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當年在熊國海域的出現的‘馭鯨者’是不是就是你?”
“蕭先生,你當時跳入那么冷的海水里救下那么多人,你當時不害怕么?”
“蕭先生,我能給你做個專訪么?公眾對你充滿好奇心!”
“最好你們全船接受采訪!”
“蕭先生,感謝你對空難遇難者伸出援手,你有什么話對公眾說么?”
蕭鵬什么時候被這么多記者包圍過?不禁開始感嘆,像錢聰聰阿姆這樣的名人也確實不容易。
但是這里也涌入了很多奇怪的東西。
“撒母耳先生,當時你是第一個趕到墜機現場的,根據海岸警衛隊公布的視頻資料,墜機現場有很多的遇難者遺體,你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救助那些尸體?”
“蕭先生,根據我的了解,你現在的船的船體是你們華夏的軍艦,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們和華夏軍方有密不可分的關系?你到這里據我所知,是為了海底地質考察,除此之外是否有什么別的目的呢?”
“你這樣驅使鯨魚,是否違背了鯨魚自己的主觀意志?”
“你一邊和海洋守護者發生沖突,一邊又依靠鯨魚來救助生命,可不可以認為你是一個虛偽的人?哦,你不要覺得尷尬,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你現在在星條國,不是在華夏,我們這里言-論-自-由,重視人-權,你不用像生活在華夏時候活的那么拘謹!”
蕭鵬原來不想理這些記者的,聽到這個記者這么說,他停下了腳步:“真的說什么都行么?”
“當然!”那個記者聽后一臉喜色!他的目的就是這個,那么多人都想得到蕭鵬的專訪,這么多的記者在這里,怎么樣才能吸引蕭鵬的注意力呢?那當然是發出不同的聲音了?
就跟網絡上那么多發表幼稚語言的噴子一樣,之所以發出腦殘觀點?不就是為了吸引人眼球博取關注度么?
在他們眼里,有人罵他們也比沒人鳥他們強!
蕭鵬看著他:“既然你說說什么都行了,那你現在看著我的嘴型:法克魷!我從來沒想過星條國的記者竟然是這樣的素質,我現在認為接受星條國記者的采訪是對我自己的侮辱,所以,我不接受任何采訪!”
說完蕭鵬等人直接向前走去。
肖恩帕內爾正好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正好聽到蕭鵬說的話,臉色一僵,他身邊的這位就是《阿拉斯加時政》的記者,這也算是他們的合作伙伴了。他就是想找蕭鵬談一談,能不能幫那記者約個專訪,結果倒好,蕭鵬直接說不接受任何采訪?
“蕭先生,發生什么事情了?”肖恩帕內爾道。
蕭鵬指了指剛才說話的那個記者淡淡說道:“沒什么,你們國家的記者素質有待于提高。”
肖恩帕內爾聽后一臉怒色看著那個記者。結果那個記者倒也不緊張,對著肖恩帕內爾聳了聳肩:“我只是行駛記者的權利而已,誰知道
蕭這么敏感?哦,這事情也能理解,畢竟他們來自于一個沒有人-權的國家,還不適應我們這樣的皿煮制度國家而已,如果他們在這里時間長點。他就不會這么小題大做了!”
楊猛聽后怒了:“臥槽,你丫孫子真欠揍是吧?跟我們講人-權講成習慣了是吧?你們特么的有什么資格跟我們講人-權?先解決你們國家自己的種族沖突再說吧!話又說回來,你們憑什么指責我們?聯合國人-權理事會里有星條國么?”
蕭鵬回答了他這個問題:“你說得對,他們養成習慣了,原來每年都依仗著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在背后撐腰,對咱們國家在這個問題上指手畫腳,每年都會發一份所謂的‘報告’,連續幾十年了。結果現在華夏強大了,他們再也不能一手遮天了,所以阿普就直接退群了。反正明眼人都知道,星條國才是世界上最踐踏人-權的國家。不信?問問伊克拉、敘國、阿汗富那些地方就知道了。”
錢聰聰聽后哈哈大笑起來:“對了,今年他們國務卿蓬佩奧又發了一份年度人-權報告,這次目標和之前一模一樣,目標又是華夏和熊國。他們就不能搞出點新花樣么?”
蕭鵬聳肩:“他們為什么退出聯合國人-權理事會?也是讓華夏給逼得,他們就是防止自己受到侵犯人-權的控訴!現在華夏一天比一天強,他們如果不退的話再敢說華夏人-權問題,華夏真敢去聯合國告他們,那是一告一個準:別忘了,星條國職責咱們的問題都是莫須有的,而咱們如果指責他們?嘖嘖,理由多了去了。別的不說,就說他們對待印第安人和因紐特人的手段,那不就是‘種族滅絕’么?他們整天指責這個指責那個,殊不知最大的種族劊子手就是他們自己。”
幾個人在用漢語聊天,周圍的人都是一頭霧水,肖恩帕內爾對蕭鵬道:“蕭先生,你們在聊什么呢?”
蕭鵬聽后笑著問那個記者:“喂,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救人的?”
那個記者拼命點頭,嘖嘖,果然華夏人就吃激將法,不管怎么樣,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啊!
蕭鵬回頭對楊猛說道:“教教他!”
楊猛樂了,走到記者身邊,記者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就在天上劃了一個拋物線,直接讓楊猛扔到了海里。
“我就是這么救人的!”蕭鵬樂呵呵的說道:“給他扔個救生圈,別特么的淹死了。肖恩,我們趕緊找地方休息下吧,在海上時間那么長時間,我們真的很累了。”
肖恩帕內爾還在那里看著大海,他不明白一個人怎么能把另外一個人扔那么遠?這一下飛了能有二十米了吧?
殊不知這還是楊猛沒使勁的結果。。。。。。
聽到蕭鵬的話,肖恩帕內爾咽了一口口水:“那個,自然沒問題,蕭先生,我已經準備好了慶功晚宴還有一個酒會。。。。。。”
蕭鵬眨了眨眼:“這么麻煩?”
肖恩帕內爾道:“慶功
晚宴是我們阿拉斯加政府組織的,而酒會則是白鹿港這里自發組織的。”
蕭鵬也沒推卻:“好吧,那就麻煩你們了。”
肖恩帕內爾能在這里做了十年州長,那還真不是蓋的!甚至就是連廚師都是他從朱諾帶來的!他準備的還是正經八經的法餐來宴請蕭鵬他們一行所有人。
在這里吃法餐也不奇怪,畢竟阿拉斯加作為星條國的飛地,其實和楓葉國的關系更好,而楓葉國曾經是英法兩國的殖民地,還發生過一次‘七年戰爭’,法國戰敗后楓葉國才正式成為英屬殖民地。現在的楓葉國也有法語區和英語區,整個楓葉國大概有四分之一的人說法語,不過畢竟幾個世紀都過去了,現在他們的法語和歐洲的法語還是不太一樣的。
但是這也不影響法國大餐在這里受歡迎。正式的場合法餐還是常見的,而且聽說那廚師還是朱諾唯一的米其林星級廚師。
這頓飯也是夠講究的,十三道菜:一瓶1988年的寶祿爵霞多麗干型香檳做餐前酒;開胃菜番茄汁生蠔;前菜則是蝦仁沙拉;配甘藍扇貝湯;間菜是醬汁鵪鶉還有牛扒,帶著烤雞翅配蔬菜雞肉沙律;甜點是蟹肉雞絲布丁等等
但是蕭鵬發誓,這是他這輩子吃的最郁悶的一頓飯。
船上的一眾人還不至于連刀叉都不會用,但是蕭鵬他們是干什么的?漁夫啊!吃海上飯的哪個不是大飯量?他們這些人早就習慣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飲食方式了,而法餐這種一次上一道菜,吃完一道上一道的進食習慣讓蕭鵬很是不習慣。
而且每道菜就那么一丁點,一口下去就沒了,這尼瑪是喂鳥呢?
當然,法餐這么做也有道理,就是可以讓食客品嘗到剛剛做好的美食,保證菜品的口味,而且每道菜之間上菜的間隙,可以讓餐桌上的人多交流拉進友誼。
但是這可不符合華夏人的習慣!華夏人講究什么?
‘食不言寢不語’!吃飯就是吃飯,喝酒的時候才是聊天的場合好吧?這是不一樣的!
而且。。。。。。唉,這次參加酒席的人里真是什么人都有。
FBI的老熟人喬杰森來了;國防部的代表也來了;白宮也派人代表來了。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各自背后的代表的利益集團,為他們爭取利益混個臉熟。這樣拼命地往前湊蕭鵬也能理解。
可是很多莫名其妙的人也來了就讓蕭鵬無法理解了。
比如什么‘阿拉斯加華人互助會’會長也來了;‘西雅圖華夏同鄉會’也來了;最牛的還有一個‘魁北克閔省同鄉互助會’會長也來了。
這尼瑪魁北克不是楓葉國么?還是楓葉國東部!距離這里十萬八千里。你們特么的也往這里湊是圖個啥?
而且不是閔省同鄉會么?
他們船上雖然天南地北的都有,但是真的沒有來自閔省的啊!
真尼瑪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