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tài子dǎng狂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們興致勃勃地趕到了任務大廳,準備接取通緝黑云山匪賊的任務,只是他們尋遍了任務大廳中的任務玉簡,也未能找到黑云山的通緝?nèi)蝿眨粫r之間不由愕然。
“什么,你說這個通緝黑云山匪賊的任務昨天已經(jīng)被完成?”當太子昊從任務大廳的執(zhí)事那里得知這個消息時,他的臉sè變得非常難看,“古長老,可以知道是誰完成這個任務的么?”
太子昊說話的同時,大方地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遞過去幾枚高階妖晶。
觸摸到滾燙的妖晶,原本正打算出口拒絕太子昊的古執(zhí)事立即眉開眼笑,然后附嘴在太子昊身邊,把秦天縱的名字說了出來。
聽說搶了自己任務的人居然是秦天縱,太子昊面sè劇變,他一聲不吭地領(lǐng)著一眾tài子dǎng回到了金帝苑。
“太子殿下,你知道秦天縱這個名字,沒聽說核心弟子或者jīng英弟子中有這么一號人物啊?”第一次看到太子昊忍氣吞聲的樣子,陪伴太子昊一起去任務大廳的幾個tài子dǎng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天縱是南荒蠻地天尊門的人,鹽城秦家三代弟子。”想起自己在小世界被秦天縱蹂躪的一幕,太子昊臉sè很是難看,不過讓他說出自己在小世界中的事情,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心中琢磨了半天后,他就輕避重地說道:“不過他的修為很高,而且……”
太子昊差點脫口說出秦天縱擁有蒼域神罐的事情,只是話到了嘴邊后,他卻及時地收住了,在太子昊看來,蒼域神罐已然是自己囊中之物,要是秦天縱擁有蒼域神罐的消息暴露出去,就會引起無數(shù)的遠古大能注意,說不定到時蒼域神罐就沒自己的份了。
“什么,秦天縱居然是南荒蠻地的人,南荒蠻地的人修為再高又能夠高到哪里去?”
“楓林別院中那些人不也是南荒蠻地的人么,他們這幾個月都被折騰得快崩潰了吧,秦天縱既然是南荒蠻地的人,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
太子昊的話剛落音,剛剛還面sè凝重的一眾tài子dǎng黨徒便同時松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我好像聽說過秦天縱這個名字,對了,就是倚云天散播出來的消息,秦天縱擁有奧氣境修為,而且能夠抵擋奧地境修士的全力一擊。”當眾人說得正高興時,一道突兀的話語突然間在人群響起,卻是tài子dǎng的二號人物冷秋雨發(fā)言了:“假如秦天縱的修為不高,他又如何能夠完成黑云山的通緝?nèi)蝿眨磕悄銈冋J為他是依靠楓林別院中那群廢物完全黑云山通緝?nèi)蝿盏拿矗俊?br/>
冷秋雨的身份雖然無法跟太子昊相提并論,可是他卻是中部圣地煙云峰的少峰主,一身修為高深莫測,除了太子昊外,整個tài子dǎng內(nèi)沒有任何人是他的十息之敵,至于他和太子昊誰強誰弱,卻沒有任何人知道,不過冷秋雨雖然為人冷漠,卻心甘情愿地屈居太子昊之下,所以他在tài子dǎng中的地位無人能及。
“呃……”聽到冷秋雨的話,所有的嘲諷聲戛然而止,一個個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sè。
尷尬之余,這些tài子dǎng成員也開始思索秦天縱是如何完成黑云山通緝?nèi)蝿盏摹?br/>
“秋雨,你覺得我們應該如何對付秦天縱?”太子昊贊賞地看了冷秋雨一眼,低聲詢問道。
在太子昊的眼中,tài子dǎng的所有黨徒只是他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他很不喜歡這些自詡為天才的黨徒,要不是看在這些人可以供自己使喚的份上,太子昊早就把這些聒噪之輩給攆走了。
但是對于冷秋雨,太子昊卻是另眼相看,一方面是因為冷秋雨從來不多說話,一旦開口,必然一語中的;另一方面卻是冷秋雨心思慎密,修為很高。
“以不變應萬變,繼續(xù)欺負楓林別院的人,而且要更加的囂張和強橫,硬逼秦天縱出頭。”冷秋雨劍眉一抖,輕聲說道。
太子昊聞言一愣,緊接著臉上卻露出了歡笑。
“好,就依秋雨所言,從今天開始,所有的tài子dǎng成員都給我聽好了,你們放下手中的一切事情,全部給我去欺負楓林別院中的人,欺負得越狠越好!”
隨著太子昊一聲令下,一眾tài子dǎng黨徒一哄而散,剛才還鬧哄哄的大廳中,轉(zhuǎn)瞬間只剩下了太子昊和冷秋雨兩個人。
太子昊和冷秋雨相視而笑,他們知道,這些tài子dǎng黨徒并沒有真正理解自己兩個人的意思,不過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達到目的就成了。
煉器坊中,秦天縱晉升為門派jīng英弟子后,便再也沒有回去過楓林別院。
秦天縱一面小心翼翼地翻動著煉器爐中的材料,一面印證著南荒神王傳承給自己的有關(guān)煉器方面的記憶,兩個月的時間,秦天縱的煉器水準突飛猛進,已然達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
讓秦天縱糾結(jié)的是,煉器坊中的三陽地火雖然也算得上是一種異火,對提升法寶品質(zhì)有著巨大的幫助,可是在擁有九天幽火后,秦天縱總是忍不住想用體內(nèi)的九階幽火來煉器,只是有師叔祖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卻沒有那個膽量。
“天縱,我看你在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內(nèi),煉器水準便從匠師水準提升到了匠皇的水準,以你在煉器方面的天賦,想要晉升為匠神也不是什么問題,不如你拜老夫為師,由老夫?qū)P慕虒銦捚鞯墓Ψ蛉绾危俊边@一天,白發(fā)白須的師叔祖主動對秦天縱說道。
雖然在煉器坊中幫忙師叔祖掌火兩個月,秦天縱對這個整天沉默不語的師叔祖卻完全不了解,他也曾經(jīng)旁敲側(cè)擊地從馬長老那里打聽消息,也沒有問出一個端倪,秦天縱只知道這個師叔祖姓姜,而且還不知道老頭是不是騙自己的。
姜師叔祖兩個月來未曾離開煉器坊的靜室半步,除了秦天縱剛剛表現(xiàn)出掌控火候的絕佳天賦時,姜師叔祖說了幾句話,之后的兩個月內(nèi),姜師叔祖竟是沒有多說一句話,好像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煉器上面。
“師叔祖,晚輩在進入燕云宗之前便已經(jīng)拜師,所以還請原諒晚輩不能拜你為師!”在秦天縱看來,自己擁有了南荒神王傳承下來的煉器知識,已經(jīng)不用再拜師,現(xiàn)在燕云宗的宗主都是冒牌貨,誰知道燕云宗中到底哪些人是被燕云宗的宗主“南霸天”cāo控的呢。
姜姓老者聞言一愣,他怔怔地注視了秦天縱一會,然后輕輕搖頭,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臉上卻多了幾分落寞的神sè。
“秦師兄,不好了,太子昊的人又欺負到楓林別院中來了,而且這一次來勢洶洶,大有把我們趕盡殺絕的趨勢。”這一天,秦天縱正專心煉器時,靜室的門突然間被推開,陳光臉sè蒼白地倒了進來。
兩個月前,秦天縱便讓陳光、楚先平和鄭紹斌三個人在楓林別院中專心修煉,而秦天縱自己則把陳光三個人的任務也給攬了過來,這件事情姜師叔祖求之不得,自然得到了姜師叔祖的應允。
“陳光,起來說話,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給我說清楚!”兩個月時間不見,突然間看到陳光以這副形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秦天縱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因為陳光的話而變得憤怒起來。
在秦天縱的攙扶下,陳光勉強站直了身體,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姜師叔祖身上時,他臉上立即露出了誠惶誠恐的神sè,雙腿一軟,再次坐到了地上。
“大膽陳光,居然敢硬闖煉器坊,莫非你以為自己晉升為內(nèi)門弟子了,就可以膽大妄為了么,給我受死!”陳光還沒來得及跟姜師叔祖磕頭認罪,靜室外面便響起了一聲爆喝,正是兩個月前把秦天縱給領(lǐng)入靜室的煉器坊執(zhí)事。
這名煉器坊的執(zhí)事得到過姜師叔祖的jǐng告,不能讓任意閑雜人等靠近靜室半步,兩個月來,他也兢兢業(yè)業(yè)地看守著靜室,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陳光會膽大包天地硬闖靜室,完全無視他的致命攻擊,這讓煉器坊執(zhí)事心膽俱裂的同時,恨不得把陳光給碎尸萬段。
“住手!”眼看煉器坊執(zhí)事的手掌便要印在陳光的額頭上,秦天縱冷哼一聲,雙手輕輕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便把煉器坊的執(zhí)事給掃到了一邊。
“師叔祖,現(xiàn)在離我們約定的兩個月期限已經(jīng)結(jié)束,天縱是不是可以離開靜室了?”連續(xù)兩個月泡在煉器坊中,秦天縱實在覺得有點膩味了,而且他隱隱察覺到姜師叔祖煉制的法寶也已經(jīng)快要完工,現(xiàn)在楓林別院中發(fā)生了事情,他自然無心繼續(xù)呆在這里。
“既然你有事情,就先走吧,這是你剩余的報酬,還有老夫的身份令牌。還是那句話,老夫很是欣賞你的煉器天賦,等你哪天改變想法了,隨時可以來一線峰找老夫拜師!”姜姓老者瞟了秦天縱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理解的笑容。
那個煉器坊執(zhí)事被秦天縱給拍飛后,他怒不可遏,正準備大聲呵斥秦天縱時,陡然間聽到秦天縱和姜姓老者的話,他活生生地把自己即將要呵斥出嘴的話給吞進了肚子中,看向秦天縱的目光也滿是艷羨和驚訝。
“謝謝師叔祖的好意,天縱回頭一定去一線峰拜訪您!”得到了姜師叔祖的應允,秦天縱一手抱起陳光,便急速朝楓林別院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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