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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樣豈不是非常坑爹,”我看著面前的林峰說道,后者無奈的看著我說:“沒法子就是這樣呀,我也很無語呀。”
我看著手中的奔雷在看看身邊的二人,只覺得自己拿著這玩意還真是被坑了。
雷法能夠提高一個人的速度,而按林峰所說,我手上的奔雷更是可以把這個速度提高到3-5倍,可問題也就在這里,我的反應速度并沒有相應提高呀,而這樣照成的結果就是一個非常坑爹的,那就是我要是面前沒有障礙物的話就算了,一有障礙物,那可是就是坑爹的,直接撞成肉餅都有可能。
“沒事,你多撞幾次就會習慣的了,”林峰拍了拍我的肩膀。
“額,師兄,你當初撞了多少次呀,”我問道。
“也沒有多少次,只是有一次把大殿給撞塌了,我進醫院躺了半年,之后,師傅就沒有讓我用了,”林峰微笑的說著讓我毛骨悚然的話,我顫抖的看著就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張家父子。
“沒事,你只要多點吸取經驗,一定不會死的,我相信你了,”張衡笑著說道。
“那你怎么不用,”我問道。
“我怕痛,”張衡正氣的說道。
“你妹呀,那我就不怕了嗎?坑爹呀,尼瑪。”我咆哮的說道。
吃完飯之后,我們來到了一間大殿之前,我看了看大殿的牌匾,上面寫著:“雷鳴殿”,三個大字。
“師傅師公,我們龍虎山只有雷法嗎?”我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最近出的人才,都是雷法那邊的,雷法只是龍虎山的其中一個盤支罷了。”張承說道。
“現在人才越來越少了,很多需要時間去沉淀的功法都沒人修煉了,而五行道法和雷法之類的功法勝在見效快威力強,才依然存在著了,”張衡說道。
這和現在武功也是一樣的,內家功夫遠遠沒有外家功夫練得人多,就是因為,外家功夫幾年已經可以有所小成,而內家功夫練了幾年還在打基礎,雖然到了后期,內家能夠延年益壽,而外家卻免不了一身說道傷病,可這又如何了,依然一群人去練習外家,就是看它可以更快的出效果。
而且,還有利益呀,練習外家功夫,能夠賺錢呀,內家功夫太慢了,根本不好看,在擂臺上沒人喜歡看慢悠悠的打斗,都想見血,都想打翻對手。
無論是武術還修煉,實際上,到了現在這個時代,都免不了開始發生巨大改變,修煉者本身是和政府共存的,沒有政府的庇護,這些修煉者早就鬧翻天了。
但要沒有修煉者,政府自己也很難維持,每個能夠上位的人,手中必然也是沾滿鮮血的,沒人是白蓮花呀,所以,他們需要正派去幫他們維持暗地里的和平。
我走進了大殿,在大殿的正中央,我看到一個鶴發童顏的男人,他看著我上下打量一下說道:“你就是新弟子?看著似乎并不強了。”
“弟子謝軍,拜見師祖,”我在內心暗暗打量,我實在無法計算出這個男人到底多少歲。
“別算了,我三百八十七歲,”男人的說完之后,我只覺得內心一陣搏動,然后看著面前的男人說道:“弟子一時冒犯,請不要怪罪。”
“罷了,你也就隨便一想而已,好了,加入龍虎山的話,你是修煉雷法的,所以要來我這里挨上一擊,能夠撐下來,你就算正式加入了,不然只能做外門弟子。”男人說道。
“弟子,明白請來吧,”我身上開始凝聚出雷衣,雷衣纏繞著我的身體,我在用雷法制成一道盾牌,把自己死死護住。
“好了,準備好了吧,給我堅持住了呀,”男人隨手對我打出一道雷擊。
在雷擊沒有攻擊到我的時候,在雷擊距離我還有一米的時候,我的盾牌已經被風雅擊碎,我連忙再次凝聚出盾牌,但雷擊一接觸,我的盾牌的就粉碎了。
下一秒,雷電重重的打在我的身上,我只覺得渾身每一寸的鎧甲都在粉碎著,不斷的粉碎著,連同的骨頭和經脈都在粉碎著。
我感覺自己都可以聽到自己骨頭的咔咔聲,慢慢的我開始覺得有些麻木了,感覺自己每一寸的筋骨都麻木了。
雷法侵入了我的經脈之中,似乎要狂暴的撕碎我的全部,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曾經被張衡灌入雷法進入經脈的時候,我是怎么運轉把雷法排除體內的。
我開始使用自身雷法做牽引,不斷的把這些異體的雷法包裹著運出體外,鮮血順著我嘴角流了出來,可不知道為何,這樣的雷法卻讓我感覺到一絲的興奮,我似乎覺得這樣的雷法,對我是有利的。
我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把鑰匙,這把鑰匙不斷的牽引著雷法融入其中,慢慢的,那把鑰匙開始變換了顏色,從灰白色,開始出現了點點黃色。
我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說道:“我過關了嗎?”
男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你過關了,可以離開了。”
看著我離開之后,男人表情有些復雜的說道:“已經出現在人間了嗎?不過算算也是時候了。”
我走了出來,看著面前的張衡和張承說道:“我過關了。”
“恭喜你呀,”張衡哈哈一笑,似乎一直覺得我可以通過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張衡的電話響了起來他一接聽,表情瞬間一變,然后對我說,你先在這里修煉一下雷法把,我處理點事情,就回來。
“什么事情呀,”我問道,而張衡已經跑遠了。
“估計是那件事是把,能夠讓他如此驚慌的事情。”張承說道。
“那件事?”我不解的看著張承,后者嘆息一聲,然后說道:“惡靈估計又要爆發了,我早就說過,當初不做那些事情,就不引發這樣的事情,可那些官老爺就是不聽,哎,自作孽不可活呀。”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呀,”我問面前的張承,張承看著我說道:“你知道五峽水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