們的‘棒’是指你掏錢的時候豪爽而不是你褲襠里面的那玩意。你這規(guī)格。。。。。。唉,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啊!”
“我這規(guī)格怎么了?要硬度有硬度,要時間有時間!怎么我就不行了?”錢聰聰反駁道。
楊猛卻伸出一只手比劃了比劃:“硬度有了,時間也有了,就是規(guī)格不太夠,這0.5的自動鉛筆芯塞到0.7的自動鉛筆里,那還能用么?火柴棍掏耳朵------誰比誰舒服?”
錢聰聰?shù)纱笱劬Γ@事情事關(guān)男人尊嚴(yán):“誰說我的規(guī)格不夠的?”
楊猛一伸手:“維歐,過來一趟!”
維歐走過來:“楊,我的兄弟,你有什么事?”
楊猛指著錢聰聰:“你帶著他去趟洗手間,他說他的小丁丁比你的長!”
“這不可能!”維歐喊了起來,說完直接把錢聰聰拖起來去了洗手間。
錢聰聰想要反抗,但是在長得跟小山一樣的維歐面前那是一點用都么沒有,就看著維歐像是夾著一個麻袋一樣夾著錢聰聰去了洗手間,沒多會兒功夫,錢聰聰哭喪著臉回來了:“猛子,沒你這么欺負(fù)人的好吧!那個維歐是怪物!有幾個能跟他比的?”
楊猛露出一臉壞笑,揪著錢聰聰?shù)囊路骸白撸蹅z去洗手間一趟。”
等錢聰聰回來之后一臉愁容,坐在那里不說話了。
楊猛拍著錢聰聰?shù)募绨颍骸案鐐儯瑒e絕望,可以做個小丁丁增大增長手術(shù),價格不貴,也就是幾千塊錢的事,對你來說小菜一碟,當(dāng)然了,我建
議你去正規(guī)醫(yī)院做,要不然出現(xiàn)小丁丁不好用的情況別怪別人。”
錢聰聰對著楊猛伸出中指,但是卻沒法反駁了。這尼瑪就不是人類好吧!
蕭鵬看著兩人斗嘴樂的快直不起腰來了,不過還是他比較善良,拯救了錢聰聰:“今天有個儀式,儀式完了我們?nèi)ヒ惶思~約,你怎么選擇?回國還是跟我們一起?”
錢聰聰?shù)溃骸拔乙厝ィ贿^不跟著船走了,這也太辛苦了,我準(zhǔn)備從安克雷奇轉(zhuǎn)機回國。畢竟這一路拍了那么多視頻資料,我要回去找人給做做后期。”
蕭鵬一拍額頭:“對了,昨天FFA來人了,希望不要把飛機墜落前的視頻發(fā)放出去,畢竟這是你拍的。我問問你的有意見。”
說完把他把昨天埃爾韋爾跟自己說的話告訴了一下錢聰聰,讓他自己拿主意。
錢聰聰卻一臉不屑的說道:“姥姥,我慣他們毛病,這事你都拒絕了還讓我說什么?拒絕就行了!他們股票死不死的關(guān)咱們啥事!阿姆呢?”
蕭鵬聳肩:“天知道他去哪了,昨天晚上就沒看到他。”
“你們找我?”蕭鵬語音剛落,阿姆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但是蕭鵬卻皺緊了眉頭。
楊猛吸了兩下鼻子:“這是什么味道?”
蕭鵬冷哼一聲:“大-麻唄!阿姆,你搞什么?不是說好了跟我一起不碰這玩意的么?”
阿姆一臉興奮:“蕭,你不知道,賽格娜調(diào)配的大-麻味道那是好極了,你真應(yīng)該試一下!”
蕭鵬對他比出中指:“阿姆,我這人真的看不慣身邊的人碰這些東西。這是我無法忍受的東西之一,咱們認(rèn)識那么久了,我希望你能考了一下我的感受,就這么說吧,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你自己抽死了也不該我的事,但是在我身邊的時候就不能碰這些東西。”
阿姆聽后悻悻說道:“我都碰了四十多年了。又不是阿片,你緊張什么?”
賽格娜這時候也走了過來,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后感嘆道:“嘖嘖,曾經(jīng)全世界最大的阿片種植國之一,現(xiàn)在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呢?”
楊猛聽后急了:“賽格娜,你說這話什么意思?胡說八道也要有點根據(jù)好不好?你們通過媒體對華夏的誤解也太多了吧?我建議你們應(yīng)該去華夏看看,那是啪啪啪的打你們國家媒體的臉。蕭鵬,你說我說的對吧?這尼瑪他們要把華夏妖魔化到什么地步?”
蕭鵬聳聳肩:“其實從某些角度來說,賽格娜沒說錯。當(dāng)年為了對付東印度公司傾銷阿片,朝廷采用的辦法就是自己玩命的種阿片,這樣還可以增加稅收,所以那時候才有那么多人被被阿片毒害。也就因為這點,咱們現(xiàn)在國家對毒品零容忍,就是不能走歷史上的老路子。阿姆,相信我,對這些玩意,我完全可以天天抽著玩還沒事。我們千里巖的鐵律就是誰碰這玩意誰滾蛋。當(dāng)然,我沒法按照這個要求來要求你,畢竟這是你的私事。但是我希望你能了解,我對這非常、非常、非常反感。”
阿姆眨
了眨眼:“好吧,蕭,你知道的,對我們來說,這真不是大事,就跟抽煙一樣平常不。不過既然你這么反感,我對海莉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跟你一起的時候抽這玩意!我可不像為了這樣的事情破壞我們的友誼。”
蕭鵬聽了阿姆的話點了點頭,他說的是‘最后一次和蕭鵬在一起時候抽這玩意’。而且用海莉來發(fā)誓。這個女兒奴能這么說,那就說明應(yīng)該是真的了。
“阿姆,我還是希望你遠(yuǎn)離這玩意。”蕭鵬說道。
阿姆撓了撓頭:“你也知道的,我就在那么一個圈子里混,直接說不碰這玩意,有些場合。。。。。。算了,我盡力就是了,對了,剛才說一會兒有個儀式,不知道是什么儀式?”
蕭鵬聳肩道:“也沒什么了,就是白鹿港碼頭要改名了,叫做蕭鵬碼頭。”
楊猛白了蕭鵬一眼:“你瞅瞅這孫子,心里美的不行了,表面上還要裝作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真特么的氣人,明明咱們都去救人了,為什么叫蕭鵬碼頭?我倒是覺得叫楊猛碼頭更好聽一些!”
蕭鵬聽后看著楊猛:“咋了?我心里美是沒錯,當(dāng)然要謙虛點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了,這是考慮到你們這些人的感受,要不然我怎么說?‘白鹿港碼頭為了紀(jì)念我的英勇事跡,要改名為蕭鵬碼頭,看我多牛X?你們幾個還不趕緊給我磕一個?’”
“神特么給你磕一個!”蕭鵬臉上多了好幾根中指。
蕭鵬伸了個懶腰:“你們就是嫉妒,要不然怎么著?下次碰到這樣的情況你們往海里跳?那就給也就給你們起名了,說不定還會立雕像呢!”
“真的假的?”楊猛瞪大眼睛。
蕭鵬樂呵呵的說道:“反正今后碼頭上會有我的雕像立在那里了。”
“你吹吧!咱先不說他們給不給你豎雕像!就算豎的話哪有這么快!”楊猛瞪大眼睛。
蕭鵬聳肩:“瞧你這傻狍子樣吧,你以為現(xiàn)在雕刻石像還是一錘子一錘子敲?有石像雕刻機,輸入好了程序自動雕刻,一個帶底座兩米高的全身石像雕刻完用不了半天時間!如果是單面浮雕就更快了!這星條國可是天底下最愛豎雕像的國家之一了,不這樣能行么?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了。你已經(jīng)OUT了!”
楊猛瞪大眼睛:“我去特么的,誰提議豎雕像的?我要找他去!”
“你要干什么?”蕭鵬不解問道。
楊猛氣呼呼的說道:“老子也去救過人,為什么沒有我的雕像?”
錢聰聰撇嘴道:“你就是開船跟在后面好吧,我們這些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的還沒說話呢。。。。。。鵬哥,救命!猛子要殺人了!誰能攔住這個家伙?”
半晌后,楊猛坐回餐桌道:“我突然覺得給你立雕像不是什么好事。”
“嗯?為什么這么說?”蕭鵬問道。
“相信我,他們絕對會把你雕的很丑,我有預(yù)感!”楊猛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靠,你嫉妒的樣子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