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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還來不及跟潘金蓮科普一下會吟詩能作畫那種高階小姐的好處,武二郎這頭提出了新的問題。
“這王婆是開茶館的,又不是個媒婆,她如何能夠幫得上哥哥這樣一個大忙?”敢情這武二郎也是信了這個邪,還真以為武大郎要舍棄鄧九娘另尋一個好的。
武松提出的問題,自然要優(yōu)先回答。潘金蓮的疑惑,當(dāng)然是要扔在一邊,并不急著理她。
蒯飛回過頭來對武二郎分說道:“倘若要找良家女,自然要去找那些專業(yè)的媒婆。如果哥哥想的不是待嫁閨中的良家女子呢?比如……”
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強忍住了,沒好意思把人-妻這個專業(yè)術(shù)語說出口來。
這一來,武二郎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哥哥!莫怪我這做兄弟的冒犯家規(guī),二郎今天不得不沖撞哥哥這一回。像這般偷人媳婦的事情,可萬萬做不得呀!你我兄弟二人,雖說是身份微末,不過就是個販豬屠狗之輩,在江湖上卻也行得端、走得正,人前人后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粭l漢紙。怎能夠去做那些下三濫的不要臉勾當(dāng)。”
被武二郎這么一頓鄙視,蒯飛的臉上登時就紅潤了些。
他現(xiàn)在還真有些懊悔。
心想,自己身為21世紀(jì)的宅男,似乎……確實是被島國不正之風(fēng)給帶歪了,這種動不動覬覦人-妻的惡趣味,擱在古代,看起來還真是很沒廉恥了。
也幸好我們飛哥天生就不是目高于頂,自以為了不起的那種人,聞過則喜他固然是做不到的,此刻知道自己有錯,卻也不打算巧言令色為自己開脫。
既是赧然,也很坦然地,攤開雙手,承認自己也許大概確實是……錯了!
“呃!真是不好意思,哥哥這些年大概是心火略重,咳咳,心火略重!又沒有散火敗毒的好藥方。一時間那啥那啥沖上了腦門。此事二郎提醒得很對!確實很對!且容我再想想看吧。不急!不急!咱們再想點別的辦法。”
好吧!說好的荷爾蒙只好改成了心火略重,精蟲上腦差一點脫口而出,還好飛哥語速不快,支支吾吾地及時蒙混過來。
這武二郎原是個豪邁之人,見到哥哥這么囧囧有神地認了錯,他當(dāng)然不會因此就瞧不起自己的親哥。
心里頭這一股惡氣,便全都歸咎于嫂嫂不好。
回過頭惡狠狠地怒視著鄧九娘。
“你做的一個好嫂嫂!好干女兒!”
武二郎眼里自然是從來沒有法律這回事兒的,梁山上的英雄好漢們誰知道法律是個啥呀,法律可以吃嗎?哥幾個倘若知道點法律的話,根本也就不會有水滸這回事兒了。
這武二郎憐惜自己親哥哥這么些年來受氣吃癟,此刻眼瞅著哥哥竟然在買到了一個花樣媳婦的情況下,依然要被那心火催逼得要去打那人-妻的主意,這心里頭又是疼惜,又是憤恨,一順手,下意識地,就朝著腰間摸了過去。
這潘金蓮也從來就不是個笨人。
若是笨了半分,也不能夠在十多名西城所大內(nèi)小高手的圍攻下全身而退。
登時就看出來這叔叔分明是個想要拔刀子殺人的意思。
當(dāng)場就唬得來花容失色,連裝哭都來不及繼續(xù)裝下去,一個激靈,箭矢般地從座位上射了起來,兔子似的鉆到了桌子底下去。
只怕是黃鼠狼來了都沒有她如今這般敏捷。
武二郎也不是真的非殺這嫂嫂不可,也不過就是一時怒從心頭生,下意識地摸了摸平時挎刀鞘得那個位置而已。其實腰畔并沒有懸掛刀子和刀鞘。武二郎此次偷偷摸摸地夤夜回家,倒是很謹慎被京師巡檢司的高手給瞧出來什么破綻。所以只帶了兩把解腕尖刀,左右兩腿各藏一把,牢牢地縛扎在綁腿內(nèi)側(cè)。腰間日常佩刀的位置,反而是空蕩蕩的。
眼見得這嫂嫂被嚇得直往桌子底下鉆去,武二郎也就不為己甚,不屑于跟著去桌子下面捉她回來。
然后……這武大郎的臉色就漸漸地變得有些奇怪起來……
武大郎用十分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武二郎,口中說出些上氣不接下氣得奇怪話來:“二郎!啊!啊!這一次……哦!嗯!哥哥正要……正要……嗨!央你去尋著那江湖上的朋友些,托人去河間府訪一訪小蘇公子。想那河間府所轄一共十縣,其中哪一個知縣姓蘇,并不難打聽出來。然后……哎呀!瑪?shù)潞盟 ?br/>
武二郎在江湖上走動的日子不少,如何不懂得這桌面下發(fā)生的事情。
他當(dāng)時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捂臉逃走,疾速退到門外去。然而這惡嫂嫂很明顯是迫于二郎的威脅才乖乖就范,二郎倘若走開,難保她會不會又來個鷂子翻身一躍而騎到哥哥的脖子上去。
所以武二郎想要回避眼前這個尷尬得場景,想了想,終歸卻沒有離席遠避。
這一頭,蒯飛的心中也很惶恐。似如此XXXX得場景,就算他在21世紀(jì)遍閱硬盤里32G收藏的時候,都沒曾料想過會有今夜這樣的一樁好事兒。
蒯飛心里也十分擔(dān)心,玩得這么大,會不會有所不妥。他很是擔(dān)心武二郎會不會自此事之后永遠斜視武大郎。
雖然心里頭有著這樣那樣的各種想法,然而處-男畢竟是處-男。你不是處-男你根本沒有發(fā)言權(quán)!只有真正的處-男才能夠體會得到,此刻蒯飛還真得是欲罷不能。
明知道這樣不對!
他也很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某個更有可能成為自己一生愛妻的更屬意理想對象。
即便在那一日到來之前要提前跟某個熟-女偷吃吧………蒯飛也希望是李清照那樣的寂寞春歸獨守派玉女掌門人啊,他其實是很排斥潘金蓮的。
然而,阿蓮此刻十分惶恐,狠明顯分分鐘擔(dān)心會被武松干掉,就潘美女目前這樣一個造孽兮兮極度可憐的程度來講,我們飛哥還真是做不到鐵石心腸一腳將她踹開啊。踹開了她,基本上就等于是宣判了她的死刑。然而她真得做過任何該處以死刑方惡行嗎?沒有!她只是輕浮無知!不合時宜地矯情任性,不小心落得一個世人皆曰可殺得悲催境地。
再則說了,講句大實話,作為處-男平生第一次被這樣一個超級美女一把拽脫了褲帶,又一把扯落了褲頭,再一口咬住了某個不該輕易被外人咬住的要害……
臥槽!這世界上也只有朱熹和程頤兩個會厚顏無恥地宣稱說他們可以做得到坐懷不亂吧,其余地球世界一切正常人,都會HOLD不住得好嗎?即便是朱熹程頤,所謂的不亂,其實也純屬忽悠弟子們不懂,瞎吹出來的吧?
所以年紀(jì)輕輕得蒯飛,此刻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就是被潘金蓮,在桌子底下,用一張殷桃小口,直接給征服了!至于潘金蓮為社么要出此下策,那就全賴武二郎的生死相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