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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退為進?”
我疑惑,怎么個以退為進法。
張衡解釋道,“毀了符咒,讓它出來。”
我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這樣沒錯。
不過,安時的符咒用他的心頭血,會有關系嗎?
察覺到我的眼神,安時瞇著他那雙會笑的眼睛說,“不用擔心,我有解除符咒且不傷害自己的法子。”
有法子就好了,我松了一口氣。
不對,我哪里擔心他了,真是自戀。
“不過,在毀去符咒之前,我們要先解決一個麻煩。”張衡笑著說道。
“什么麻煩?”
“魚靈出現的時候不宜那么多人在場,他們。”張衡看了一眼還在教訓著王二狗的假算命先生們。
王二狗的臉已經腫的看不清楚五官了,還在繼續打。
我搖搖頭,看了看安時,想著他那時,不會也是那樣的吧。
腦海中構成一副安時被打的像豬頭一樣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
結果安時拿出一團衛生紙塞住我的嘴巴,“擦擦眼淚。”
眼淚?好像真的有眼淚流下來了。
“哇!謝軍,你居然看打人看哭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把被打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寒初不敢相信的看著謝軍。
狠狠的瞪了一眼寒初,哭你大爺!哥這是笑出來的眼淚!
“我是自己搬到這里來的。”安時解答了我的疑問。
無奈極了。
“鍋(哥),鍋(哥),撇(別)扎(打)熱(了),俄(我)車(這)秋(就)捆(滾),車(這)秋(就)捆(滾)。”王二狗口齒不清的說完,就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收拾攤子,踉蹌著向橋下跑去。
結果跑出去沒幾步,就被左腳絆住了右腳,趴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兩道笑聲響起,一聲是那些假算命先生們,估計這樣來顯示是他們贏了吧。
還有一聲是寒初的,從剛剛開始坐下來,他又一直在看著熱鬧,還在這邊起哄,說王二狗太窩囊了,起來打他啊,之類的。
“麻煩來了。”張衡開口說道。
可不是嘛,麻煩來了。
“呦,這位兄弟,笑的挺開心啊。”之前的那位肌肉男走過來問著我們。
我瞪了還在笑的寒初一眼,指著他的腦袋說道,“這孩子腦子有點病,喜歡笑,你別見怪。”
寒初也不生氣,坐在那里立馬不笑了。
“啪。”我感覺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這剛說了喜歡笑你就不笑了,這不打臉呢嘛。
肌肉男笑著蹭了上來,正想滴流起坐在那里的安時,自己坐下去,安時就已經先他一步站了起來。
訕訕的笑了笑說道,“不生氣,不生氣。不過,這腦子有病可是個大問題,得治,我師傅是這有名的算命先生,用不用給您這位小弟弟,算上一卦?”
說完,人群中以為穿著道服顯得仙風道骨的老者,咳嗽了兩聲走了過來。
安時這攤位上,一共有三個長木凳,一把椅子。
一個長木凳由張衡和老李坐著,一個是周嵐和李嫣然她們兩個女孩,一起坐著。我和寒初坐著最后一把長凳。
本來安時坐著唯一一把椅子,現在卻被肌肉男坐了上去,安時站在我的身邊,完美的身材和招牌式的笑容使他一點也不覺得尷尬。
見唯一的一把椅子被肌肉男坐了,肌肉男的師傅臉色有些不好,有點肌肉男的身邊咳嗽了下,示意肌肉男起來把椅子讓給他坐。
“師傅,你怎么了,是不是昨晚那個女孩太好了,所以著涼了?”
得,這就是個空有一身肌肉沒有腦子得主,我都有點懷疑,這老算命先生收他為徒是不是就是為了幫助他欺負別人的。
我本來以為其他的那些假算命先生應該會出來阻止,結果沒有,那就是說這里的算命先生都是這師徒倆一家獨大了?
想起剛過來時遇到肌肉男打王二狗的時候,本來還以為他是為了給我們一個警告。
現在看來,這孩子就是沒有腦子,想打就打了。
老算命先生的臉紅了紅,什么女孩,什么著涼,你看說的這是什么話,沉聲說道,“起來。”
肌肉男站了起來,扶著老算命先生坐下,老算命先生看了看正坐在他面前閉目養神的張衡,和瞪著眼睛看他的傻老頭老李,還是扭過頭來給我說話。
“小兄弟,貧道名為黃中天,你可以叫我黃大師,不知是哪位需要算卦?”
這臉皮還真夠厚的,用著人家的攤位掙著人家客人的錢。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今天是特意來找安大師的。”
安時,你看我對你多好,多給你掙面子。
“你找他算什么,就這個細皮嫩肉的,你找他上床啊,要我說你要是算卦,還得找我師傅,我師傅的本事可厲害了,人家都是稱呼他鐵口直斷黃大仙。”
果然是黃大仙,死精死精的。
黃大仙擺擺手阻止了肌肉男繼續說,“小兄弟這就是不給我面子了?今日你我有緣,這一掛我不收你的錢。”
話都說到這了,我該還怎么拒絕。
看了一眼閉著眼睛事不關己的張衡,我眼睛一轉,“黃大師,你給他算算吧,整天的睡不醒,”
“噗嗤。”寒初忍不住笑了出來,趕緊用手堵住嘴。
好在之前說過,這家伙腦子有病,也沒有多計較。
黃大仙看了張衡一眼,摸著長長的胡子說道,“這位先生,早年喪母,后又喪夫,至今尚未娶妻,是無子之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