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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大郎的心中驀然一閃，一道靈光乍現，冒出來一個極好極好的新想法。
    “地球這個年月的先進文明，無疑就是大宋。這么說起來的話，出力保護大宋先進文明的傳承和發展，這對于你們賽揚文明，無疑是個極有價值的重大課題，是吧？”
    指望外星白求恩免費幫趙佶一家子打擊阿骨打一家，這想法顯然不具備現實可行性。
    但是，這賽揚人不是正在考察各種有指導價值的國家政治經濟模型樣本嗎？這北宋如此發達的經濟，如此前衛的政治思維，豈非就是一個極好的盆景或者政治生態標本？
    想要深入研究這個政治生態標本的得失成敗，是不是就該積極出力保護我宋？
    實際上第二版以及最新版歷史里的我宋，事實上僅僅只是毀于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兩個騎兵天才指揮官的超水平發揮而已，這對賽揚文明并無借鑒價值。
    （蒯飛覺得靖康悲劇應該被判定為第二版，如果不及時力挽狂瀾的話，目前正在進行時的最新版，只怕還會重演同樣的悲劇。）
    然北宋的商業改革游戲，繼續玩下去，看看會不會玩出經濟危機來，又或者，看看趙宋士大夫階級賴以自傲的所謂大智慧素質，能否一次次成功遏制軍國主義分子的暴力政變。這才是賽揚文明應該深入研究的核心課題。
    畢竟，按照賽揚學弟提供的外星資訊，無論是黑暗神殿還是自由公社組織，武裝力量都強的一比，根本不擔心被野蠻異民族突襲。話說野蠻民族也根本進入不了星際穿梭和魔法傳送門時代是吧。
    所以完顏兄弟毀掉的，其實是，最適合賽揚文明考察學習地球政治經濟金字塔管理模式的，一個模范樣板田。
    賽揚人只要不傻，自然該懂得對此做些什么。
    一百個帕斯卡的大氣壓什么的，飄忽在虛空中無形無質的暗能量大怪物，這在1100世紀完全就是無敵的存在好嗎？
    隨手捏死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一點也不難吧。
    女真人失去這兩個牛逼元帥之后，應該就打不下太原和東京了吧？要不干脆把兀術也捏了。不嫌麻煩得話把完顏婁室和完顏銀術可也都弄死。
    只留哥廢材完顏閣母就好。
    改變歷史秩序什么的……外星人好像不在乎這個的吧？不是說負責維護穿越秩序的，本來就是這賽揚一家子的五個神仙姐姐么？
    （暫時還來不及去考據地球歷史秩序的維護管理權限，為嘛要落在星際外援的手里。瞎猜得話，這大概是未來某個時空的地球聯邦，一致覺得賽揚種族有這天賦，花錢雇傭了這幫星際海盜來幫聯邦中央打工的節奏吧。）
    賽揚學弟還沒來得及做出回應……
    系統娘忽然彈出新的字幕。還是加粗加黑的那種大號醒目字體。
    【警告！危險！這很可能導致CHAOS值激增！或會觸發BAD-END！或會導致大范圍大尺度的副本數據重置！】
    蒯飛有點回不過神來，“什么亂七八糟的？”重置什么的，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系統提及，但之前以為這只是個戲謔的逗比說法，沒有跟系統妹紙較這個真。
    “難道這世界還真有什么蓋世神力，可以把數以億兆計的正常人類各種動植物，統統弄成數據流？娜有那么流弊的服務器和處理器。”
    一個肉體凡胎的人類，是無法穿越的，這常識我們飛哥已經略懂，基本穿越成功，也在突破世界屏障的過程種，被撕成微粒子和動感光波了。
    所以人形怪以及任何動植物乃至轉世你說都是不可穿越的對象。
    但電磁波、磁力線、引力場，似乎是可以穿的。賽揚同學和他的姐姐阿姨們，就是這么玩的。
    所以某位面某人類的意識，轉碼為數據流，以類似于載波的形式，投射到隔壁位面，在另一只人形怪的腦子里重組成型，這個完全可以有。
    飛哥現在附體武大郎，他覺得自己的所謂“穿越”，應該就是這么個成功案例。
    然而……這樣的數據流量，該有多大？人類文字根本無法描述的那么大好嗎！
    也即是說，人類即便有一天飛出銀河系，技術上也根本不可能建造出如此海量容量的超級數據庫，也沒有足以支持如此龐大計算量的處理器。
    除非是傳說種的神級怪物，手撕銀河系的那種……
    不過飛哥現在越來越疑神疑鬼了，竟隱隱有點相信這個世界之外，說不定真有這種變態大怪物。
    這其實也不算疑神疑鬼，飛哥眼前就在跟一個未成年的虛空能量BOSS談笑風生。
    跟幽靈BOSS都談笑風生了，還奢談什么子不語怪力亂神。
    所以……所謂眾神，其實也是可以有的咯？
    而且還可能是信仰唯物主義的科學神族。這其實不難理解。按照賽揚提供的外星資訊，連太陽核心都可以有智慧物種（太陽：廢話！你個卑微的地球都可以有，老資做大哥的怎么就不可以？）……
    那么……更龐大的星際存在，經歷億萬年的成長，發育出智商來了，這有什么好奇怪的！
    尤其是智慧生命的形態不只人類這一種，眾所周知，蟻群蜂后那樣的集體智慧模式，其實跟接近于拓撲計算機集群機制。
    所以……所不定某個宇宙都是有靈性的，說不定行星恒星星云什么的，也就是某個龐大生命身體上的齲齒菌或者胎記什么的。
    扯遠了。
    大概也只有這種程度的大智慧大怪胎，才有可能力，以數據庫回檔的形式，刷新重置一個面向整個人類社會以及整個生態圈的所謂大型副本吧？
    基本上，殺雞何必用牛刀。不就是小改個歷史么？
    至于驚動那么強大的未知存在么？不至于吧！
    所以飛哥沒把系統警告當回事兒，卻也不是完全當她耳旁風。飛哥對來自上層世界的干涉，也是有所警惕的，卻覺得不至于那么夸張。
    飛哥現在就覺得，此事不至于驚擾神界黨中央，最多就驚動五大流氓中得某兩個。
    那兩個不都是我這賽揚學弟的親人么？我這又沒打算親自出手禍禍女真人，這不是慫恿外星學弟去作案么？人家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應該會打個馬虎眼糊弄過關的吧？
    果然，賽揚學弟的想法還真跟我們飛哥一模一樣。
    “嗯！前輩這個提案，我覺得很有啟發意義！”虛空中的初中BOSS如是說道。
    ……