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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給我回來!”
身后傳來張衡氣急敗壞的聲音,心情很好的哼起了歌。
周嵐等到我回來,看著我一臉興奮的表情。
“怎么達到目的了?拿了多少。”
我一挑眉,坐在周嵐的旁邊,說,“200。”
“才200塊?”
周嵐的語氣有些無奈。
我搖了搖頭,“不是200,是200萬。”
“多少?二百萬?”
似乎是有些驚訝張衡居然肯給我二百萬,周嵐用眼神細細打量著我。
我故作高深的閉著眼睛,翹著二郎腿還哼著歌。
“誒呦!忽然,腰間一陣痛痛傳來。”
我順著掐在在我腰上軟肉上的芊芊玉指向上看去。
周嵐正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你說不說。”
我向周嵐身邊靠去,“疼疼疼疼疼,我說,我說。嘿嘿。”
我雙手舉過頭頂做投降狀,嘿嘿地傻笑著看著周嵐。
結果周嵐掐的更狠了,“別這么勉強嗎,既然你不想說,那就不要說啦。”
“別,我錯了,我錯了,我說。”
周嵐這才放開我,我一五一十告訴周嵐剛才發生的事情。
“沒想到你還會下棋呢啊。”
我揚起頭,高傲地說,“那當然,哥小學的時候還得過五子棋一等獎呢。”
“哎喲,既然得了這么多錢,是不是想要學人家去包養個大學生啥的。”
我連忙諂媚道,“這我哪敢啊,而且我這錢可都是拿來給我老婆買東西的。”
“誰是你老婆啊。”周嵐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寒初給拽了起來,“嫣然今天又到了,我答應她要陪她去逛商場的。你陪我一起去把。要不我一個男的多尷尬。”
“那你應該去找周嵐啊,怎么你是男的我就不是男的?”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著寒初,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好像答應周嵐帶她去買東西的。
“好吧就算你不去,那你拿來吧。”
寒初把手放在我的面前。
“什么?”我疑惑道。
“錢啊。”
“我拿你錢了?”
“沒有啊,但是你也知道,我有什么錢都是存不住的,你就借給我錢吧。”
寒初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我看了他片刻,點頭說,“那我們一起去吧。”
從車站接到李嫣然后,我們就來到了陽城最大的商場。
陪著兩個女人東走西逛的,腿都快要廢了。
寒初一臉不敢相信的跟我說,“謝軍,這是女人嗎?,怎么感覺比活尸還要可怕啊?”
我在心里點點頭卻不敢說出來。
“謝軍。”
我回頭看,好像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商場外烏呀呀的全是人頭,卻沒有一個人仰頭看向我。
正義或者到底而是我自己聽錯了還是有人在惡作劇,忽然肩膀上被人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我回頭看,原來是安時。
“你怎么在這里。”
安時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石架橋上守著那張破舊的符紙阻擋煞氣嗎?
難道石架橋上的煞氣已經解決了?!
我看向他手中提著的衣服。
“怎么?我也是人,也需要穿衣吃飯睡覺排泄啊,是不是感覺有點失望?”
如果不需要那樣不就變成神了嗎。
“這是我的伙伴,周嵐,寒初,李嫣然。”
“這是安時,我們這次在陽城認識得朋友,困住那些東西的陣法所用的東西都是他給提供的。”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們。”安時一個個的打了招呼,也算是認識了。
我沒有說白送,畢竟也答應他等忙完這些事情后,就幫他解決石架橋上得煞氣。
不過現在看來,石架橋上的煞氣是不是已經解決了?!
“你怎么在這里,那里的事情難道都解決了?”
安時微笑著搖搖頭,“我把符咒留在了那里。”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
“如今看來,你那里的事情,是不是已經解決完了?”
我點點頭說,“嗯,昨天剛解決完。”
“那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商量一下石架橋的事情。”說完又降低了一點聲音,“我感覺我快壓不住他了!”
壓不住了?
“怎么回事?”我下意識的就出口問道。
安時又像我靠了靠,“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去我家里說?”
我想了想道,“還是算了吧,今天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回家跟我師傅說一下,明天再登門拜訪,細說這件事情。”
見如此,安時也不再勉強,告辭離開了。
周嵐等人猜到安時說的事情并不簡單,也沒有再說要繼續逛下去,坐車回到家,張衡和老李又坐在那里下棋。
張衡一臉高興的表情,想來不知道從老李那里又撈到了什么好東西。
不過我現在也顧不得那些。
“我今天碰到安時了。”
聲音嚴肅的都不像是我自己,我什么時候把自己當成英雄了,為了或許根本就不認識你的人去拼命。
“他去找你了?不對啊,他看起來不像是那么急躁的人。”
對,不像,能為了阻擋煞氣,忍受了“同行”的的排擠和侮辱,幾年如一日的待在那里。
不為財,不為名。
反而為了讓我們幫助他,贈送我們布置陣法的東西材料。
有目的卻也是最沒目的。
真是個矛盾的人啊。
“不是,在商場里碰到的,他去買衣服。”
哦,不是說石架橋那里出事了?
“嗯,他說,他快壓不住了。”
難道那東西還會慢慢長大?
“怪不得。”張衡又下一子。
“我贏了。”
“快壓不住了,那就是還壓的住,沒事,明天去瞧瞧吧。”
第二百六十七章顯現魚尾影
按照和安時說的那樣,今天一早,我們一行人就騎著摩托車來到了上次的樹林里。
就連坐不的摩托車的老李也租了個車跟在后面。
來到上次的樹林前,我們并沒有安時的聯系方式,只有靠著記憶從樹林里穿過去。
不過我們這些人的記憶力都還是不錯的,畢竟平時要記住一些繞口的咒語啊什么的,雖然記不大清楚多走了兩個岔路,但好歹總算是到了。
上次過來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感覺,這里就好像一個世外桃園一樣,而且靈氣充足,最適合我們了。
“這里的空氣真好。”性子有些跳脫的寒初和李嫣然已經跑開四處看去了。
而周嵐向前走了兩步,大口的吸了一口氣。
“這里的靈氣好足啊。”
張衡和老李笑了笑,搖搖頭去敲門了。
周嵐不明白的看向我,我抓了一下頭發,一一給他講了第一次來這里時發生的事情。
這時候,安時已經打開了門走了出來。
“你們來了,進來吧。”
坐在木頭做的家具上,安時家的茶葉很不錯,老李和張衡都顧不得說話,一點一滴的品著手里的茶,喝完還一臉回味的表情。
“這是上次會老家蘇州,帶回來的碧螺春,若是二老喜歡,一會走的時候,可以帶走一些。”
蘇州碧螺春啊,還真是名貴。
“如此,就是太好了。”老李欣喜的說道,終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張衡也道謝。
喝也喝了,拿也答應拿了,我想,也該談正事了吧。
“你昨天跟謝軍說,壓不住了,是什么意思。”
張衡問道。
“就是這個意思,這石架橋原先是架在一條河上的,只是后來為了架橋,抽干了河里的水。”
安時平淡的道出一段隱事。
“后來,不斷有車在路上行走的時候忽然停在那里不動了,等到被人發現的時候,人已經死了,還是淹死的。”
這平坦坦的大路上人奇奇怪怪死了就算了吧,居然還是淹死的。
“難道這事就沒引起有關政府的注意?”
我插嘴疑惑的問道,應該會注意到的吧。
“現在的網絡很發達,所以有關政府很快就知道了,并且找了一堆所謂的專家去查看。”
就算查看了能查出什么來,我如果第一次在酒店被那個死人臉醫生纏上的時候就報警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在這了呢。
對這個事情我實在是無感。
“結果怎么樣?是不是一切正常,就去檢查個路,能檢查出什么。”
這次接話的是寒初,他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真是讓我很無奈。
張衡瞪了寒初一眼讓他閉嘴。
一旁的周嵐忽然開口說道,“恐怕不是這樣的。”
眾人聞言都看向她。
不是這樣的還能是怎樣,難道他們隨便去一個專家,就能看出咱們靈異界的事情?
我也有些疑惑,但是安時都沒有出言反駁,我們也就聽周嵐繼續說下去。
“我家里曾經有叔伯來過這邊做生意,回去的時候還跟家里說,有一架公路橋被專家檢測出是由魚骨建成的。”
周嵐說道這里停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我當時太小了,也沒聽懂原因是什么,剛剛聽安時說起,我才想起來的。”
我抓住周嵐的手。
“沒錯,結果就是這樣,那座橋全部是由魚骨造成的。而且,這魚骨橋非常的潮濕和光滑,像是泡在水里被打磨出來的。”
在那以后,那座橋就被廢棄了。也有不少自稱本領不凡的算命先生過去捉妖除魔。
“那后來呢?妖抓到了?”又是寒初接過了話,還問著沒有腦子的話。
坐在寒初身邊的李嫣然實在看不下去了,說,“要是捉到了咱們還用坐在這里?你不早回去打你的游戲了。”
寒初這小子雖然無知無畏,但最喜歡喜歡的還是打游戲,你若是給他一臺游戲機,他能不吃不喝的一直坐在那里,直到游戲機沒電才肯放下。
“嘿嘿。”寒初尷尬的抓了抓頭發。
“妖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第二天有再來的大師在那里發現了他們的骨灰,拼成了人骨架的形狀。”
“自此,再也沒有人來過那座石架橋。”
講到這里,安時有些感懷。
“年輕氣盛的我得到消息,從家里跑了出來,一心想要抓住那石架橋里的妖怪,向家人證明我的能力。”
安時苦笑到,“結果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我連它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被他打成了重傷,一夜之間,頭發全白了。
那東西惱怒了,第二天就聽聞好幾輛車的人都在這里無故死了,也是溺水而亡。
我聞訊趕去,在車子的輪胎下,找到了一根海草,我以我的心頭血為引,畫成封印符咒,將那根海草搗碎,涂在了符咒上。
所以,在當它害人的時候,我會符咒阻擋了它,救出了那輛車上的人。”
“那為什么那些算命的都不知道你呢?”我打斷安時的話。
“因為當時的我,滿頭白發,而且也沒有人仔細的看過我的臉,所以我就被傳成了一個老頭子。
而且后來,我被送回了家里養傷,以后才又回到這里。
那張符咒,我就用桌子壓在那里,所以漸漸的才會有人去哪里擺攤算卦。
這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所以就這樣原先屬于自己的那些功與名都交于了一個虛構出來的人。
“既如此,那怎么說你快要壓不住他了呢?”張衡又問道。
“我的心頭血和它已經有了聯系,所以殺了我,它也一定會重創,若是這時再來一個比我強大的人,就可以殺了它。
可是最近,似乎是那些擺攤的人惹惱了它吧。居然白天在人前顯現出一條巨大的魚尾影子。”
“魚尾影子?你看到它長什么樣子了嗎?”張衡這才有些皺眉。
“沒有,我只看到了影子。”安時有些慚愧的搖了搖頭。
“不只是我,那里的人都看見了,而且還聽到到女人痛苦的哭吼聲。”
女人的痛吼聲,不知為什么我忽然想起村長的女兒楊可心,上次招魂的時候,忽然出現的海腥味和楊可心苦痛聲音的凄厲。
應該只是湊巧了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