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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耳聞不如眼見,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就過去看看吧。”
張衡又抿了一口茶水,點頭稱好。
“這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安時站起身,“各位稍等一下,我去準備行掛的物品和答應二老的茶葉。”
“去吧去吧。”張衡和老李同時說道,眼睛里瞬間響起光。
丟人,為了一包茶居然向小輩討東西,我鄙視的看了兩人一眼后轉開眼睛。
“碧螺春還真香啊。”沒了人說話的寒初也擺弄起手中的茶。
老李聽到有人說茶,立馬來了興趣,“碧螺春是中國傳統名茶,也是中國十大名茶之一,屬于綠茶類,至今已有1000多年歷史了。
碧螺春產于江蘇省蘇州市吳縣太湖的東洞庭山及西洞庭山(今蘇州吳中區)一帶,所以又稱“洞庭碧螺春”。
唐朝時就被列為貢品,古人們又稱碧螺春為“功夫茶”、“新血茶”。
高級的碧螺春,茶芽之細嫩0.5公斤干茶需要茶芽6-7萬個。
經過殺青、揉捻、搓團顯毫、烘干,四個工序以后,炒成后的干茶條索緊結,白毫顯露,色澤銀綠,翠碧誘人,卷曲成螺。
因產于春季,故名“碧螺春”。此茶沖泡后杯中白云翻滾,清香襲入,是中國的名茶。”
我裝作漠不關心的坐在那里,實則一直豎著耳朵去聽,原先我知道碧螺春,不過是知道它產自蘇州,價格高昂,非常名貴罷了。
這時,安時走了出來,拿著兩包大約半斤種的茶葉。
“這是今年剛上的碧螺春,存品不多,別嫌棄。”
這還能嫌棄嗎,要我我都不能。
更何況是愛茶如命的老李和張衡。這兩天閑在家里,幾乎天天坐在家里品茶。
“安小兄弟如此熱情,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老李接過安時手中的茶葉說道。
“這茶葉雖說是你贈送的,不過我們也不能老是白拿,你可有符紙?然后借我后園畫張符咒呢。”
“自然可以。”安時將我們引到后院的石桌前坐下,又換上一杯茶。
老李拿出那日在冥村對付活尸時用的金色毛筆,張衡用它畫了一張符咒,我看了看,好像是保護類的。
“我看你體內有暗疾,送你這張符咒,關鍵時可保你一命。”
暗疾?莫不是與那東西相斗時所傷。
安時接過符咒,感受著上面的靈力,然后鞠了一躬,“多謝了。”
還是開始一樣的車隊,只不過后面又多了一個安時。
來到石橋上,那些算命先生們還是自顧自的擺著攤,專心致志的糊弄著客人。
一樣是最后的位置,將桌子擺好,取出下面的符紙,上面居然已經有一點點的裂痕。
這張紙太破舊了,以至于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它是因為破舊扯開的,還是因為那東西要突破束縛。
“謝軍,你看到了什么?”張衡把我叫過來讓我看。
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我看到一團黑色的煞氣形成一堵墻圍在那里。
“一團黑色組成的墻。”我說道。
“這么快就已經成為實質了?”張衡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安時上前一步,說道,“你們看到了什么,我感覺這里的煞氣又濃厚了幾分,您覺得現在應該怎么辦。”
難得一見,安時的聲音帶了一分焦急,煞氣可不是濃厚嗎,都快變成墻了,誰還能過去。
不過他好像并沒有看到那黑氣……
我愣住了。
張衡看向遠處,不回答安時的話。
“你們在看什么,這里的氣場好奇怪啊。”寒初見我們圍在一團,走過來問道。
寒初居然也沒有看到。
“難道你們沒有看到一堵由黑氣組成的墻嗎?”
我急躁的指著遠方問道。
“黑氣組成的墻?”
這回是他們愣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遠方。
“兄弟,你早上沒吃藥?”寒初走過來摸了我我的額頭,“不對啊,不燙啊,不像是燒壞腦子了。”
“周嵐,你是不是把我軍哥打傻了。”寒初扯著嗓子大喊,我盯著他的腦袋,想著像殺活尸一樣用幽冥給他的脖子給開個顱。
不是有人說過嗎,腦袋掉了碗大個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反正我是沒試過,不如就讓寒初去試試吧。
寒初感到后脖頸一臉,扭頭一看就看到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脖子,所以在長兩顆獠牙就可以變成僵尸了。
“你,你,你想干嘛。”寒初趕緊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我。
我挑眉,“你說我要干嘛?”
聲音平淡的都不像是我了。
“我怎么知道?”
寒初跳起來大喊著,“張衡,你快來看看,謝軍是不是變成僵尸了。”
僵尸,你呀才變成僵尸了,我裝作僵尸的樣子撲向寒初。
可奈何沒有僵尸的獠牙,整幅樣子都透露著怪異。
“我想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好了,別鬧了,謝軍,你真的看到了?”
周嵐也過來詢問著我,難道看到有什么不可思議的嘛,難道這不是因為我天賦異稟嗎?
我高傲的仰起頭,“看到了。”
周嵐應該會很崇拜我把。
結果周嵐皺起眉頭,走過去一臉凝重跟張衡說,“他能看見了。”
什么叫能看見了,難道看見有什么不對嘛。
“看見怎么了,怪不得是我的徒弟。”張衡忽然哈哈大笑,一臉驕傲的像是顯擺自己玩具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