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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的搖著頭,扭動著身子,醫生手里的手術刀離肚子越來越近,馬上就要挨上來了。
“啊!好疼!誰打我?”臉上感覺一陣火辣辣的疼,捂著臉,張嘴說話都疼的吸涼氣。
“你自己干嘛啊。一直叫不要,不要的,不要啥不要,腳還一直亂踢打。叫你也叫不醒,這不沒辦法,只好周嵐打你一巴掌。”寒初翻了個白眼,說道。
“那些醫生,護士去那了?”打量著四周。自己不是在一個手術室里嗎,不是還有醫生喝護士要給自己解刨嗎,怎么沒有了?“哪來的醫生,護士,你見咱這節車廂有?”寒初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我。“真不明白,你再想什么,是不是夢到醫生還有護士了?”
“我不知道,我記得我剛醒來,就看見自己被綁在一個手術室里,一個醫生還有護士準備解刨我。刀都快要唉到我的肚子上了。”難道真的是做夢。可是哪種感覺真的是太逼真了,自己真的覺得下一秒自己會被那個醫生開膛破肚。
“指不定就是做夢呢。休息吧。”蕭言說完爬回自己的床鋪,閉目養神。寒初,金莉也會到自己的床鋪上去了。
“好了,哪有什么醫生,護士啊,你這是在做夢呢。你一直叫著不要,身子還胡亂的扭動,我們好幾個人都叫不起來你,我只好把你打醒了。別想了。睡吧。”周嵐溫柔的笑了笑,側著什,面對著我準備睡覺。
“難道真的是做夢?”心里問道。想到自己一直在火車上沒見過護士和醫生,也就釋然了。“估計真的做夢了?”撓了撓頭,抱著周嵐再次進入了夢鄉。
“這是那?”夢境里一片白茫茫,什么也看不到,除了回聲自己聽不到別的聲音。“有人嗎?”除了回蕩的回聲,沒有人說話。
真倒霉,剛坐完一個那么惡心額夢現在又做夢,真煩。撇了撇嘴。四處走動著,指不定自己怎么就醒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覺得頭昏眼花,四肢無力。坐在地上,大聲喊到:“有人嗎?這是哪里啊?說話啊?”空蕩蕩的回聲再次想起,仍然沒有人回答。自己躺在地上,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喂,謝軍,到了。謝軍?”
誰在動我?我要睡覺。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覺。完全不理會剛剛出現的聲音。
“謝軍?快醒醒。”一個好聽的女聲傳來,心里有一股熟悉的感覺,總覺得這個聲音的主人對我很重要。
“謝軍,你快醒醒啊?”
聲音的主人怎么了?哭了嗎?自己聽到聲音里帶著一股哭腔,心頭涌上一股心疼的感覺。“好想把她抱在懷里啊。”癡癡的想著。不過也就是想想罷了,聲音這么好聽,聲音的主人肯定也好看,自己這樣的窮屌絲是配不起的。“她應該很愛那個叫謝軍的人吧!”心里猜測但。聲音的主人因為那個叫謝軍的哭了,如果不在乎是不會哭的。
“謝軍,你醒醒啊!”身體被搖晃著,想睜開眼,可眼上仿佛壓著什么東西,怎么也睜不開。“我這是怎么了?”迷茫的問自己。渾身無力,眼睛睜不開。
“謝軍!醒來!”一道宛若炸雷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把自己扎的頭暈眼花。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大師傅張衡還有旁邊站著的周嵐,寒初,二師傅還有各派的掌門人。
“師傅,你們都在我床邊干嘛啊?”掙扎著做起來,去悲催的發現。自己的四肢使不上力氣。透著一股子酸痛感。
“你小子都昏迷兩天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沒辦法只能用雷符配合獅子吼才把你叫醒。你說你小子睡覺就睡覺吧,還一睡不醒了,還打不打邪祟了?等你睡醒,邪祟都被打死了。哼!”大師傅張衡重重的哼了一聲,表達他的不滿。
“我昏睡了兩天了?”自己一臉的迷茫。不行該啊,我不就是走了累,歇會兒啊,怎么會昏睡兩天啊。疑惑的看著自己師傅,問道:“師傅,我真的昏睡了兩天?”
“不然呢?”二師傅趙權回答道。
“不可能啊,我記得我只是走累了,找個地方歇一會兒啊,怎么會昏睡兩天呢。”自言自語的說道。自己真的只休息了一小會啊。
“什么?”聶師太驚訝的說道:“謝軍,你把你再夢里的情景說一遍。”老老實實的吧自己這兩次做的夢,以及夢里的情況,說了一遍,事無巨細。
“你應該是被人下降頭了。”聶師太一臉肯定的說道。“下降頭?那不是苗疆巫蠱師才會的嗎?”自己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下了降頭,害的自己不是夢見被怪醫生和護士開膛破肚就是一睡不醒。
“可是我不認識苗疆的人啊?”自己是真的想不到有什么人會給我下降頭,我就是個半吊子道士,會的也不是很多。怎么就有人跟我過不去呢?自己真的是好無奈,明明不認識苗疆巫蠱,也沒有接觸過,就莫名其妙的被下了降頭。倒霉也不是自己這么個倒霉法吧。
“你好好想想。巫蠱師不會無緣無故下降頭的。下降頭否起損害自身的壽元。一般不是有仇巫蠱師不會這樣做。”二師傅趙權解釋的說道。
聽完二師傅趙權的話。自己是真的沒有頭緒。自己并沒有得罪過苗疆的人。也不認識什么苗疆的人。就這樣無緣無故的受了無妄之災。
“你好好想想。”劉老催促到。“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不記得啊,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能不說嗎?恐怕早就說了。”
“唉,想不起來就算了。反正早晚會遇到的。你好好休息吧。”二師傅趙權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出了臥室。
“今天是那天?還有幾天就大戰了?”昏迷了兩三天,自己要確認還有幾天大戰,要把所有的東西整理好,這么大戰的時候,該用什么拿著方便。
“今天周日。離大戰還有好幾天呢。原定計劃推遲了。我們必須確認血人在哪里,不然讓所有弟子上山了,血人沒在山上,讓弟子們拉回奔波,對血人來說就是可乘之機。”聶師太神色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