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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謝先生,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雖然想到了有可能害我們的人,但是現(xiàn)在的事情也還需要得到解決。
我看了一下,因為陣眼被摧毀,然后氣運開始變得紊亂的大廳。
“看來我們必須盡快的找尋到那些法器,然后重新布置下法陣。”
我非常嚴(yán)肅且鄭重的說道。
路奕點了點頭,然后跟我說道,“你那個曹光的名義,我們還可以停業(yè)幾天,我們要去哪里買法器呢。”
我示意路奕從那個氣運開始紊亂的大廳里走出來,然后說道,“你以為法器是大白菜啊,想買就可以買到?”
路奕愣了一下說道,“難道買不到嗎,那我們?nèi)ツ睦锬苣敲炊嗟姆ㄆ鱽恚俊?br/>
的確對別人來說,法器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是對我來說,我能夠看到那些氣運的存在,只要是有法器在我的眼前出現(xiàn),我就不可能放過它。
“你知道哪里有賣這種,類似于銅錢法器,和之類東西的地方嗎?”
路奕點了點頭,城西的地方,有一個西橋街,那你經(jīng)常有一些流動的攤販,然后賣這些東西。
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們就去這里看看吧。”
路奕有些猶豫地又說,“聽人家說這里真的東西并不多。”
“那就是說,還有真的咯?”
我并沒有在意路奕所說的話,而是問著別的問題。
路奕雖然不知道我怎么會這樣問,但是還是回答道,“真的自然會是有的,只不過……”
“只要是會有的,那就沒有別的問題了,我們走吧。”
我打斷了路奕下來要說的話,那些真的法器,絕對不逃不過我的眼睛。
所以真的再少,假的再多,對我而言都沒有什么區(qū)別。
路奕對我的自信給震住了,然后欣喜的哈哈大笑,“既然你這么自信,那我還猶豫什么呢,我們這就走吧。”
想通以后的路奕,然后非常神采奕奕的招呼著我。
我搖了搖頭,但有深意的說道,“不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走。”
路奕還以為我反悔了,疑惑地問道,“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走,你現(xiàn)在還有做什么別的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確實要做一些別的事情。”
路奕疑惑的問的,“什么事情?”
我走過去到那些黑衣保鏢的身邊,然后開口說道,“這里面絕對不可以讓任何人進去,包括你們,也不可以!”
我說話的時候,這聲音里面加了一點點的雷力,所以存在這些黑衣保鏢的耳朵里面,就真的驗證了如雷貫耳這句話。
沒有人去質(zhì)疑這句話的真假。
見這些黑保鏢聽見我的話都點了點頭。
我笑了笑然后又走了回來。
然后就看見路奕,看向我的神情非常的震驚。
“我不過是回去囑咐了他們一句,你這是什么表情?”
我疑惑地問道。
“你剛剛是用什么說出那句話的,怎么我感覺那一瞬間我的腦袋都已經(jīng)空了,腦海里只剩下你說的那句話。”
路奕非常震驚的說道。
我只笑不語。
可是路奕總是追著我問。
我只好告訴他里面加了一點點特殊的手法,這是師門的秘籍,不可以傳給別人的。
路奕這才作罷,但是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聽著一塊可以吃的肥肉一樣。
我之后避開他看向我的眼神,然后假裝在做別的事情,果然這種能力還是不能夠輕易的暴露在他們的面前的。
……
路上,我問路奕。
“西橋街到底是一個什么地方?”
路奕告訴我,“聽人家說,西橋街原本不叫西橋街,而是因為一個叫西橋的老道士,有一次帶著幾塊破舊的石頭來到這里。”
“然后盤腿坐在了地上就開始叫賣。”
“路過的人都好奇的,去問他這賣的是什么東西。”
“可是這個老道士什么話也不說,只說了一句,這東西只賣有緣人。”
“也有好奇的人開口詢問了一下價格,結(jié)果居然那幾塊破舊的石頭既然有十幾萬。”
“就打退了許許多多好奇的人,漸漸的就沒有人去問了。”
“可是即便是如此,那個老道士還是日日的去那里打坐,然后面前永遠(yuǎn)擺著那幾塊石頭。”
“后來有一個商人,路過那里看到了那幾塊石頭,然后非常的開心,他說他覺得那個石頭好像是,曾經(jīng)認(rèn)識一樣,所以就出價買了下來。”
“而當(dāng)初,那個商人的朋友都說他這是瘋了,那時候十幾萬塊錢還是非常的值錢的。”
“可是那個商人義無反顧,而老道士也沒有多說什么看了那個商人一眼,就把石頭賣給了那個商人。”
“可是奇怪的也是,自從那塊石頭賣出去之后,第二天就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個老道士了。”
我有些好奇,那個石頭究竟有什么用,而那個老道士是又是什么人,下這么高還只賣有緣人。
倒像是現(xiàn)在一些騙子的一貫手法,“這個老道士居然會憑空消失了嗎,難道他是神仙?”
見我有些興趣,路奕又繼續(xù)說道。
“那個老道士雖然說不是神仙,但是離神仙也不遠(yuǎn)了。”
“哦?為什么會這樣說?”
我好奇的問道。
路奕笑了笑沖我說道,“你猜猜看?我為什么會這樣說?”
居然讓我猜啊,我想了一下,我們今天要做的事情是,去購買法器。
而是這個西橋街,則就是賣法器的地方。
賣法器的地方,西橋街,一個叫西橋的老道士,還有破舊的石頭,要錢高,卻只賣有緣人……
我眼睛一亮,然后和路奕說道,“莫非這個老道士,賣給這個商人的這塊石頭,是一個法器不成?”
路奕聽見我說的話,有些睜大了眼睛,“難道你知道這個事情嗎?”
我來京都不過幾天,還是今天才知道這個西橋街的事情,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呢。
所以搖了搖頭,和路奕說道,“不知道啊。”
“那你怎么會知道這個老道士賣給商人的破石頭,就是一塊法器呢。”
路奕反問道,有些不相信我說的話。
“當(dāng)然是猜的啊。”
我輕笑了一聲,難道這很難嗎?
“好吧,那你能發(fā)生后邊發(fā)生的事情嗎?”
路奕看了我一眼,然后有有些挑釁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